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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而且個個漂亮異常。氣質不凡。在這寒冬之中,到處銀裝素裹映襯下,還是不由的讓人眼前為之一亮。
就在此時,蔣琬心中驀然一警,只聽得身後“錚”的一聲輕響。在蔣琬還未反應心來之際,一直站在蔣琬身後的羽然猛然拔劍出鞘,情兒心中一動,將蔣琬護在身後,只覺眼前一溜寒光閃過,羽然地“烏金鞘劍”已經拔出,不由得心中鬆了一口氣,她訓練眾女時日已久。對眾人地武功都有了一定的瞭解。
蔣琬不單讓情兒救她們“天魔妙相”,還不知從哪裡蒐羅來了幾本武功秘笈,古拙泛黃,情兒問他,他也不答。情兒也就沒有再問,這其中就有一本殘缺的劍笈。劍笈的名字叫做“二十四品”,但是裡面只有十八招劍法,還有六頁已經殘缺不全。
眾人練了十天。一個沒有學會,只有羽然與侍劍兩人,羽然學會了三劍,待劍學會了兩劍,情兒挨照蔣琬的吩咐。每樣武功,都全交給她們練。選其中成績較佳者傳授這一門,因為每個人地天性,對應著不同的武功,所以在這二十四人之中,羽然與侍劍的劍法最高,到現在,羽然已經學會了這“二十四品”劍法殘缺十八品中的九品,算是了不起了!
這六品便是“雄渾”、“沉著”、“高古”、“洗煉”、悲慨“、”勁健“、”清奇“、”委屈“、”實境“,而此刻,羽然順手揮出的便是第五品”悲慨“。
眼見公子遇險,羽然心中大急,不經意間,竟然將這一劍的劍決使用得宛如天馬行空,不著痕跡,完美無暇,心中默默流過那幾句劍決:“大風捲水,林木為摧。適苦欲死,招憩不來。百歲如流,富貴冷灰。大道日喪,若為雄才。壯士拂劍,潔然彌衷。蕭蕭落葉,漏雨蒼苔”,連她自己都不由得驚訝於自己這一劍的意境。
半空中有人“咦”了一聲,一個清郎的聲音說道:“不錯,不錯,難得一見地好劍法,可惜主人不行。”一枝青黑色的幽光電閃而來,“叮”的一聲,正中羽然手中的“烏金鞘劍”,羽然只覺手中一震,長劍幾乎脫手,不由得大吃一驚。急忙一個反轉,將劍勢御開,這才勉強握住手中寶劍,一枚棋子落到地下,滾了兩滾。羽然看到,更是面上變色,但為了公子,卻不敢停手,一振手腕,手中長劍化作一道劍華,仰天向上劃過,如同雲過留痕。
正是“二十四品”之一的“雄渾”,心中默唸劍訣:大用外膊,真體內充,反虛入渾,積健為雄。備具萬物,橫絕太空,荒荒油雲,寥寥長風。超以象外,得其練中,持之匪強,來之無窮。體內真氣運轉不休,這一劍使出,“咻咻”之聲不絕於耳,蕩人心魄,如層波疊浪,激昂千古。直欲摧風掃葉,勢大力沉。這已是羽然手中最具威力的一招了。
那人輕輕一笑,再一枚烏光閃過,羽然手中地“烏金鞘劍”“叮”的一聲,竟然從中折為兩段,一柄削鐵如泥的寶劍,竟然抵當不了來人手中一枚小小地木質棋子。羽然大怒,向上望去,就見一個黑衣少年,正站在雕著“天下文坊”的柏木牌坊之上,傻秀飄逸,見羽然抬頭望向他,他一隻腳勾住牌協坊之上的鏤空,整個人倒掛下來,居然用兩隻手捏住自己的面頰,向左右拉出一個笑容來,向著地下的羽然說道:“小姑娘,你地劍法還行,就是人不行,回家再去好好練練吧!”
就在此時,“嗚”的一聲,一縷低沉地琴聲響起,遠處屋頂之上,橫坐著一個青衣少女,膝蓋之上橫放著一座古琴,深幽暗拙,琴身之上,雕鏤著火焰流雲的形像,看到那琴,讓人無不由得心中一酸,莫名覺得悲傷起來。一種深沉的低吟,不彈自嗚,“嗚嗚”聲中,那青衣女子左手動了一下,一便勁風“嗤”的一聲,向那黑衣少年撞來。
那黑衣少年面對羽然威猛無鑄的劍法一臉淡然,裝酷彈出一枚棋子,便將它擊斷,但此刻聽到那聲“嘶”的一聲破空之聲,他卻面色大變,再不敢大意,一個翻身。連空無折。向一各黑色的蛇一般,蜿蜒一閃,就消失不見,黑衣少年剛剛退開,那琴聲“撲”的一聲。撞在那“天下文樞”地牌坊之中,登時擊得木屑紛飛,一個拇指大小地洞孔清晰可見。
用這柏木做牌坊,便是因為柏木不怕日曬雨淋,而且堅固耐用,絕不輕壞,可以說是世間奇木之一,堅硬如鐵。但這輕輕的“撲”的一聲,柏木牌坊之上便洞開一個孔,那琴音也太恐怖了些吧。
那黑衣少年從空中繞空一旋,向屋頂之上撲去,那青衣女子身子原樣平平退後,竟然宛如底下有著一條滑索一般。左手五指急拂,“錚錚嗚嗚”之聲大起,不絕向飛向她的黑衣少年擊來。
那黑衣少年對這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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