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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要犯;是否值得”;李大人厲聲道。
曾阿生明顯很為難;望了眾兄弟一圈;最後微一嘆氣;使了個眼色;一個精瘦漢子立馬跑進船倉拉出一個七八歲的小孩來;推到船頭上;哪小孩怒目而視;但卻一點也不害怕。曾阿生喊道:”大人說的可是這個小孩兒”;李大人伸長了脖子看了看;也不甚明白;一會從官樓閣樓上出來個師爺打扮的人走到李大人邊上耳語了幾句。
只聽李大人喊道:”正是此人;曾阿生立刻把他送過來;念你不明情由;本是一片赤子之心;本官就不予追究了”;幾個官差麻利的搭了一塊長長的燦板在兩船之間;兩個漢子正準備押送小孩;哪小孩一甩胳臂;冷冷的道:”我自已會走”;當先大步向燦板走去;對面的兩個官差忙前來接收。
小孩兒走到燦板的中間異變突生;他大喊一生:”狗官;我全家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做完大喝一聲;跳下江去;此時江水甚急;小孩身影一入水就被衝得不見了蹤影;只剩下兩邊船上的人錯愕的張望。曾阿生三步並兩步奔到船邊大喊:”小兄弟;小兄弟;是阿生害了你啊;我對不起你啊。”說完奧惱不已;聲淚俱下。
李大人看到這情況;一時也不知如何處理;他張望了一會;也不得要領;這時從閣樓內飛出幾個身影落在官樓四周向下張望;一柱香時間過去了;也不見江面上有何動靜;想哪小孩的屍體早就被江水不知道衝到哪兒去了。也只得作罷;其中一個首領模樣人在李大人身邊小聲說了幾句;就鑽進了閣樓。
“曾阿生;你好自為之吧”李大人說完這話也進閣樓去了;很快甲板上的官差收起來了燦板;開船走了;而曾阿生還自顧自的在哭嚎。官差走出很遠以後;一個黑臉兄弟拍了一個曾阿生;大哥別裝了;官差都走了。曾阿生才慢慢把頭從臂膀中抬起來;看到官差真的走了;才跳起來道:”快;快到底倉看看小兄弟怎麼樣了”。
眾人三步並兩步下到底倉;看到紅魚正焦急的來回踱著步子;看到曾阿生下來了忙上前問道:”曾大叔;怎麼樣了”;曾阿生安慰道:”不用急;官差已經走了”;隨後便和幾個兄弟趴到底下的倉板上;幾個人各持一個薄薄的鐵片;插到一塊倉板兩頭的縫隙中;將倉板撬起;剛撬起倉板就看到底下兩寸處露出巫曉的臉來;他只有鼻子和眼睛湊在僅有的兩寸空氣中;其它的全泡在水下;兩小手緊抓著船底下的一根纜繩;很是吃力;倉板一把開;他馬上把頭伸進船倉大口大口的吸氣;然後吐出不少水來;兩個漢子立刻把從他江水中提了上來;平躺放在倉板上;只見倉底下面兩寸處就是濤濤的江水;不時有江水捲起石子擊打著船底。
“小兄弟真不簡單啊;小小年紀很有膽子;長大了跟我混吧;只要我還活著”說完曾阿生爽朗的大笑起來。
“還是曾大叔的計策好;不然我也死了”喘氣平穩些以後巫曉破天荒的說了句話。
“像我們這種販私鹽的船;船底一般都有這樣的暗格;如果遇到官差檢查;都把鹽從這兒倒到江水中;以防抓個現形;我也是臨時想起這個主意來;這樣小兄弟再躲藏一段時間;官差以為你死了;他們也不會再追究此事;你以後就可以安生了”
“多謝曾大叔救命之恩”巫曉真誠的道。
“不用謝我;你是紅魚的朋友;我們才肯冒這麼大的風險;紅魚爺倆不知道救過我們兄弟多少條命;今日只是還了一條而已”
“曾叔言重了;這是紅魚和爺爺份內之事;不可敢這樣講”紅魚笑道。
“你們可以不計較;我們兄弟可不能不講著;不然我們在道上沒法混了;是不是兄弟們”
“大哥說的對”一眾兄弟齊聲和道。
“好了;大家別在這兒說誰欠誰的了;等一下說得沒完沒了”紅魚笑著說。
“是;是;紅魚姑娘說的對;這事三天三夜也說完;走吧;我們先上去”。
此時天黑了下來;眾人草草的弄了晚飯;留下幾個守夜的兄弟;就都睡去了;還給紅魚和巫曉單獨騰出了一個小船倉;用曾阿生的話說;兩個乾淨的人兒還是跟我們這群臭苦力離遠點好;免得燻到你們。
晚上巫曉躺在床上;蓋著一條還算比較新的被子;聽著船外傳來了風聲;水聲;覺得四周很靜諡;他很久沒有在這種情況下睡覺了;反爾有點睡不著;他索性睜著眼看弦窗外的皓月星河;想著最近發生的種種;想著出事前一天父親還在後院教授自已箭術;母親則為自已縫製過冬的袍子;還叫自已把半成的衣服試穿一下;比比大小。而現在自已躺在一條陌生的船上;父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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