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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還有這種武功,要是自己練成了,不就既可以保護公子,又可以……想到這裡,忍不住臉上紅若胭脂,低下頭來,低聲說道:“只要公子願意教情兒,情兒……願意學!”
蔣琬大喜道:“那好,我從現在便開始教你,只是這是天魅門的絕秘,你不可以告訴任何人,知道嗎?”
情兒臉現堅決,毅然道:“若是情兒告訴別人,天打雷劈,讓我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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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琬吃驚道:“情兒,我只是告訴你一聲,你幹麼發這麼重誓?”
情兒抬起頭撲閃著大眼睛望著蔣琬:“只要是公子吩咐的事,情兒都要以生命去完成。”
蔣琬無可奈何,卻忍不住一腔柔情湧起,微笑道:“唉,真不知道怎麼說你。你這不是讓公子欠你太多麼?”
情兒道:“公子沒有欠情兒什麼東西啊,是情兒自願這麼做的!”
蔣琬柔聲道:“算了,你要這樣便這樣吧,來,我開始教你,不過……”說到這裡,他不禁有些猶豫。
情兒見狀,奇怪地問道:“公子,怎麼了?”
蔣琬期期艾艾,半晌方才遲疑不決地道:“我,我剛才忘了,天魔相舞開始的時候,要……要把衣服全部脫了……”
情兒臉上大紅,忍不住低下頭去,偷偷看了蔣琬一眼,見到他一臉的尷尬,顯然極是不安,心下反而平靜下來,想道:“公子這麼小,而且眼睛又看不見,我……我還有什麼好矜持的,而且……”想到這裡,她臉色不禁更紅,心下暗暗想道:“何況,我這一身都是公子一個人的,哪怕,哪怕他看得見,讓我脫……我,我也會照辦的。無論公子讓我做什麼事,我都不會拒絕。”
她不忍蔣琬再猶豫,紅著一張臉兒輕輕將衣衫全部褪去,羅衫委地,頓時一具完美無暇的侗體彷彿一座渾金璞玉的白玉雕像一樣俏立原地,一股處子的幽香直衝進蔣琬腦海,他雖然目不能見,但那種敏銳的聽覺卻清晰的捕捉到了情兒在他身前一件一件脫下衣物之時的那種“悉悉嗦嗦”的聲音,清晰地知道自己面前正有一個年青貌美的少女赤裸著身子,正俏然站立在自己面前,任是哪一個人也承受不住的。
更何況,因為眼睛的不能見物,使得他的六識,有著遠超於常人的敏銳,簡直可以捕捉到每一絲每一毫的動靜氣息,若非這兩年苦練的定力,只怕他已經把持不住了。
他急忙深吸了一口氣息,青囊卷的那種青氣一霎時浮現在身畔,讓人一瞬間竟然定下心神來,這時他才不由得長吐了一口氣息,心中暗罵自己該死,情兒對自己毫無防備,將所有的一切全部呈現在自己的面前,自己怎麼能辜負對方的放心託付,反而心中生出邪念。
腦海中一轉,那些赤裸著身子的少女舞步立即全部仿如潮水一般湧出,湧現到自己眼前。他攤開早就準備好的長尺素絹,長筆疾揮,那些舞步頓時彷彿擁有了生命靈性似的,躍然紙上。
情兒不知何時已經來得他身邊,目不轉睛地瞧著那些絕美的舞姿,一時心神俱醉,這些舞姿彷彿與她有著某種契合,竟然神奇般地只見過一遍,便立即滾滾湧入腦海之中,化作無盡的妙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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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天魔妙相(中)
伴隨著蔣琬的筆尖,那些舞姿以另一種脫凡入聖的姿態從紙上跳出,浸入到情兒的心靈,這一時間她忘記了自己正赤裸著身子站立在蔣琬觸手可及的身邊,忘記了自己來此是為了什麼,忘記了所看到的那一切畫相,變成生動的舞步融入到了她的腦海深處,她忍不住就地曼舞玉臂,盡情地展現著女子侗體的美麗,發掘其中可能的每一點滴誘惑。
就在這一瞬間,蔣琬擱下長筆,站在原地,一時怔住,因為他的六識之中,清晰地對映出了室中的一切,彷彿明鏡生光,毫絲畢現,那具面前旋身飛舞的玉體,正以一種彷彿契合天機一般的靈動,在他的眼前,展現著身上的一切。
他清晰地看到了情兒的面容,那是一種令人一見便忍不住心生憐惜的容顏,彷彿玉盤承曉露,花瓣堆初雪,是那般的美麗聖潔,儀態不可方物。
那白雪一般的玉臂,動人的侗體,時閃時現的私|處,修長白晰的玉腿,圓潤溫柔的足踝,瀑布般傾瀉而下的青絲,都無不清晰地映入他的腦海,閃爍著一層隱隱地明光,讓蔣琬此刻本已堅若金玉一般的心境竟然微微一蕩。
蔣琬第一次發現,跟著他兩年之久的這個情兒,竟然是那麼的美麗,以往從未所見,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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