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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番已經出山而去了。”
“什麼!”
聽到慧遠說蘇穆非是他的徒弟,姬無歡便殺機頓生。慧遠感覺到了,依舊不急不緩的說:“施主莫要緊張,貧僧只是見施主你身上戾氣太重,想為你化解一二。”
姬無歡冷冷的說:“哼!你徒弟蘇穆非妄稱武林盟主,竟然用陰謀詭計來騙我,真是卑鄙小人!而且,我也不需要你為我化解什麼戾氣,告辭了!”
“施主留步……”
姬無歡並不聽慧遠的話,直接往院中走去,誰料看似平常的院落中卻由籬笆佈下了迷幻陣,姬無歡一腳踏入,五官如同受到矇蔽一樣,辨不清東南西北,就連輕功也無法施展。
“妖僧,快放我出去!”
聽到他的大喊,慧遠在陣外說到:“施主你的心如同此刻你的人一般,被困於迷陣之中無法自拔,若執迷不悟,只會作繭自縛,還請施主走出來,與貧僧懇談一番。”
姬無歡一面儘可能的毀壞著面前的籬笆,一面說:“我的事不要你多管,快放我出去!”
“若只是你一個人,貧僧也許真的無力去幹涉,可是你麾下控制著數萬烽火教徒,他們的性命我卻不能坐視不理。施主,回頭是岸,莫要被仇恨矇住了心。”
“哼,我烽火教眾都是心甘情願為教犧牲,他們也用不著你管!”
慧遠也不急躁,繼續說:“為了你一己私慾而賠上眾人的性命,他們的家人又該向何人復仇?”
姬無歡不答,只是埋頭攻擊周圍的籬笆,可是他揮出的功力如同被吸入海綿中的水一般有去無回。慧遠的勸導說教之聲綿綿不休的在陣中迴盪,衝擊著姬無歡的耳膜,也衝擊著他的心靈。
從白天到黑夜,姬無歡依舊沒能夠走出來,他頹敗的坐在陣中的地面上,毫無回應的聽著慧遠已漸嘶啞的聲音。漸漸的,他不禁開始隨著慧遠丟擲的問題開始思考。
“烽火最初教義何在?”
“渤海國遺民的福祉何在?”
“你真的有資格替教眾決定他們生命的生死嗎?”
“世間萬物更替,常有興衰,何苦痴迷於追求已經逝去的事物?”
……
這一晚,姬無歡想了很多很多問題,有些問題是他從來不曾想過的。在以往的日日夜夜中,他想的除了復仇便是復仇,而現在如洪水般席捲他的質問漸漸將他包圍。
到第二日,他不禁開始質問自己,他這些年一直為了復仇而活,真的有意義嗎?若大仇得報,他又當如何,難道去死嗎?
又過三日,蘇穆非從山外回來了,他驚訝的看到姬無歡端正的和師父二人對坐,不斷的理論著。
姬無歡發覺到蘇穆非的到來,皺眉別過臉去不願見他,五日前被他所欺騙的恥辱他無法輕易忘去!
慧遠和藹的對蘇穆非說:“快來見見你的新師弟。”
蘇穆非驚歎的說:“徒兒佩服師父佩服到五體投地,您竟然將這麼執拗的人都說服了,師父實在是神了!”
慧遠起身站起對姬無歡說:“你離教已經五日有餘,既然你已決定正是拜我為師,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先回去處理好教中事務,再回來也不遲。”
姬無歡正點著頭,慧遠又說:“穆非,無歡還不識得進山的路,你和他一道去吧。”
“是,師父!”
蘇穆非興高采烈的答應了,姬無歡卻皺的眉頭都到一塊,實在想到他算是自己的師兄,便忍了下來。
正如慧遠所料,烽火教早已亂做了一團,柔弱的姬無雙天天在教壇中以淚洗面,盼著早日得到哥哥的訊息。
連哭了幾日,她的雙眼腫的跟兩個桃子一般,終於等來了哥哥回來的訊息。
她三步並作兩步跑到大殿,看見姬無歡完好無損的回來,淚水再次流下來,撲上前去哭到:“哥哥你別丟下我,要走也帶我走……”
姬無歡看見妹妹哭成這般,憐惜的說:“好了,我不走、我不走……”
姬無雙正摸著淚,突然聽到一陣爽朗的笑聲:“這麼漂亮的小妹妹,怎麼哭的跟小花貓似的,這麼美的眼睛哭壞了多可惜呀。”
無雙驚訝的望去,玉樹臨風般站在無歡身邊的不是蘇穆非又是誰?她看到他的俊顏、聽著他說的話,這一刻,心中狂跳不已。
無歡和蘇穆非在烽火教住了十多天,姬無歡忙於教中事務的交接,而蘇穆非則擔起了幫他清掃干擾的任務,那便是將纏住無歡不放的無雙帶走。
頭幾次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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