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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瞭一下，燕沉默了一會，不大好意思地對我說：「要不我自

己接他吧？」

「你自己行嗎？」燕平時就不辨方向，開車時更是連路都不大認得。再說，

頭一次和一個陌生的關係曖昧的男人見面，我是真的有點不放心。

「沒問題的，你開車走，一會我和徐哥打車，我來付車費就是了。」燕看出

我的疑慮：「這樣就不用擔心不認路了，頂多也就是司機繞路，我多付點錢。」

「嗯，那隻好這樣了。」這客戶實在是很重要，如果合作成功，這一年就不

愁了。雖然作了決定，但我還是不放心的囑咐：「第一次見面，要小心，你……」

「知道啦……」燕撒嬌似的拉著長聲打斷我的話：「還不瞭解，不能回咱家，

不能和他去他的地方，也不能去沒去過的偏遠地區和小門臉飯店，不要喝酒。你

說了好多遍了，我真地記下了！」

「呵呵，安全第一嗎！我是想讓你快樂，但不想讓你出事啊！」

「我知道了！這個世界上我的傻老公對我最好了！」

「嘿嘿！記得有事情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我傻傻的笑，雖然這話聽了無數

遍，但還是一樣受用：「哦，到了，你在這兒下吧！」

「好，那我走了，老公。」燕邊說邊開啟車門下車。

「老婆」我喊住還沒來得及關車門的燕。

「什麼事？」燕彎下腰看車裡的我。

「放開玩，玩得高興點，記住，我愛你！」

「嗯，我也愛你」燕伸手摸了摸我的臉，眼角晶瑩。

我揮手和燕道別，發動汽車從航站樓離開。透過後視鏡，我看見燕一直在路

邊站著看我的車，沒有離開。心裡正一陣感動，忽然又看到一個男人假裝在燕身

後轉悠，卻把一個相機還是手機的東西探進燕的裙底。他一定是在燕彎腰和我說

話時看到了燕暴露的丁字褲和大屁股。

「操，這孫子！」我罵了一句，雞芭卻有點硬了。

一進公司大門，前臺就迎了過來，遞給我一份資料，讓我趕緊去辦公室。說

（）

是客戶已經到了，正在和我的合夥人聊天。

我推開辦公室的門，合夥人正在和一個人一起大笑，看到我進來，拉著我介

紹。客戶姓胡，年紀在四十五歲左右，濃密的眉毛、堅定的眼神和高聳的鼻樑構

成了一張堅毅嚴肅的臉。身前也並不見他這個年齡常見的啤酒肚，看來身體保養

得不錯。只是眼神總是閃過一絲色迷迷的光，有點縱慾的跡象。

一陣寒暄過後，大家心照不宣的開始聊起這次的合作。出乎我意料的是，我

的心理預期和胡的心理預期大多數都不謀而合。不知不覺地，時間過去了兩個小

時。正聊得高興，我的手機又響了，拿出一看，是燕。

告了個罪，走到窗邊，燕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膩膩的：「老公！」

「嗯，怎麼了？接到人了嗎？」

「嗯，他這會去他們分公司報道了，我在ｘｘ大廈樓下的咖啡廳等他。」燕

仍然膩膩的說。

「他對你做什麼了？」我壓低聲音，怕胡和合夥人聽到：「你的聲音怎麼不

對勁？」

「沒有，從機場回來的時候，他可紳士了，一下都沒碰我，簡直和在網上是

兩個人」燕的聲音不變：「本人也比影片裡帥多了，嘻嘻！」

「小騷貨，你發情啦？」我儘量小聲地問。

「是啊，是啊。」燕連聲道：「剛才他上樓之前，送給我一個無線跳蛋，當

面用酒精棉球消毒，然後讓我放進去。」

「啊？就這還紳士呢？」我大驚，但心裡有了微瀾：「你放了嗎？」

「呵呵，你說呢？」燕嚥了口唾沫：「現在它正在人家那裡跳呢！剛才那裡

有個服務生，看見我放進去了，這會老看人家！」

「啊？你沒去廁所放啊？」

「徐哥說就讓我在這裡放，放完還要給你打電話，問你喜不喜歡你老婆這麼

騷？」

「我……」我好像都能聽到自己粗重的呼吸，趕緊把左手插進褲兜掩護褲子

上鼓起的包：「我喜歡，喜歡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