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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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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安排後事,讓太太和少爺們分頭回京。畢力雄領人護送其中的一路,安全地回到了京城。至於他又從京城來到柳條邊……倒可能跟你有些瓜葛……”

李宏有些吃驚,瞪起眼睛望著哈豐阿洠С鏨��人��濾怠�

哈豐阿探過身子低聲說:“他是壽太太和慶七爺派來的,催促地方官捕盜追髒。他前幾天去過建安縣衙。新知縣正黃旗人洪濤還沒接任;原任知縣藉口守印不敢擅權,卻強調案子發生在科爾沁左翼後旗,與建安無關——不過他還說了一句‘若能說服蒙古王爺擒獲馬賊追風沙,案情或能水落石出’——這不就把你牽扯到裡面了嗎!”

李宏斬釘截鐵地說:“那件案子肯定不是我領人乾的!”

哈豐阿長出了一口氣,好像壓在心口兒上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但仍然很謹慎地囑咐說:“那就好。畢力雄不知道你在黑道上走動過,更不知道你報過‘追風沙’這個名號。他若提起來,你千萬別理這個茬兒。”

畢力雄從街上回來了。他和李宏行過抱腰貼面禮,便嘮起家常,問“老兄弟在哪兒發財”——他知道“費古揚”隨父親離開了旗莊,所以沒問在哪兒“當差”。李宏坦率地說“兩位胞兄為皇上盡忠後,父親領劣弟逃旗了,更名改姓叫李宏,在邊外當了莊稼人”。畢力雄有些惋惜,說:“你小時候弓馬相當有一套兒,若應召入營為朝廷 效力,混不到五品六品,也能熬到七品了。”哈豐阿看他有些瞧不起李宏,便說:“務莊稼也好。我這個六品佐領,現在像大鼻子婆婆的小接媳婦兒,放個響屁都會招來一頓狗屁呲。”

楊三妹在八仙桌上擺好了酒菜。哈豐阿坐北朝南,畢力雄臉朝西,李宏坐在了畢力雄對面。三兄弟舉杯慶賀異鄉重逢。哈豐阿有意不談正經事,領頭回憶起童年時的趣事:小哥仨在江汊子裡摸魚,畢力雄被一隻大喇蛄夾住了手指頭兒;他流著淚對大喇蛄喊:“是我抓你,不是你抓我!”哈豐阿問畢力雄“還記得不”。

畢力雄認真地說:“咋不記得?我後來想了很久,才明白了一個理兒:世上沒有‘該不該’的道理,幹啥都得眼急手快,就像俗話說的‘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李宏回憶起了當“雪佛爺”的往事:有一年頭場大雪後,自己和兩位哥哥上山去攆野雞——當年生的小野雞,碰上頭場雪懵頭轉向,被人一攆就把頭插進雪裡,以為自己已經藏得無影無形了;而人卻可以看到它的花俏的長尾巴翎兒,把它逮到手。自己只顧攆野雞,忘了看腳下的路,順著山坡滑進了大山溝。兩個哥哥岔開腿出溜下山坡,發現自己渾身是雪,並沒有負傷,便往自己身上培雪,還讓自己雙手合什當“佛爺”……哈豐阿有些後悔地說:“都怨大哥那時不更事,讓老兄弟捱了凍。”李宏卻說:“當時我感到很有趣兒,只是要往家走時麻了腿兒,倒是大哥揹我往回走了好遠……”

三個人喝的是桃山燒鍋的老白乾,不一會兒就把腦瓜門兒拱潮了,嗑兒可就從回憶童年嘮到了眼下的心頭兒事。畢力雄是三兄弟中最向前巴結的人,想起自己的差事,向李宏打聽說:“老疙瘩兒,你這些年一直在邊外躲清身兒,一定聽說過無法無天的‘追風沙’吧?”

“躲清身兒”,是指不負責任地置身事外。李宏感到這是嘲弄自己當了逃旗戶;而他給“追風沙”扣上了“無法無天”的大帽子,使更覺得硌耳朵,不由得板起了臉。哈豐阿怕他張口說漏了嘴,抬腿在桌下輕輕地踩了他一腳。李宏便把肚子裡的火氣壓了壓,回了句“據我所知,‘追風沙’只取不義之財,並不胡作非為。”

哈豐阿附和說:“他確實名聲挺好,被稱為‘俠盜’。老佛爺獎掖義民那陣子,他幫義和團攻打過洋人的教堂。”

畢力雄聽了很不順耳,搖頭晃腦地批評說:“經你們這麼一描,他倒成了紅臉關公,是個忠臣義士。可我聽建安縣屠知縣說,他不僅把一個叫闞山的典史活活地剜出了心肝肺,還搶劫了為國盡忠的壽山將軍家眷,簡直他媽的該千刀萬剮!”

李宏已經有些忍耐不住了,強壓住怒火,嘟囔了一句“姓屠的貪官,能噴出什麼好糞”。

畢力雄見他還敢跟自己頂嘴,便拉下臉訓斥地說:“費古揚,你咋偏袒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馬鬍子頭兒?就算屠某人是個貪官,可他身為一縣的父母官,總比你這個逃旗戶更瞭解‘追風沙’這個兇犯吧?”

俗話說“樹護皮,人要臉”。畢力雄輕蔑地說李宏這個“逃旗戶”,都不如貪官汙吏,使李宏惱羞成怒,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痛苦和火氣。他站起身冷冷地說:“逃旗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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