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顆心喜歡的都癢起來。恨不能一下子飛到他身邊。
可是又想到他必不肯輕易從了自己,少不得用這散仙神功慢慢廢了他的武功。他本來就沒什麼善惡之分,此時想到鬼面被廢去武功後,就不得不在他身下曲意承歡,雖有少許不忍,更多的竟是一種殘酷的快意。心中為自己開脫道:左右他是不肯順從的,我又不能對他動用滄海劍法,只論手上功夫,勝負各佔一半機會,一旦讓他得手,豈不又要我等上幾個月,與殺我何異,因此上除了這樣,再無別法可想。”
這次也不到平山堂相見,直奔盈袖樓而來,想著若得手後就不必在野外做那種事,也省得再害鬼面著涼。待到興沖沖來到鬼面房裡,卻見一名豔麗女子與他雙雙倚在床上,正在談笑風生。
彷彿一盆冷水兜頭澆下,方邪只覺的連手腳都冰涼起來,滿腔的歡喜剎時化為烏有,胸膛中好象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燒著,也說不清是嫉妒,是悲哀,是憤怒,還是失落。
他就站在那裡,鬼面目睹著他目光裡的熱情漸漸冷卻,看那千百般情緒俱都在那雙眸子裡一閃而過,心中也是五味雜陳,可一想到自己如此煞費苦心,所為何來。少不得掩藏住所有情緒,冷冷道:“你來了,可是定好了比武的時間地點?說完了就走吧,明天是我最後一次和你比武,再過一個月我便要成親了,可再沒有時間老陪你玩那些長不大的遊戲。”
方邪的拳頭鬆了又握,握了又松,良久方開口道:“是嗎?如此恭喜你了,希望你真的能等到洞房花燭那一天吧。”說完他目光飄向那名美貌女子,啟齒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顯的這個笑容就如豺狼般殘忍。
再沒有絲毫留戀,他轉身離去,鬼面不由鬆了口氣,心道:“他到底是放棄了,還好還好。這樣一來,總算不用在這邪路上越走越遠了。”
旁邊的女子早已出了一身冷汗,看向鬼面道:“我說悠遠,你確定你能擺平他嗎?依我說,他可比你高明瞭不止一倍啊,況且他也說過,希望你能等到洞房花燭夜那一天,怎麼聽怎麼象是詛咒啊。”
鬼面微微一笑道:“小孩子的話你也相信?好歹也是風月場中磨出來的一隻狐狸了,竟連小孩子也怕起來。”說是這麼說,想到方邪離去時的陰冷眼神,心中也著實沒有十分把握。
芙蓉拿斜眼瞅著他道:“我現在後悔陪你演這場戲了,你看他牙齒那麼白,照我脖子只要咬上那麼一口……”話未說完,便被鬼面打斷,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你在說什麼啊?他是人,又不是狼,什麼咬上一口?”
芙蓉站了起來,誇張叫道:“他比狼還厲害呢,狼只會胡亂咬人,他可不是。”又撫摸著自己的嬌媚容顏道:“我大好的青春,我下輩子的榮華富貴,我如花般的生命啊,可不想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因為演一場戲斷送了啊。不行,這場戲我不演了,你愛找誰找誰去吧,你也說了,我是一隻狐狸嘛,狐狸可是不會找一隻老虎做敵人的。”
鬼面無奈笑道:“越說越離譜了,也罷,不肯就算了,那小子經過這件事,不怕他不死心,我也懶得花心思去演戲。正好落個清淨。”
芙蓉本待離去,聽他如此說,便又湊上前來,嘻嘻笑道:“悠遠,我倒覺得,你可以考慮一下哦,畢竟這位小公子可不是普通級的貴族,是皇親呢,再說他丰神如玉,氣度不凡,能看得上你實在是你天大的福氣,叢了他,強似在這裡,鎮日裡要與那些花花公子,小人流氓周旋。”
方邪把臉一沈:“你胡說什麼?把我當成了什麼人了?這次不算,再讓我聽到這些話,朋友都沒得做。”
芙蓉聳聳肩,不以為然道:“你既不愛聽,我就不說了,你可要小心這方邪,依我看,你遲早逃不掉。”不敢回頭再看鬼面的臉色,她嘿嘿笑了一聲,立刻逃之夭夭。
再說方邪,回客棧的一路上,肚子險些氣炸了,富貴和吉祥也不敢說話,直走了半個時辰,來到平山堂上,才見方邪恨恨一拳擊在素日所坐的大山石上,登時讓那堅硬石頭裂了一道縫隙。
“給臉不要臉的東西,想成親,也要問問小爺我答應不答應。”方邪自言自語的說著狠話,又是一拳擊在了石頭上,這才覺得頭腦恢復了清醒。
他叫過吉祥,冷冷問道:“爺讓你去辦件事,你自問能不能辦得到?”
吉祥察言觀色,見他表情陰狠,殺機畢露,哪還有不明白的,忙陪著笑道:“一個尋常女子,小的再辦不了她,還有什麼臉面在爺身邊伺候。”
方邪點點頭道:“既如此,你就去辦吧,記住,要不留痕跡,這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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