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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合作,之前的那點好處,就只當是本官送給大人你的見面禮好了,以後有事好商量。”
夏大人倒抽一口氣,有些不敢相信的意味,可見他收了秦檜多少好處!
“秦大人這樣客氣那咱家就不客氣了,大人有事儘管吩咐,我能辦的自當在所不辭!”
“呵呵,”秦檜笑著,“若說事情這裡恰有兩件事情要夏大人幫點小忙,不知……”
秦檜話還未說完,就被打斷:“好說好說,秦大人您怎麼這樣客氣,有話只說就是。”
“既然如此,那我便直說了。一是西夏和遼西京所爭奪的那個馬場,二是你家公主的婚事。”
夏大人稍沉吟,試探的問到:“那個馬場我自然知道是要給秦大人留著的,但是允珞公主的婚事,咱家是按照秦大人先前的提議上奏給國君的,不知還有什麼不妥?”
“這個……是我不好,我竟然才得知小女和康王爺情投意合,她聽了皇上的賜婚日日以淚洗面,我做父親的實在不忍吶……”
趙構在裡面聽了這話。笑著靠近秦真耳邊問:“以淚洗面?”
“去。不要鬧,快聽下面的。”秦真低聲嗔道,臉上有幾分不好意思。
夏大人打著哈哈說:“原來是這樣,令千金儘管放心,公主年紀小,本來就不肯嫁,咱家回去說說,這事好辦。”
他們二人又說了半晌,都是些暗裡辦地一些政事,雖然不太光明。倒也沒有大錯,秦真和趙構便得聽且聽,沒太放在心上。只是秦真在心中感嘆,沒想到父親這幾年都將手腳伸到西夏國去了,難怪大宋和西夏地馬匹交易一直很暢快,這的確是解決了騎兵無馬的一大難題。
裡外兩桌都酒足飯飽了。秦真正準備先從密道離開,卻忽然聽見秦檜說:“還有一件大事。不知夏大人有沒有膽量和在下合作?”
“何事?”
秦檜沉吟著說:“西夏皇帝早幾年一直都是支援金國的,如今金國被我軍打的困居一隅,西夏皇帝雖然見風轉舵已經向我們示好,但是我知道,你們在金兵那裡還是有援兵的。是也不是?”
夏大人滿臉為難的說:“這……皇上對此事比較頑固。咱家無能為力啊。”
“夏大人莫慌,聽我說完。”秦檜有了些酒氣,對他說:“你們那隻援兵是要撤的。可是不能是現在撤走,要等,等一個時機……”
秦真再欲聽更關鍵的地方,秦檜卻不說了,只將手指在酒杯裡蘸溼,而後在桌面寫了起來。秦真從縫隙中企圖看到他在寫什麼,但是無奈秦檜正好背對著她,她星點也沒看到,只能乾著急。
他們二人又在外面磨耳了一陣,秦真只見夏大人原本嫩白肥胖的臉,一下子就青了,他顫抖地說:“此事重大……容我回朝和皇上……商議一二……”
兩桌人都匆匆的散了,秦真走出地道後找到梁紅玉,讓她速速聯絡吹花會的人查清楚秦檜和西夏人這兩年中究竟做了些什麼,而後急忙趕回秦府。
第二日西夏使臣的接風宴,趙構藉口身體不適沒有去,讓李允珞又失望了一次,但是她對趙構的興趣似乎越來越大,讓陪伴一旁的夏公公頓覺不妙。
“公主,宋朝地這些個皇子自視甚高,又不知禮數,公主不必再想了。西夏好男兒多的是,回去皇上自會挑最好地給公主當駙馬。”
李允珞不樂意的說:“夏公公口風變的好快,前幾天還一直唸叨康王如何的好,今日是怎麼了?”
夏公公自覺變的太明顯了,汗顏地說:“前些時候說地是咱家從別處聽來的,可是自從聽說他抗旨拒婚,再到今日缺席,老奴不忍看公主受委屈啊!”
說起這事,李允珞真的不高興了,她還沒告訴夏公公她昨天親自去康王府見趙構也沒見到呢。此刻,她也漸漸猜到,趙構怕是不願見她,故意躲著。
“不行,我非要見見他,看看他究竟是何方神聖!”
李允珞雷厲風行,晚宴散了後竟然就讓人把她送到了康王府,就算夏公公在旁不斷地說著“男女夜會不雅”,她依舊毫不回頭。
趙構今晚沒有去赴宴,反而約了秦真去相國寺密會梁師成,他將秦真送回家後才走到王府前街上,便看見了李允珞的車架及隨行的錦衣衛,頓時使出輕功藏到街道旁的牆頭上。
王府門前,慶梅正在道歉,推辭王爺病重不能見客,李允珞說是要探病,慶梅又說他喝藥後已經休息了。如此糾纏了好一會,李允珞才滿腔怒意的離開,小丫頭並不笨,哪是真話,哪是假話她還能夠分辨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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