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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不曉得他九歲的心中裝了多少東西,可是這一刻,他卻深深的覺得,秦真要比她深奧太多,幾乎遙不可及了,她真的只有八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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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太子禮遇蔡京
說來秦真進宮已經幾月有餘,秦檜一直都未有機會見到她,幸而這段時間趙構的腳傷好了些,經常帶著秦真來到東宮找太子敘事,他們父女才有見面的機會。
帶趙桓和趙構去書房裡後,秦真便撲到秦檜懷中問:“爹爹這幾月可還好?”
“好,真兒在宮裡有沒有受欺負?”
她很想說趙構咬了她,可是想想又沒說。
“我很好,誰能欺負我呢?”
秦檜將女兒從身上抱下來,語重心長的說:“在宮裡還是要小心一些,在九殿下身邊也不一定安全,你也知道,男人之間有些事情是很危險的。這次殿下只是摔了腳,下次指不定會遇到什麼事,你也要多注意呀。”
秦真說到:“爹爹你不必擔心,女兒心裡清楚的。爹爹你在朝堂上也要多小心,現在也很辛苦吧?”
秦檜摸了摸女兒的頭,真是貼心。秦檜現在怎麼會不辛苦呢?他將女兒送到趙構身邊,自己有輔佐太子,新近探花是太子黨的人,這已經是滿朝皆知的事了。
先不說太子這邊身單勢薄,即使那幾個朝廷重臣不和鄆王勾結,徽宗心中的天平也已開始傾斜了。有時秦檜會想,自己的選擇是否錯了,不過這一路走來似乎也沒給他什麼選擇的機會,只能盡力而為了。
“爹爹不要擔心,事在人為,現在尚無定論呢。”
秦檜看看女兒,點了點頭,秦真趴到秦檜肩頭悄悄說了幾句話,秦檜睜大眼睛說:“這真的可以嗎?可是太子他……”
“爹爹放心,九殿下在裡面就是和太子商討這件事情呢,他一定會說服太子的。”
趙桓在趙構走後獨坐在書房中,心中苦悶的想到:自己真的做錯了嗎?親賢臣遠小人有何不對?但是……憑著一己之力又如何能撼動那幾棵大樹?難道真的如九弟所說,要改變自己的原則,另做打算?
“水至清則無魚……”趙桓喃喃的說著,對站在門口恭候的秦檜說:“秦愛卿,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秦檜走進說到:“太子殿下,古有勾踐臥薪嚐膽數十年,只為養精蓄銳,大丈夫能屈能伸,又何在乎這一時之氣?更何況,按九殿下之計策,將他人之力化為幾用,於國於民有利。”
“連你也這麼認為……看來是我太過於執著和迂腐了……”
趙桓又嘆口氣說:“那就這樣定了吧。”
三月春末,趙構腳上的夾板已經去掉,御醫已經允許他下床鍛鍊了。他樂呵呵的一瘸一拐的走來走去,充分感受著踩在地面上的感覺。
“在床上待了快兩個月,你都成饅頭了!”秦真突然說到。
趙構的臉色一滯,心中好生尷尬。每天動都不能動,還大碗的補藥吃著,能不長胖嗎?幾個月沒有見到太陽,能不長白嗎?但是……也不至於像饅頭吧!
秦真感覺出他的窘迫,笑著說:“為什麼我羨慕都羨慕不來呢?”
趙構神情一鬆,說:“你每天吃那麼點,哪裡長得胖,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虐待下人呢。以後那參湯我不喝了,都給你喝。”
“我才不要。”
兩人邊聊邊往外走,因為今天太子說要帶他們去外面玩,再不去可就晚了。
馬車從皇城中出來,一路緩行,到樊樓門前才停了下來。趙桓、趙構、秦檜、秦真依次從馬車上下來,準備去裡面預定好的上房。
秦真、趙構滿臉輕鬆的往裡走著,趙桓卻是滿臉猶豫,直到秦檜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他才下定了決心走進去。
他們所預定的上房是天字二號包房,位於樊樓五樓中心那座中樓的二樓,是真正的權貴人家去的地方。當他們一行人踏上通往二樓的鏤花樓梯時,正好遇見從樓上下來的蔡京和蔡翛(蔡翛iao)父子。
時間剛剛好。
蔡京乃兩朝大臣,更是當朝太師,縱然他遭到天下百姓和諸多忠臣的咒罵,但是他的權臣地位卻是無法動搖。此時的他年事已高,由其季子蔡翛和僕人攙扶著下樓,顫顫巍巍的腳步中隱隱透著怒氣。
當蔡翛看見迎面而上的太子時,立即拉住他的父親,並在他手心中寫了幾個字。蔡京老眼昏花視物不清,但是腦筋卻絲毫也不呆滯,立即收斂怒氣並靠旁低頭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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