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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貴不如吉祥那樣機靈,便走到方邪身邊,悄聲賠笑道:“爺,要毀這醜鬼還不容易,就依爺的辦法,奴才去找幾個流氓來,雖然他這樣子確實令人作嘔,但多多的許他們些銀錢,看在錢的份上,閉著眼睛倒也做了。嘿嘿,到時……”話未說完,早被吉祥從後面拉住衣角道:“爺自有主意,用得著你多嘴,敢情嫌這舌頭多餘,想割了餵狗是不?”
富貴這才看到方邪的臉色,只覺汗毛也豎了起來,忙摑了自己幾個耳光,惶恐道:“爺,是奴才多嘴了,奴才這就按著爺的吩咐去辦。”
方邪這才從鼻子裡哼了一聲,道:“去吧,日後再這樣,就是我寵著你,這舌頭也是定要割下來的了。”
富貴這才慌忙起來,和吉祥一道去了,待走遠了,方敢向吉祥抱怨道:“我也是怕爺為那醜鬼汙了身子,誰知好心沒好報。”
吉祥撇嘴道:“爺都不怕了,你怕的什麼勁,你沒看剛才爺的臉色,恨不能把你吃了。虧著我止住了你,否則這會子,腦袋還不知在不在這個脖子上呢。好歹跟了爺這麼多年,只會瞎操心,正經眼色卻一點也不長。”
這裡鬼面看著方邪,忍不住道:“他是你身邊最親近的人,你也說得出這種話?看你剛才的神情,分明動了殺機,虧著那個及時止住了,他們好歹跟了你這麼多年,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呢?”
方邪湊到他眼前,薄唇扯出一抹邪笑:“算起來,我能有今日風光,全拜你所賜,也算是我半個師傅了,信不信我一會兒會對你做出更狠心的事來?”
鬼面一笑:“你無非是要折磨我,你當我放在心上嗎?我心中從未把你當成弟子,我也知你向來視我如仇人,此時又何必說出這種讓人笑掉大牙的話來。”
方邪目光一冷,良久方道:“虧你提醒了我,我倒忘了我們原來是仇人,既如此,別怪我沒有半點憐惜了,不過想來你身為男子,倒也是不需要的。”說完一把抱起鬼面瘦弱的身子,便向密林深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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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鬼面打橫抱起,這種抱法是極其親密曖昧的,就連鬼面也不禁有些慌亂起來,自思道:“他這卻是何意,莫非真為了報復我要行那苟且之事,竟不嫌我貌醜如鬼嗎?”思及此,不由駭然,欲待掙扎,卻哪裡掙扎的起,但他畢竟是高手,屏除雜念,暗將一口氣運在丹田,遊走周身|穴道,這才放下心來,原來方邪點|穴手法並不重,憑自己的功力,一刻鐘功夫應可破解得了。
方邪抱著他來到鋪了一丈方圓的巾子上,吉祥和富貴早退下了,他小心將鬼面放在那裡,這才站起來將自身衣服一件件除下。
鬼面只覺腦中“嗡”的一聲,已知自己不幸料中,免力提神開口道:“方邪,想你當初遊遍花叢,非天香國色如何能入得了你眼,這幾年我雖時有勸你莫要玩弄手段,卻也不曾教你禁慾,因何如今標準降低到這樣不堪地步,傳出去,你還拿什麼臉面見人?”他知方邪一向心高氣傲,只盼如此說能讓他打消念頭。
誰知方邪嘿嘿一笑道:“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此時他衣衫已全部除下,裸露出精壯結實的身體,古銅色的面板上,分佈著一塊塊形狀優美的肌肉,間或有幾條傷疤,使得他整個人宛若蓄勢待發的豹子一般。
鬼面也是男人,將這情景看在眼裡,不由又妒又恨又愧,他平時也勤加習武,可身子仍是瘦弱。也因此無論冬夏,向來不在人前打赤膊,惟恐被人恥笑了去。
他不停運氣,已有兩個|穴道鬆開,但因仍受制於人,故不肯露出任何聲色,眼見方邪一把拽去自己的長衫,又羞又惱,罵道:“你當真禽獸不如,要做這有違天理之事嗎?”
方邪一邊解他褻衣的扣子,一邊不以為然道:“自古君主多有男色之好,偏我就不行。”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輕輕一劃,那褻衣立時滑了下去,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來。
方邪立刻覺得下腹似有一道火焰竄過,不自覺間,胯下那話兒已高高豎了起來,竟比尋常成年人更要粗長,宛如一條巨莽一般,本想立時一逞欲火,但他哪裡甘心,少不得慢慢定息,壓制慾火,以期能夠好好玩弄鬼面,也好讓他見識一下自己的厲害手段。
食指輕輕按揉著胸膛頂端的圓潤紅珠,他笑著對鬼面道:“你可知男子的這兩顆Ru房比女子的更有趣味,女子那裡雖柔軟,彈性卻嫌稍差,就如面稀一般,男子就不一樣了,不甚柔軟,卻彈性十足,便向那麵筋一樣。”他一邊說,一邊將一顆Ru房覆在自己的手掌裡反覆揉搓,又道:“看,就如這樣,操起來也要爽利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