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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天真模樣將耶律淳騙的相當到位,卻不知自己這是在按照秦真的計劃,一步步走下去。
送走耶律淳後,岳飛對秦真翹翹大拇指說:“果然神機妙算。”
“這可不是什麼神機妙算,只是提前做了些功課,對他的心思瞭如指掌而已。他討厭皇位,卻又心繫天下,只有知道這一點,什麼都不難猜了。”
“討厭皇位?”岳飛有些難以理解耶律淳為什麼會討厭皇位,身在他的那個位置,不是會有更多的慾望嗎?
耶律淳有皇帝可做卻不做,耶律煥有王爺可當也不當,他們父子真正是很奇怪!古書之上記載了無數皇族為了奪取帝位而相殘的事情,如今見到一個反例,倒讓他十分想不通了。
秦真眼神有些深沉,對於岳飛的疑問,她只說了句:“誰看得到那至尊龍椅背後的淒涼……”
趙構的精神迅速好轉,讓宋使們都欣喜非常,北上的日程也恢復了正常,所以他們便遞上了帖子向魏王告辭。
魏王給出的答覆有些出乎宋使的意料,耶律淳以境內多暴民擾亂為由,提出要護送皇子進京的請求,雖然詫異,但是出於安全考慮,宋使還是欣然答應了。
於是,三月末,在大隊侍衛親兵的護送下,魏王耶律淳帶著“明真郡主”踏上了護送宋皇子進京的路途。
061 白月光少年郎
南京祈津府距中京大定府有六百餘里路程,若是單人快馬跑起來也用不了幾天,可是從南京駛出的隊伍龐大,還有車駕夾雜其中,速度自然快不了。加上出了南京,沿途的時有受戰亂迫害的北方流民走過,也大大的影響了行駛速度。
宋使的車馬主要是由劉琦所帶的宋軍保護,但是前面多了遼軍打頭帶路,而遼魏王的車馬緊跟其後。秦真為了避免自己被宋使看到揭穿身份生出不便,所以一直待在馬車之中。
趙構依舊騎馬而行,但是時不時的總往後面的遼隊中望去,他自然是想看到秦真的,不過他也知道秦真現在沒辦法露面。
雖然沒有看到秦真,但是秦真馬車旁的一個穿著漢人服飾的騎馬少年卻引起了趙構的注意。他就是秦真所說的義兄岳飛吧,趙構想到。
距離隔的有些遠,趙構看不真切岳飛的樣子,但從身形上覺察出有些眼熟,只是一時不記得是在哪裡見過。
“九王爺,”劉琦打斷正在沉思的趙構稟報說:“魏王剛剛派人來說,今日趕不及進城,所以只能在野外紮營,希望王爺能夠將就一晚,還請見諒。”
趙構放眼向前望去,前面是一望無際的平原,昏暗的天際之處也不見有城池的影子,便說:“這也實屬無奈,就在野外紮營吧。”
想來遼國的契丹先祖,從來都是遊牧四方,遷徙的傳統到現在都還影響著後人。魏王耶律淳考慮細膩,知曉宋兵不如遼兵擅長野外紮營,專門派了一隊士兵過去幫宋使紮起幾個結實又舒適的大帳。
夜間,眾人剛吃完獵取回來的野味,各自回到帳篷中休息,劉琦和趙勇各安排好巡邏計程車兵,就暫時退下休息去了。
趙構今日並不覺得勞累,在帳篷中左右都覺得不適。他每想到秦真近在眼前卻連話也說不上,心中就分外不快。輾轉到深夜之後,他終於決定夜探“閨房”。
他一直有練武,手腳還算麻利,穿了大半個營地也沒有驚動到什麼人,但他左右觀望了一陣,卻不知道秦真的帳篷是哪一個,這讓他頭痛極了。
正在他躊躇之際,兩個身影從一個帳篷中閃了出來,趙構眼睛一亮,他十分肯定其中那個嬌小的身影就是秦真,所以他立馬就追了上去。
從帳中鑽出來的兩個人就是秦真和岳飛,他們深夜跑出來並不是要做什麼神秘的事情,單純是因為秦真在馬車裡呆的太久,已經覺得再不動一動只怕是要殘廢了。
她和岳飛兩個人腳程飛快的移動著,直到來到離營地幾乎半里路的一個池塘旁才停了下來。
“哇,果然有個池塘!”秦真高興的說著。
岳飛笑了笑,傍晚經過這裡時,他無意注意到了夕陽之下的小池塘,剛剛和秦真商量去哪裡玩時,他便覺得這裡是個好去處。
深夜中,皎潔的月光籠罩了整個北部平原,這方小池塘在月光下顯得越發精緻,夜風吹過,微小的水波一一盪開,泛起粼粼波光,美麗極了。
秦真被眼前別緻的景色吸引了,二話不說就蹬下腳上的馬靴,脫了襪子到池塘邊淌起水來。
“小心涼。”岳飛囑咐到。
秦真完全不介意這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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