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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的人,你想過我們的感受嗎?你還算是個讀書人嗎?或者說,你還算是個人嗎?再難聽的話我不知道怎麼罵,只能罵到這種程度了,不好意思。
每個寫小說的寫手朋友都有自己的寫作習慣,不過以半夜寫小說的居多,因為夜深人靜最能激發靈感,每次我在凌晨兩點的時候在作者群上問一句:誰還在。都會有很多人回答:我在,寫小說呢!你寫的怎麼樣了?
請所有的朋友都看看這句話,我在寫小說呢!凌晨兩點的時候,也許你好夢正酣,也許你酒醉金迷,而我們呢?仍然在電腦的高強度輻射下辛苦的完成我們的作品,如果你體諒我們,那我代表所有寫小說的朋友謝謝你們,如果你說,這不算什麼,我也經常熬夜到凌晨幾點幾點,如果你是位寫手,我拍拍你的肩膀說一聲兄弟辛苦,要是你說這話是因為玩遊戲或者看白書或者其他與工作無關,那我鄙視你。
凌晨零點前消耗的是體力,凌晨零點以後消耗的是心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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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堂花醉三千客,一劍光寒十四洲(作者 怎麼愛)
白浪潮湧
雨中情絲盡無怨
千里煙雲
青風吹柳浪拍岸
()好看的txt電子書
烽火流光
絃斷琴殤人兩散
“滿堂花醉三千客,一劍光寒十四洲”多少人窮其一生都難以得到的讚譽,在卓功絕眼中,莫若塵土。自古高手寂寞,卓功絕自然也難以免俗,日光流轉,年復一年,命輪並沒有因他的寂寥而改變軌跡,直到那年,曲徑通幽處,望見素白衣裙的她。
四海為家,浪跡天涯,夜深夢迴時,卓功絕卻聞前處一聲淺嘆。月輝散漫下,照得那女子身上蒙起層層光暈。垂地的青絲如綢緞般落在背後,恍若看到她傾國傾城的面容,清澈的眸子映出的是絕然於人間的純真與上塑千年般的哀愁,隔開了塵俗,欲往淨土。這雙動人的眸子恰巧對上了卓功絕此時如痴如醉的目光。一時間,光陰駐留。
紀青弦,天宮逃出的女子,也正是這與世隔絕的方寸之攘,束住了她縈流的嚮往。眼前的這個人,是她此生所見最精緻的男子,高揚的眉宇,一身青衫,衣袂隨風輕擺,似與這天地為一體,絲毫不顯突兀,仿若此情此景無他便少了幾分韻色。
就這樣對立凝視,不知過了多久,終於還是卓功絕先開口:“姑娘,恕在下唐突……”話未說完,卓功絕便感到濃重的殺氣逼來。
沒有絲毫的猶疑,卓功絕本能地輕移身形,將四面迎來的黑影逼退,碧劍出鞘,映輝閃動數下,便見那些不速之客,倒地身亡。饒是如此,卓功絕也知曉這些人都絕非等閒之輩,能讓他在他們近身之時才感覺到存在的殺手,世間寥寥。
只是無論如何卓功絕也不知這些一流高手為何欲對身前這女子起了殺心,卓功絕搖了搖頭,心道:“此等杳無頭緒之事想它做甚”
紀青弦怎能不為卓功絕劍術之超然震撼,這些人的來歷她自然心知肚名,正是楚國第一美女派禁宮高手來追殺自己的。既能稱為八大高手,又怎會是庸才,這些人前日咄咄相逼,自己傾及全力也只是倉促逃命,而這個人,卻只寥寥數招。雖然與之素昧平生,但紀青弦卻對他油然生出種莫名的好感:“青弦多謝公子相救,今日若非公子出手相助,青弦怕是已然成為刀下亡魂了。”
“舉手之勞罷了。只是……姑娘為何深夜孤身在此,這裡可不是太平之地。”卓功絕整了整衣衫道。
“青弦乃是苦命之人,本是無家可歸卻又薄命,終是落得如此下場,浩浩皇土無我容身之所。”紀青弦苦笑道,本有的愁緒之感又悄上眉心……
血色的邂逅,自然而然得成就了一雙伴侶。本都是落寞之人,此刻又都有了相依的情愫。依舊四處漂泊的日子,此時卻憑添了幾分無言的樂趣。
麗藻春葩,暮雲蒼樹,二人擇了一方似仙境般的幽谷棲身。朝輝暮色,青弦盤坐於谷畔,輕撫瑤琴,卓功絕佇立凝視,彷彿天地之間只有此處景物,再容不下其他。恬靜清閒與世無爭的日子,對於他卓功絕來說,似是昨世光景,與紀青弦相伴的這數月才是真正有了生命的自己,不是無情的劍客。紀青弦卻不十分喜歡這樣的日子,雖有愛人相伴卻無聊的很。儘管這裡的景色世間難求,但習慣了瑰麗山巔的她,又怎會對此多做留戀。似乎只要一出谷,便有人追殺不休,安定卻不安逸的日子,她乏了,也累了。
紀青弦站起身,對著卓功絕道:“詞窮墨盡攬月入花叢,繁蕪塵世遙遙欲淚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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