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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親自去,半拖半勸的把他拉了來。你們且不要心急,晚上我一定帶他出現就是。”
至晚間,太後,皇上皇後,各位大臣們以及地位高的幾個女眷都已落座,龍裕卻還是不見人影,眾人正等的心焦,卻聽外面高聲唱報道:“太子殿下及肅順王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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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眾人皆引頸相望,只因方邪因心痛愛妻亡故,之後從未再在任何場合中出現過,此時竟會出現在這麼盛大的宴會上,眾人怎能不好奇。更何況,要讓他和西圓二王子聯姻的傳言已是漫天飛舞,大家心中也都認定,能讓方邪重新恢復的人,非這位絕色的二王子莫屬了。這麼一來,眾人如何能不期盼。
方邪仍是那副沉靜如水的樣子,他長住在郊外,並不知道京城中流行的傳言。這次之所以來,一是龍裕磨破了嘴皮子,二也是因為心中有自己的打算,即便龍裕不叫他,他也會過來這裡。
方隆和皇姑,還有太后,清平皇姑等見他來了,均大喜過望。太后忙把他拉到身邊,還未說話,眼淚先流了下來,哽咽道:“我的兒,你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一邊說一邊拭淚,忙又強顏歡笑道:“好了好了,來了就好。”
方邪心中一陣酸楚,畢竟外祖母疼了自己這麼多年,期待自己能做出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誰知自己一朝錯,竟變成了這樣子,他也不知道太后說的“來了就好”是什麼意思,只得溫言安慰了幾句。
他雖然已是心死之人,但高手的敏銳仍在,忽覺一道目光盯著自己,回頭一望,正對上寧悠遠的複雜眼神,不由一怔,然後才又點頭一笑,心道:“原來那個年輕人竟是西圓的使者,看這面貌,應該就是聞櫻所說的那位容貌無雙的二王子了。
寧悠遠看著他的落魄樣子,心中又是恨,又是怨,又是苦,夾雜著一點點自己也不承認的心疼。他本來早已對方邪心死,也對感情這種事絕望,誰知回西圓後,偏偏那個當年用假死騙自己到了東琉後又復活過來的師傅卻又告訴自己方邪是受了吳風的矇蔽,那謊言他捫心自問,確實逼真之極。心中竟忍不住動搖。但一想起方邪當初是如何的絕情,心便又重新冷硬下來。
酒過三巡又是歌舞,龍裕早已迫不及待要做成這門親事,以期方邪能夠重拾信心,和自己並肩天下,再做出一番大事業來。因此待歌舞一停,他便站起來,先對寧悠然舉杯道:“承蒙太子不棄,跋山涉水來到我們東琉,如今和平協定已籤,戰火已停,若我們兩國聯手,放眼天下,可還有能與我們爭鋒之國嗎?”
寧悠然自然知道他要說出重點了,也微笑著站起來道:“太子的話不錯。我也有意使我們兩國親上加親。”
龍裕更是高興,拿眼一瞟寧悠遠和方邪道:“我早聞貴國二王子才華橫溢,容貌無雙,想來這樣的人物,必要我們東琉肅順王爺這樣的英雄才能般配的上,不如趁今天這個大喜的日子,就玉成了此事,豈不是好。”
方邪愕然一愣,太后等卻都點頭欣慰而笑,他不自禁的去看那二王子,卻見他對自己一笑,說不出的清麗絕倫,比那春花秋月更不知燦爛了多少倍。心中一動,暗暗尋思道:“奇怪,這笑容怎麼與悠遠那般相似,而且總覺得似有深意存在呢。”
卻聽龍裕這時候才徵詢自己的意見,問道:“肅順王意下如何?這是兩國修好的大好機會,就是悠遠泉下有知,也必欣慰的。”他故意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料想方邪不至於公然駁這許多人的面子。更何況那西圓二王子何等風華,他不信方邪不動心。
只見方邪緩緩站了起來,目光從太后,皇上,方隆,皇姑還有清平皇姑的臉上掃過,良久才悽慘一笑道:“當日成親,聞櫻前來報訊,我因一時誤會,又見你們不悅,故不肯違逆你們,前去探視悠遠,以致他含恨而終,我也鑄成一生無法挽回的錯誤。今日太子故技重施,我卻再不能因為你們而罔顧心中的感受了。所以恕我不能答應。”又對太后皇上躬身施禮道:“皇祖母,皇舅舅,請恕邪兒不孝。”又對龍裕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我的心早已在得知悠遠逝去的那一天便死了,你的好意我心領,卻是萬難叢命,從此後,你只當我死了吧。”
他公然反對,大出眾人意料,底下便象開了鍋一樣,議論紛紛,皇姑心疼兒子,不斷垂淚。忽然只聽一個憤怒的聲音道:“你既已心死如水,又何必前來赴宴?如此看輕我西圓眾人嗎?更何況,我們遠兒哪一點配不上你?”
方邪轉過身,平靜的道:“太子殿下,方邪這麼做,的確無禮之極,二王子也的確世間無雙,奈何方邪心中,只有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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