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妥後說:“殿下可能要在床上多休養幾月了,老夫會按時來給你換藥,這開的藥每天一次要堅持喝,千萬不要下床走動。”
趙構滿頭大汗的點了點頭,又開口的說:“那個……御醫你幫她看看手……”
這御醫想來是隻給主子貴人看病的,見趙構這麼說只呵呵笑到:“九殿下真是體恤下人吶。”
御醫給了秦真一瓶金瘡藥後就走了,秦真見房裡就剩趙構和趙勇了,所有的不滿立即顯示在了臉上。
“你、你、你!你幹嘛咬我?”
趙構躺在床上有些不好意思,眼睛左右躲閃了兩下說:“我又不是故意的,誰讓你的手放的那麼近!”
“你就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好,不是故意,那就是有意的!”
“誒?故意和有意不一樣麼?”
……
趙勇頭痛欲裂的聽著兩個小祖宗又吵了起來,終於插嘴說:“你們兩個都有傷,就不要吵了,該養傷的養傷,該敷藥的敷藥吧。”
秦真覺得爭的也沒意思,拿了金瘡藥就扭身出門了。
她回到自己的小房間中找了布巾擦拭傷口,塗了藥又用白布仔細包上,動作竟是相當熟練。當慶蘭敲門進來時,她已經全都打理好了。
“喲,真兒都自己弄好了?殿下還讓我來看看你。”慶蘭說到。
“誰要他的假好心!”
慶蘭猶豫了兩下,還是說到:“真兒,不可這麼對殿下沒大沒小,再怎麼說他都是主子,頭端時間鬧一鬧是個新鮮,等主子哪天真生氣了要責罰你,誰也救不了你。”
秦真見慶蘭是在擔心自己,便乖巧的點了頭,也不說多的話。慶蘭見她聽了進去,又沒有其他事情要幫忙,便急著回去照顧趙構。
她剛轉出了門又回頭對秦真說:“對了,殿下的近身宮女就只有我們兩個,殿下有傷在身,晚上可能需要人照顧,今晚我來照顧,明晚就是你了。”
也不管秦真是怎樣驚訝的表情,慶蘭說完就走了,只剩秦真一個在房中自怨自艾。
第二日,秦真稱病沒有去趙構的房中,只聽說皇上派人來看過了,太子和韋婉容也親自來瞧過,似乎還來了其他人,不過秦真一直躲在房中,沒心情去打探,一切都尚早,能舒坦的過日子就舒坦的過兩天吧。
時間過的再慢也終有到晚上的時候,秦真磨蹭到華燈初上的時候,最終還是挪著步子來到趙構房中,慶蘭那熬成核桃的雙眼一見到她,立即喜笑顏開的回去睡覺去了。
秦真左右看了看,見房中沒有給守夜宮女準備的床鋪,只在牆角看見了一個行禮包袱。
“慶蘭姐姐昨天是睡在哪?”秦真問趙構。
趙構望著桌子與床之間的地面說:“地上。”
秦真這一刻真是想暈倒,這春寒的天氣讓她鋪著那薄被子睡地鋪?真是沒人道!
她沒有開啟地鋪,決定就在桌子旁坐一晚上。趙構躺在床上也很安靜,一時誰都沒有說話。
正當秦真剛趴在桌子上睡著的時候,趙構突然大聲說到:“秦真,過來。”
秦真一下驚醒了,萬分幽怨的看著趙構,說:“幹嘛?”
“你過來。”趙構堅持說到。
秦真不明所以的走了過去,趙構很認真的盯著她的手腕問到:“還痛不痛?”
“痛,怎麼不痛,傷口感染髮炎、化膿潰爛,手就要殘廢不能用了!”秦真抱怨著說。
趙構伸出手抬起她的手腕,小心的看來又看去,見那白布將手腕纏的好好的,小手還有那麼大的力氣往回拽,就知道自己被騙了。
“你騙人。”
“誰叫你先欺負人的?”
“……”趙構無語。
秦真打算回桌邊接著打瞌睡去,現在好晚了,她實在是困了,卻聽趙構突然說:“你上床睡吧。”
“上床?”秦真重複的問到。
“嗯,地下涼,睡病了傷口真的會感染的。床很大,我什麼也不會做。”
秦真忍著笑,看著趙構一臉認真的表情,當真把她逗樂了,睡就睡,九歲的男娃娃和八歲的女娃娃同床,是再純潔不過的事情了!
她把牆角的被子抱上床,趙構盡力的挪動著身體往另一邊挪了挪,秦真說:“行啦,都這麼大塊地夠我睡了,你再動,骨頭可要移地方了。”
躺上趙構寬大柔軟的床,秦真由衷感嘆到:“真舒服呀,自從進了宮就沒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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