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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世上唯一一股清流,如今你說這話,與那些三姑六婆有何兩樣?”
鬼面被他一說,也不由面上發紅,冷笑道:”我也只是勸你一下,至於要怎麼做,自然取決於你,何必如此羞辱我?”
方邪見他動氣,竟也不象平常般俯首就他,只大聲道:”羞辱你嗎?我這樣說便是羞辱你?那你有沒有想過你適才的話對我又如何?我這樣的對你,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了給你,你卻對我說什麼?讓我納妾,就算你恨我,討厭我,不稀罕我的這份真心,也不必說出這種傷人的話來吧,我方邪真後悔認識了你,換做別人,我何須如此下賤,如此不堪?”說完,也不待鬼面說話,自己一逕去了。
鬼面獨自站在那裡,心中五味雜陳,他當初只想勸說方邪,倒沒料到會令他如此傷心生氣,回憶他剛才的模樣,既不象以往對自己用強的小惡霸,又不似最近對自己言聽計從的小心討好,倒甚有男兒氣概,不禁感嘆;時光荏苒,不知不覺間,便把那個只會任性胡鬧的孩子變成了如今的男子漢了。凝視這府中一草一木,一山一石,無不是他對自己的一番心意,又想起他剛才拒絕的是何等堅決,也不知怎麼,心中竟覺有一絲竊喜。
想到這裡,面上一紅,恨恨的自言自語道:”寧悠遠,你真是個沒出息的東西,不過就是一棟府邸,竟就讓你把從前種種都忘記了嗎?你又不是那貪圖名利的人,因何這樣俗氣。”雖這樣說,心中也知自己並不是因為這宅子,這宅子後的那番心意,怕才是自己最難抵擋的溫柔。
緩步出了府來,只見富貴仍在那裡等著,身邊一輛馬車,見他出來,忙迎上來道:”爺讓小的在這裡等公子,他先去了,公子請上車吧。”原來方邪知道鬼面雖然嫁了給自己,卻極為討厭人家把他當作女人看待,因此上他嚴禁府中人稱呼鬼面為夫人,太太等字眼,只讓他們稱他為公子。
鬼面心知方邪是不放心自己獨自回去,故此雖在氣頭上,仍不忘讓富貴留下來等候照應,嘆了一口氣道:”好吧,那我們也走吧。”
富貴小心問道:”公子,適才我見爺臉色似乎不很好,莫不是你們吵了嘴了?因為從爺如願娶到公子後,我便再沒見他發過脾氣了。公子不知道,其實爺從前真的很難伺候,脾氣也不小,下人們都很怕他,可是自從他認識你後,性格越來越平和了,恩,再說句大逆不道的話,也越來越深沈了,尋常人忙碌一天也及不上他眼珠一轉就有好主意,他天分又高,江南公子說連他自己也及不上爺的天資。所有人都說爺必定會是東琉的傳奇人物。太後,皇上,太子,王爺和王妃都欣喜非常,只有我和吉祥知道,這全都是拜公子您所賜,所以公子若惹惱了爺,最後連你也控制不住他的殘酷性格的話,小的只怕東琉百姓也要遭殃了。”
鬼面笑道:“這倒不至於,你放心吧,左右我有方法讓他回心轉意就是。”嘴上雖如此說,心中到底也沒有十分把握。轉念一想,不由自嘲一笑道:“寧悠遠,就是那所謂的真心,為了獨佔你,將你害到如此境地,如今,你卻也要利用這份真心來作為壓制他的砝碼了嗎?”
當天晚上,方邪並沒有回來,聞櫻便道:“看來這回氣的不輕,從你們成親以來,何嘗有過這種事呢?只再等等看吧。”
鬼麵點頭笑道:“正是呢,我倒要看他賭氣賭到什麼時候?這幾月也沒得個清淨覺,如今正好。”說完自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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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方邪這次賭氣,竟幾天幾夜沒有回府,皇姑心裡不由著了慌,逼著鬼面去勸他回來,又說:”告訴邪兒,他不肯納妾,也就罷了,千萬別慪氣傷了身子要緊。”
鬼面嘴上沒說什麼,心裡卻道:難怪方邪那時侯囂張跋扈,有這樣的家人,只知道一味的滿足他,按他的意願行事,他們又有權勢,底下人自然追捧,方養成了他這樣自大任性的性格。
既然已經答應了皇姑,鬼面便要命人去請方邪回來,誰知富貴跑了進來,對皇姑和鬼面道:”王爺讓夫人和公子給爺準備行李呢,前方戰事吃緊,何將軍請求援助,皇上和王爺已決定讓太子和爺親去了。”
皇姑聞言大驚,又見他妹妹急匆匆的走了進來,氣道:”皇兄和姐夫老糊塗了嗎?裕兒和邪兒能有多大,讓他們上沙場,有了點閃失可怎麼辦啊。那個何將軍也是,他自己沒本事,說什麼邪兒上次表現奇佳,還指名要他,真是氣死我了。”一邊說一邊重重坐下,拿眼看了鬼面幾下,她早聽說過邪兒的男妻貌醜無比,心中也不是很喜歡,但聽說方邪對他卻是言聽計從,因此和顏悅色對鬼面道:”我聽說邪兒很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