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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駐京辦哪一塊,採取什麼樣的合作方式?”
梁市長淡淡一笑說:“當然是與駐京辦的外貿公司合作了,大聖集團的生意雖然做得如火如荼,但畢竟沒有進出口權,駐京辦的外貿公司有進出口權,剛好可以互補啊。我到東州後,齊天一直做轉口貿易,但大多是與東州的外貿公司合作,要不是齊天提醒我,我還真不知道駐京辦的下屬企業中,竟然有一個外貿公司,這麼好的資源要好好利用,為東州經濟騰飛服務啊。當然具體怎麼合作,你和齊天找時間好好談談,我希望儘快看到你們的合作成果。”
駐京辦主任(四) 三
梁市長如此重視駐京辦與大聖集團的合作,我立即召開駐京辦領導班子會議,重新調整了分工,本來企業經營這一塊一直由副主任楊厚德主管,這次班子會,我以梁市長對駐京辦企業經營這一塊不滿意為名,武斷地劃歸自己主管,今後楊厚德只負責主管截訪維穩。這當然引起了楊厚德的不滿,會後他摔門而去。楊厚德在駐京辦的資歷比我還老,卻因為人耿直,辦事不善變通而遲遲沒有解決正局級,主管駐京辦企業經營以來,雖然工作勤勤懇懇,但業績卻不見起色。說句心裡話,我一直認為,像楊厚德這種有稜有角的人,不適合幹駐京辦副主任,綜合評價他的能力,倒是很適合做信訪局局長,這也是我為什麼力主他主管駐京辦“截訪維穩”工作的主要原因。果然,楊厚德揹著我發的牢騷話,很快傳到了我的耳朵裡。那天傍晚快下班時,落日的餘暉很曖昧地透過窗戶射進我的辦公室,主任助理兼接待處處長白麗莎風擺荷塘地走進來,一屁股坐在我的對面。不瞞大家說,白麗莎是很多男人垂涎欲滴的獵物,要不是遵循“兔子不吃窩邊草”的古訓,我早就對她下手了。別看白麗莎是個離過婚的女人,卻有一張*十足的臉蛋:長長的睫毛、大大的眼睛,標緻的鼻子,鮮亮的嘴唇,再配一頭褐色的長髮,簡直就像視覺複製出的一張明星照。這樣的女人,即使患陽痿的男人也會想入非非。專案組領導,我之所以將我對白麗莎的真實感覺寫出來,是想說明我一向是對女人非常謹慎的,掉進楊妮兒的桃色陷阱純屬是個意外。關於這一點,白麗莎與我之間的談話就是證明。因為她是個耐不住寂寞的女人,又長得如花似玉的,要是沒有一定程度的定力,早就進入她的溫柔鄉了。不信,你們先聽一聽她怎麼說。
“頭兒,”白麗莎目光矇矓地問,“你把嫂子和女兒都送到了澳大利亞,一晃兒也有一年沒見面了吧,你一年都不近女色,想當和尚啊?也不知嫂子是怎麼想的,對你竟敢大撒把,就不怕你被野狐狸勾走了?”
我不以為然地開玩笑道:“麗莎,什麼樣的野狐狸有你的魅力大,連你我都能扛住,還有什麼樣的野狐狸我扛不住?”
白麗莎嬌嗔地說:“討厭!幹嗎拿我說事?人家是可憐你,哪有貓不吃腥的,還真沒見過你這樣的男人。”
你們聽聽,連駐京辦的“狐狸精”都承認,沒有不吃腥的貓,但我是個例外。這還不說明問題嗎?我承認我犯了錯誤,但我畢竟不是特殊材料製成的,我是人,是人就沒有不喜歡美的。到現在我也承認,楊妮兒不是狐狸精,她不是天使,也是花神。接下來,白麗莎用詭譎的語氣說:“頭兒,這次領導班子重新分工,最不滿意的就是楊厚德,你知道他背後說你什麼嗎?”
我警覺地看了一眼白麗莎問:“說我什麼了?”
白麗莎壓低聲音,把一對白饅頭般的Ru房遞過來說:“與大聖集團合作,就等於讓駐京辦上了海盜船,丁則成這是要當泰坦尼克號的船長啊!你聽聽,他不光把矛頭指向了你,更指向了梁市長,他這個駐京辦副主任是不是不想幹了?”
楊厚德這種人就是這樣,一輩子不識時務,這話我要是向梁市長一彙報,管保他吃不了兜著走。但是我畢竟是駐京辦的一把手,維護班子團結是我的第一要務。更何況楊厚德也不是省油的燈,他雖然為人耿直,但並非不懂政治,更何況他在北京經營的時間比我都長,真要是較起勁來,只能是兩敗俱傷。因此,我一直琢磨安撫楊厚德的辦法,只是楊厚德是個油鹽不進的人,常常把我的好心當驢肝肺,所以我還真是一時拿他沒辦法。其實不讓楊厚德再主管企業經營,完全是對他的一種保護,齊天是什麼人?楊厚德想必早有耳聞,駐京辦的外貿公司自成立以來,也沒做過什麼正經生意,不過是個空殼公司,如日中天的大聖集團非要與駐京辦下屬的一個空殼公司合作,不過是看中了外貿公司的進出口權,搞不好就是利用駐京辦外貿公司的名義,以轉口貿易的形式搞走私。如果這個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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