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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又有什麼可遺憾的。”只是語氣中的那種濃濃的失落感,卻是誰都聽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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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十 章 揀盡寒枝(中)
蔣琬一怔道:“怎麼,姐姐如今從良了,還有什麼可不高興的麼?”
憐詩詩望著蔣琬那張清透若水的面頰,看著他絕對不是作偽的關心,心中不由得低低一嘆:“憐詩詩啊憐詩詩,你如今既將嫁作他人婦,就應當恪守婦道,怎麼能心中還想著其他的男人?”
“何況,他還是一個十二歲的小孩子啊!”
只是心中那種濃濃的苦澀卻是怎麼都揮之不去。
“姐姐明日就要走了,琬兒,你跟姐姐一起去麼?到了那裡,姐姐會想辦法給你找件事幹,我們倆呆在一起,永遠不要分開好不好?”
蔣琬一呆,沉默良久,終於抬起頭:“對不起!”
憐詩詩心中一涼,是啊,這個世間上最瞭解他的人,只怕就是自己,難道還不知道他表面上平淡若水,骨子裡卻是傲骨嶙峋嗎?若非是自己湊巧救了他一命,就憑自己怎麼能夠得到這個少年的親近?他這兩年來為自己寫下那麼多詩詞,便是為了報答自己的恩惠吧,這兩年中他讓自已站在紅塵之巔,早已報答了自己的恩惠,何況,這世上,若非昏迷之中,別人欲施恩於他只怕亦不可得吧。
像他這樣傲骨嶙峋的人物,有朝一日必定龍騰九空,飛揚萬里。又怎麼肯再一次寄人籬下?
她心中淒涼,暗暗道:“琬兒,你明不明白,若非因為姐姐覺得自己已經佩不上你,哪怕千里萬里,姐姐也不會將你放開的。你難道真的不明白,若非是因為你,姐姐也不會願意答應那周良蘊,這一切都只不過為了你一句話而已,只要你說一句不要走,姐姐就會放棄承諾,永遠陪伴在你的身邊。”
蔣琬神色複雜,卻終是欲言又止,憐詩詩忽然破顏一笑:“琬兒,姐姐馬上就要走了,琬兒再為姐姐寫一首詞吧,以後多半再也沒機會,這就有可能是琬兒為姐姐填的最後一首詞了,好麼?”
蔣琬點了點頭,想了一想,伸手取過紙筆,鋪在長几之上,一揮而就,憐詩詩詫異看去,卻見這次並不是題的一首詞,而是一幅素白的行人離別圖。畫面是垂柳夾道,小鳥啁啾,中有一行人呈欲行又止狀。卻無一題字。
望向蔣琬,蔣琬有些惆悵的道:“這首詞名叫《柳桑子》,今日看不明白,明天再看,姐姐就能明白了。”
憐詩詩三人相顧愕然,但知道蔣琬絕不會說慌,憐詩詩將它收起來,也不再問,從懷中掏出一個繡工精細的荷袋,遞給蔣琬道:“琬兒,姐姐也有一樣東西送給你,等姐姐走後,你才能開啟來看,明白嗎?要不然姐姐會不高興的。”
蔣琬伸手接過,只覺觸手溫潤,裡面應該是兩顆珠子,荷袋之上,一陣清幽的香氣撲鼻而來。他點了點頭,並不違拗憐詩詩的意思,將它珍而重之的納入懷中收好。
這一頓飯吃得都是食之無味,當夜蔣琬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之不著,第二天一大早,就起身來到院中,只覺春風滌綠,嫩草香氣隨風而來。
忽然一個輕輕柔柔的聲音道:“琬兒,怎麼起得這樣早?”蔣琬聞聲轉過頭去,後面顯然也是一夜沒有睡好的憐詩詩。
蔣琬道:“姐姐,你也起來了。”
憐詩詩“嗯”了一聲,有些哀怨的看了蔣琬一眼,她似是生了一場大病,聲音都有些恍惚:“睡不著,你呢?”
蔣琬道:“我也睡不著。”
行人道,下邊是一道柳樹堤,楊柳岸,夾著一道小溪。
蔣琬與情兒站在原地,望著憐詩詩兩人走進馬車,依依惜別久矣,卻還是難訴離情。
但日光漸漸偏西,憐詩詩再次深深地望了蔣琬一眼,似是想將他此刻的樣子永生永世的鐫在腦海,無論日月輪轉,世事變遷,她也不會忘記。
但她終於狠下心,與青兒登上馬車,車聲孱孱,沿著馬路向遠方去。
直到馬車消失不見,天色已經漸漸黑了下來,蔣琬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遠處,一直強忍的淚水,終於順著憐詩詩的臉頰流了下來。
她開啟那幅畫,再看之時,終於讀懂了那首詞。
前面一棵楊柳樹,
後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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