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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我是一個粗人,那大哥就託大,稱呼你一聲小兄弟!”
那黑衣少年臉上破顏露出一個笑容,說道:“這才對嗎,一個大男人,幹嘛扭扭捏捏的,男兒立世間,當仗劍踏千山,登萍渡萬水,滄海橫流,行蹤天下。想幹就幹,何分什麼粗人不粗人。”
馬老大看著那黑衣少年俊朗的臉容,豪氣頓生,一拍桌子道:“好,好一句男兒立世間,想幹就幹。大哥我再敬你一杯!”
說著便要去拿桌上的酒碗,那黑衣少年嚇了一跳,急忙揮手道:“可真的不能再喝了,大哥,金萬來的走狗還沒打發走呢,現在喝酒可是誤事的呀,說真的,小弟真的不會喝酒的,沾酒便醉,剛才伏在桌上,聽到屋上有聲響,起了防備,只好用內功將酒精逼了出來,大哥你可不要怪我呀!”
馬老大低頭一看,果然就在地上發現一灘水漬,他不好意思的呵呵笑了兩下,說道:“怎麼會怪你,該怪我非逼著你喝酒才是,要不是你機警,剛才可就危險了。”
那黑衣少年還沒答話,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從門口響起:“哈哈哈,想不到堂堂魔教弟子。居然會跟正道中一個不入流的貨色稱兄道弟。”
黑衣少年驀然變色,望向門口,轉身之時左手扣的四枚棋子已經分作四個角度,打了出去。有兩枚一前一後。正擊那說話地人心口與咽喉,另外兩粒分別繞過他向後擊去,竟然在半空之中相撞反激回來,直撞向那說話之人的左右太陽|穴。
那人一聲冷笑:“雕蟲小技,也敢出來獻醜!”那一前一後的兩枚棋子被他手腕莫名其妙的一翻,居然就落入到了他地掌心中,五指微一用力。登時碎成紊粉,頭微微一仰,後兩粒棋子就失了準頭,但再撞一下,居然又朝他頭頂百匯|穴上打來。那人不慌不忙,再次彈出兩指,就挾住了那兩粒棋子。
那黑衣少年“咯咯”笑道:“你不知道我是魔教弟子,最善用毒地麼。真是一個大笨蛋,居然敢用手接!”果然那兩粒棋子在他手中,竟然猛的“噗噗”兩聲,爆炸開來,一蓬細微的籃色針芒一閃。那人一聲慘叫,伸手抱住自己的面部,眾人駭然色變望去,只見那人一頭一臉,竟然都是毛毛的毒針。
那人只慘嚎了兩聲。在地上打了幾滾,接著就不動了。麵皮漲黑,眼見不活了,黑衣少年鬆了一口氣,眾人卻不由得頭皮發麻,敢情這個黑衣少年不是個好惹的主,別給他用毒針給噴著了,那可是死得不明不白,因此都紛紛往後退了幾步。
那馬老大第一次見到這麼悽慘的事,對自己這個小兄弟地手段頓時有些頗不以為然,就在此時,他驚愕的發現,地上那個原本應該已經死了的道人,竟然又重新站了起來,微微一笑,伸手在臉上一抹,頓時所有毒針全部落入他手掌之中,而他此刻竟然彷彿變了一張臉似的,原來的面容在他一抹之間,變成一箇中年儒生的面孔,鳳目斜飛,劍眉入髯,英俊瀟灑,淡淡一笑,隨手就把那些毒針扔到了地上。“撲撲”幾聲,完全插入地面之中,消失不見。
所有人都驚訝得張大了眼晴,馬老大不敢相信的瞪著面前這個英俊地中年儒生,剛剛明明見到他中了自己小兄弟的毒針,怎麼一刻時間竟然變了一個人,什麼事都沒有的就站起來了?
那黑衣少年看著那中年儒生,冷冷一笑,說道:“我就知道,七煞魔君怎麼可能被我薛臨凡的小小一把毒針就弄死了,那也太過容易了些,想不到鳳七先生,居然也會故意嚇人呀!”
那七煞魔君鳳七“哈哈”一笑,說道:“薛臨凡,你真應該感到榮幸才是,本座出道江湖之時,你尚在襁褓之中,便是教過你幾招武功的然吾蒼,也要比我小上一輩,不過看在他是一門宗主地份上,大家撕開面子不好看,我看你還是認罪放過這事,大家既往不咎,如何?”
這七熬魔君鳳七可是江湖中一號極為難纏的人物,身份變化莫測,武功詭異玄奇,他若非是因為一件舊事,決不可能來幫助一個小小的金萬來,只是那件事他曾經立下重誓,答應別人一件事情,這次金萬來以那件舊物請他前來,無法可想。
他說得倒也沒錯,他出道江湖已經近三十餘年,比之然吾蒼確是高上一輩,只是他也太抬舉自己了一些,然吾蒼身為江湖三大聖地之一的魔道教主,又是六大宗主之一,又豈是他鳳七所可以比擬的。
然吾蒼地地位,是魔教第一人。雖然同是位列天下八位大宗師之一,但這八人之中,可與他匹敵的,也就玄教教主張天宗以及海外散仙級地奇儒半壁江山,人稱江湖夜雨十年燈的蓑衣人,所以他其實是天下三大高手之一,鳳七根本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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