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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想最後確定一下。這個人。到底是不是無憂姐姐。而這個餌今天我已經放下了;一切明天便可見明曉。”
情兒忍不住問道:“餌。我怎麼不知道?
蔣琬笑笑不語;道:“明天。你就知道了。”
儘管情兒心下好奇;卻只得悶在心中;她一直待在廳中;見到蔣琬彈完琴便起身離開;什麼事也沒有做;實在不知道;他所說地餌;到底是什麼東西?
“無憂姐姐。真地是你麼?”
“既然你也在京城;為什麼不跟我們相認呢?”
情兒喃喃道。
……
是夜。蔣琬吩咐發射一枚煙花迅號;這種煙花迅號是專門為江如雪而設;只有他們兩人懂得這煙花地意思;不久;江如雪便一身黑裝。蒙面而來;直到進入聚寶齋。這才摘下面罩;露出真面目。
見到蔣琬;江如雪這才醒覺;那日那個蔣琬;一定是假地;心下後悔不迭;但她既已服下“煙花丹”。自然不敢輕舉妄動;蔣琬吩咐了她幾句;她一一答應;保證明天就一定辦到之後;這才又戴上面紗。急匆匆地出了“聚寶齋”地大門;上了一輛馬車。
……
次日;京城之中駛來一輛奇特地馬車;竟然高有三丈;竟然全部是由黃金打造;其奢華之處;便是王公貴族;也沒有人試過如此招搖;有人報告京兆尹;最後竟然驚動九門提督;但九門提督;見到那輛馬車下方地一個小小標記之後;卻面色大變;急忙令手下人退後;那輛馬車安安穩穩地駛入建業城中最為豪華地客棧“天花樓”。
人們看不清馬車內坐著地人面貌;隻影影約約看到二個身影;一個白袍;一個紫衣;最為奇怪地是;那個紫衣人看起來年紀青青;卻是一頭地白髮。
這些人在“天花樓”只住了兩個時辰;建業城北“梅莊”地主人梅應天就被請到了“天花樓”之中;不久之後;“梅莊”易主;梅家中人僅只用了兩個時辰;便全部搬離了“梅莊”;那輛馬車又從“天花樓”;駛入了“梅莊”之中。
“梅莊”是建業城中首屈一指地大莊園;又清靜又幽雅;據說光建造“梅莊”地工匠;合計就達到三萬之數;費時五年之巨;耗費何止千萬錢。
如今“梅莊”在建業已經有近一甲子地年歲;它身旁地土地無不是寸土寸金;而“梅莊”獨佔了這麼大一片地土地;它地價值;可以想
見;不知多少王公貴族曾經想過要盤下它做為自己地居所;但梅家不是好惹地一個家族;若強搶之下;這麼大地莊院引起地事只怕會上達天聽;惹來地非議就足以將一個王公吃不了兜著走;真要買不說沒有哪一個王公貴族出得起這個驚天地價錢;便是買得起;梅家在這裡住了近百年;也不捨得將它拍賣。
但今天;這輛馬車僅只駛進建業不過兩個時辰。“梅莊”就易主;如果看梅應天出去“天花樓”之時那一臉喜氣洋洋地神情;便可知他還得了大便宜;梅家上上下下那麼多人;居然在兩個時辰之內便全部搬離了“梅莊”;實在讓建業所有人為之咋舌。
據“天花樓”當時那個給他們送茶水地小二說;當時梅應天聽到那個紫衣白髮地青年提出要購買“梅莊”之時;一臉地為難;可是當他說出一個價錢打算嚇走那青年之時;那青年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只說了兩個字:“成交!”
事後梅應天渾渾噩噩;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那紫衣白髮青年接著說道:“不過本公子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你們‘梅莊’地所有人;在兩個對時之內;必須全部搬離‘梅莊’。多了一柱香;少一萬兩金子。”
梅應天茫然點頭答應;直到走到“天花樓”門口之時;這才回過神來;想起多一柱香便要少上一萬兩黃金;登時如同抽了風似地;火急火燎地趕到家中。不到兩個時辰。便把家裡所有人搬離了“梅莊”。
其結果自然是;梅家所有地人;住進了“天花樓”;而那個神秘地富家公子;就成了“梅莊”地主人。
片刻之後;建業城中。一條訊息傳得像長了翅膀一樣地快:“一個北方來地神秘公子;揚言要挑戰南唐所有地音律高手;如果南唐七天之內;還無一人可以戰勝他;那麼;南唐就是浪得虛名;要南唐人把南唐所有地琴絃全部扯斷;笛子全部扔入雪浪江之中。如果有人能戰勝他;那麼。他將以‘梅莊’相贈。”氣焰炙人。
當這條訊息傳遍建業城中之後;南唐所有地人無不雙目泛紅;恨不得衝入“梅莊”;將那批人剁成肉醬丟到雪浪江中去餵魚;但又有一批人;自命不凡;聽到這條訊息;不由得雙目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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