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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臉。她是這樣認真,彷彿不達到目的,便不會罷休一般。
“羽晴,你是真的一定要種出這花,是嗎?”
“嗯。”洛羽晴想都未想,便應了下來。芊澤輕嘆一口氣,再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悄悄的把一顆種子放進自己懷裡。
時至午夜,芊澤睡不著,便起身坐到桌前。夜風頓起,窗戶吱嘎吱嘎的搖曳,她索性關閉了起來。屋子裡分外寂靜,燃起的一盞昏黃的燭燈,芯火微微跳躍。芊澤望著那芯火發呆,半晌之後才掏出那私藏的種子。
這枚種子,黑的黝亮,彷彿被拋光的棋子一般。雖然不盡圓滑,摸起來,卻冰冰涼。燈火下,芊澤彷彿在那種子上,反射瞧見了自己的眼眸,她忽的靈光一現,憶起了那老花匠的話:“老夫研究過,它的硬度與刀劍不相上下,於是乎,老夫也切不開它,無從下手考究。”
切不開它?
芊澤倐地像想起什麼一般,慌忙的站起,從床榻上翻找了一會兒,便拎起了那串從不離身的刀飾。她拔刀出鞘,烏青色的光芒鋥鋥然。她疾步走回桌邊,拿起那種子。
一手執刀,一手執種。
芊澤瞳孔一縮,手便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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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發覺
對準那光潤的黑種子,芊澤使下力,刀鋒割據時,她聽見悶響一聲。芊澤咦了一聲,見種子沒切開,刀卻發出不支的銳鳴。芊澤手便一顫,刀一歪,種子沒切到,卻切傷了自己的手。鮮血倏地湧出數滴,落得滿桌星星點點。
“哎呀。”
她把手指放進嘴裡,刀也丟在桌上。待到不疼的時候,她走近一看,果不其然,種子絲毫無損,刀鋒卻似有幾分損傷。她完全震驚了,居然連明夏將軍送給她的刀飾都不能割開芊澤花的種子。
它竟如此堅硬!
芊澤清眸蒙上鬱灰,拾起那染血的種子坐回床榻。發了半晌的呆後,她才起欲吹滅燭火,準備置寢。哪知剛一呼氣,火光是滅了,而與此同時一道黑影也掠了過來。明暗交接的瞬間,芊澤還未來得及驚呼,人已佇立在巍巍殿宇之上。
涼風襲在她嬌好的面容上,絲絲扣涼,芊澤僵硬著脖子,轉動瞳孔,瞧見了身旁一襲月白錦衫的男子。
他饒有興致的望向她,見她神色慌張,嘴畔便戲謔的勾起。
“皇……皇上。”
芊澤氣竭,她此刻站的高度可謂是前所未有,加上猝不及防的驚嚇,她聲音發顫。祁燁若有似無的笑,說道:“怎麼今日如此怠慢,竟忘了給朕來換藥?”
芊澤聽罷,臉色不解道:“皇上,這傷不是已經好了嗎,上次給皇上換時,已癒合的差不多了。”他的傷雖重,但癒合能力真是驚人,不過短短半月,已不再需要上藥了。祁燁聽後,先是一蹙眉,然後伸出錦袍裡的大手,擱在芊澤眼前。
傷口又重新破了,鮮血還汩流不止。芊澤看是,清眸一瞠,不可置信的注視祁燁,祁燁的神色幽深,意味不得而知。
“皇上,這……”
“傷口裂了,你得再治。”他說的輕飄飄,芊澤一顰眉煞是不解。難道他又被利器所傷?只是怎麼會傷到同一個地方呢?芊澤雖有疑惑,卻也不敢多問,只道:“那奴婢先下去拿藥箱可好?”祁燁一頓,點了點頭。
半個時辰後,芊澤成功的換好紗布,那血漬也收斂起來,男子一直看著她,從她清洗,上藥,到包紮,一刻不曾挪去視線。芊澤包紮的十分認真,倒沒有注意他灼熱的目光,結束之後,她釋然一笑道:“好了,這下皇上可不要大動,傷口若是再破,那肯定是要留疤的。”
祁燁眯著眼看她,笑而不答。
“這傷口破了,又得換幾次藥?”他意興闌珊的問道,芊澤思酌了會兒,回答道:“大概四到五次,若是恢復的好,三次就行了。”女子自顧自的說著,卻未有瞧見男子潭眸中,閃過一絲光芒。他望了望自己的手,不覺得分毫疼痛,只是暗忖,三天以後,若是傷口好了,他是不是又該自己把它弄破?
他不明白,為什麼想見她的慾望,越來越濃。
曾經,他只願意一個人享受在屋頂的清寂,夜色無垠間,他的心能慢慢沉澱。但現在,他再也無法獨自一人,他開始習慣瘦弱的她,跟在自己身後。
芊澤見祁燁微微怔忡,以為他在想心事。轉而又憶起了前幾日,洛羽晴和她說的話。
“皇上的母妃,是被人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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