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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疑慮說出來!秦大人之女和康王殿下之間的事情大家都看在眼裡,王爺走到哪裡都帶著秦小姐,用情之深堪比您和太子妃。有如此地關係,秦大人若……若有心想讓女兒成為,皇后,那……”
“住口!”
趙桓突然大聲喝止,斥責李
“李愛卿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這樣地話沒有絲毫亂說的?我一直以為李大人是磊落君子、朝廷賢臣,今日看來,我要重新審定了!”
“太子殿下!”
趙桓不聽李綱的解釋,拂袖而去,趙構見趙桓向自己走來,趕緊從轉角處閃開,向人多地地方走去。
他一面想著剛剛李綱說的話,一面無目的的走著,越想越覺得李綱說的有理,再思及秦檜以前對他的暗示,看來是自己“愚鈍”了,連他人都看出來的事,自己都還未意會到。
他正無奈的笑了下,突然看到秦真嘟著嘴,眼眶紅紅的站在自己面前,,急忙問:“除了什麼事,怎麼哭了?”
秦真用衣袖擦了下眼角,抱怨到:“爹爹真是氣死我了,和他說不清楚,我再也不要理他了!”
“原來你剛剛是去找秦大人了,我到處找你都沒找到,怎麼,你們為什麼事情爭吵了?”
“還不是……”
秦真看著趙構,將後面的話吞回肚子裡,她不想讓趙構知道秦檜有祝他謀逆的野心,只要他沒有那個想法,何必總在他面前提醒呢?所以她隨便扯了個理由將話題引開。
“還不是為了開年究竟回不回府的事情!自從我爹知道你想去前線後,就一直催我回府,我不管,這個事情你自己解決,我不要回府,說什麼都不要!”
趙構笑著摸了摸秦真的頭,不知不覺,他已經比秦真高出一個腦袋了呢。
祁山公主弋歌因為既不是徽宗的妃子,又不是皇子的王妃,尷尬的身份讓她此時只能待在自己的殿中靜候安排,不過她今日將殿裡的宮女都趕了出去,焦急的樣子,似乎是在等什麼人。
“小王來遲,讓公主久等了。”
殿門被推開,鄆王趙楷大方的從正門走進來,驚得弋歌上前低聲質問到:“你怎麼就這樣進來了?不怕被人看到嗎?”
趙楷無所謂的笑著說:“你怕人看見?看到豈不是更好,讓人說祁山公主耐不住寂寞和鄆王勾搭,你不正好趁機可以嫁到我鄆王府嗎?”
“你敢侮辱本公主?”弋歌惱怒的瞪向趙楷,見他無所謂的樣子不得不把舉起的拳頭放下。“哼,既然你不怕,本公主又怕什麼?廢話少說,快給我答覆!”
趙楷圍著弋歌走了半圈,說:“你是問我要不要和你聯手對付九弟嗎?嘖、嘖,我真是沒看出來公主你的眼光這麼好,竟然一眼就看出這個包太子不重要,重要的是躲在太子背後的康王,果然不錯。”
弋歌才不在乎趙桓和趙構誰更重要,她只知道她討厭趙構,更討厭秦真!她不喜歡他們說笑的樣子,不喜歡趙構輕視她的樣子,更不喜歡秦真滿臉善良關心她的樣子!她要毀滅這一切!
趙楷看她仇怨的樣子,說:“既然公主和小王志同道合,又對我青眼有加,我怎麼能辜負你的一片心意呢?”
弋歌問:“你的意思是說你同意了,是不是?”
“公主稍安勿躁,等國喪過後,小王便立即迎娶你。”
冷笑了一下,趙楷走出殿,與等他的梁師成一起往靈堂走去,趙楷譏笑般的問梁師成:“契丹的女人都跟她一樣厚顏無恥嗎?竟然寫信要本王娶她,真是下作。”
梁師成安靜的聽趙楷發著牢騷,一面和他迅速的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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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新皇出國事亂
趙桓乃先王皇后嫡出,又坐太子之位多年,昔日的鄆王黨此刻早已在朝廷中沒了蹤跡,所以繼承皇位一事毫無爭議,在一系列的繁瑣大典等禮節之後,趙桓身上的龍袍終於由蟠龍變成了五爪真龍,宋朝新的時代已經來臨。
只是,新時代似乎並不安寧,在趙桓登基伊始,東南方便發生了大動亂,數萬貧苦農民起義,一時波及浙江、安微、江蘇、江西在內的大片地區,這便是史稱“方臘起義”的動亂。
這突如其來的暴亂如同給趙桓以當頭棒喝,幸而這幾年他提拔了一些有用之人,讓枯朽的朝廷有了些希望。不過朝中重兵早些便被派往北方抗金,此刻只好下令從北線抽兵南下鎮壓起義。
童貫在與金人的抗戰中不斷失利,此刻有了撤回的機會,自然想盡辦法,最終便是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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