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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是張律師，是負責我方，唐於先生的委託，見證契約書籤寫的。請問龍雙先生把契約書都看過一遍了沒？」

看來，唐於真的早有預備，龍雙嘆了口氣。其實他愛著唐於的感情從沒減少，可是，對方不知在何時起，早就不再把自己當回事，現在還找來律師見證這種無理的合約簽寫，他本來就沒有真的想要唐於在分手後把一切利益歸還，但既然唐於做到了這一步，他就不好退讓。

「張律師，對吧？契約書我已經看得清清楚楚，同樣的，如果唐於先生比我早離世，他的財產和股權都會轉移到我的名下，對吧？」

張律師點頭：「對。而且我方在合約實施後，不會再幹涉龍雙集團的所有行政事項，對於龍先生來說，這應該是個很好的條件。」

龍雙苦笑，沒有再說話，快手在檔案上籤上名字，帶上雅恆就離開了咖啡店。

面對這般突發的情況，雅恆留下了不知所措的表情。周海看著一切，覺得唐於這人就算是再不滿舊情人，也不至於要弄到如此的地步。

張律師很快就把檔案處理好，跟唐於交代數個工作天后，檔案如無意外就會透過。之後，又像剛進來時一般，沒多說一句多餘的話就禮貌的離開。

周海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唐於，雖然對方沒有說話，表情都很自在，但周海就是覺得，現在的唐於一點都不像是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他沒有一點開心，或是解脫。只是表現更不安、寂寞和痛苦。或者就像雅恆說的，自己跟唐於在某些方面有一點相像，所以此刻的周海才會覺得，唐於其實並沒有得到勝利後的優越感。

不忍心再看著，周海終於說話：「既然不是真心要這樣做，為什麼還要做？你其實是愛著龍先生的吧？」

「小鬼，你覺得愛是甚麼？」

沒想到，這麼短時間內，再有一個人問自己這樣的問題，難道這是近期的潮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