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夏雲初便是做了鬼,也必回來找你……”他的聲音輕如風中殘絮,飄在空中。“若你不殺我……十年,二十年,今日夏雲初所受,必當十倍奉還。”
這個時候,他居然還敢說這樣的話。
蕭紅嶼心中長嘆一聲,刻意讓自己的語氣露出不屑與下流:“報仇?是用你這被我蹂躪過的身子,還是……”
他不動聲色地握住夏雲初的左手,在那剛被銀針貫穿的紅腫指尖上用力一揉:“用這唯一完好的左手?”
夏雲初渾身打顫,十指連心的銳痛暫時卸下了他臉上的剛毅,微蹙眉頭,目光散亂……唯一能做的,便只有準備迎接那漫漫折磨再悍然降臨。
縱有能吊人幾日性命的“參膽丸”提神,夏雲初還是在蕭紅嶼第四次進入時,徹底昏死在地上。
早在上回,蕭紅嶼已將他毫不憐惜地拋在冰涼的地上。
這一次,那人意欲進入的地方,竟然換了處他絕想不到的所在……覺察到口中那火熱的異物,明白那物體接下來的意圖,他急怒攻心,一口血噴了出來,堵在那正要橫徵暴斂的前端。
抽身退出,蕭紅嶼面色陰沉地將他抱回了床上。抬眼看紅檀木桌上水晶沙漏,離兩日之期只剩最後兩個時辰。
錯過了這時段,豪賭已輸。而床上這人的雙眼,也將終不能復明。
要將那人再次弄醒,做最後的嘗試嗎?伸手拂向夏雲初腹下“氣海”重穴,欲下指之處,正有道深深傷口,這一指下去,莫說正中要穴,便是痛,也能將人活活痛醒了。
緩緩縮回了手,他整好衣衫,靜靜坐在房中,看著沙漏中涓涓細沙一點點落下。
門外腳步漸近,伴著窗外黎明前的片刻黑暗。
“堯綠川,進來吧。”他平靜道,雙手一送,床邊的重重錦帳被他掌風一激,垂了下來,掩住了窗上夏雲初赤露的身體。
“時辰尚未到,大哥真的不想再努力了嗎?還是……”堯綠川咯咯一笑,在他身邊飄然落座:
“大哥其實也盼著早些被我疼愛呢?”
“不用再試,這賭——我輸了。”蕭紅嶼淡淡道。拾眼望向堯綠川,面上無波無瀾,叫人猜不出他心中是悔是怒。
“其實,小弟倒有些法子,說不定能助大哥撬開這人嘴巴。”堯綠川嘻嘻一笑,並不急於討論那個賭約。
“我用的刑罰,你都見過了。剛才我對他做了什麼,想必你更清楚。”
“是,我都知道。”
“那你還有別的法子?”蕭紅嶼冷笑:“不畏目盲不懼淫威,軟硬不吃死活不顧,你倒說說你的妙著?”
“若我問了出來。這賭——可怎麼算呢?”堯綠川妙目一閃,“我可是寧不要那《心經》,也想和大哥春宵一度呢!”
“這《素雪心經》,只要你能問出來,賭約仍算我輸。”蕭紅嶼淡淡道。
“大哥……你又是何苦?明知教主嚴令我倆不得為他奪此物,卻拼著大不敬費這周章?”堯綠川長嘆一聲,竟似有些憂愁。
“綠川……”蕭紅嶼沉默半晌:“若我不做此事,你也不做嗎?”
堯綠川扭開了頭,不答。
“所以我倆殊途同歸。存的是一般心思。”蕭紅嶼道:“你就不必矯情,先將你的法子說來聽就是。”
堯綠川冷冷轉頭,眼中兇殘之色一閃,已不再是剛才那媚眼如絲的俊面美少年。
“我房中新養了兩隻兇猛藏獒,是西域靈異犬種。”他道,“將它們牽了來,再將夏雲初弄醒,我倒不信——有人熬得住這個。”
蕭紅嶼一窒:“你是說……”
“對,就是你想的那般。兩劑催情的獸藥下去,縱是鋼做的心鐵打的身子骨,也必熬不住。”
“好主意。”蕭紅嶼緩緩道,面上似笑非笑,目光卻冷:“卻使不得。”
“怎麼使不得?”
“你也道沒人熬得住,要是弄瘋了他,我們要個瘋癲的傻人做甚?!”
“哼!我就知道你捨不得,當日聽你吩咐手下不要傷了他左手,我就知道!”堯綠川冷哼,眼中一股奇特的神色飛快浮起。
“捨不得?”蕭紅嶼失笑:“我確是捨不得他心中《心經》,生怕隨他一起毀了。”
“不試試怎知?再說他現在倒不瘋,不也一樣滴水不漏?”堯綠川咬牙:“你若不忍看,交給我便是。”
“不行,此事到此,你就別再插手。”蕭紅嶼道,神色不愉。
堯綠川不答,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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