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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的祁燁,驚慌道:“這,這不是迷藥!?”
“當然不是。”
芊澤大驚失色,站起身,顫顫巍巍的問:“這是什麼?”
上官柳瑩不語,只是孤傲的望著芊澤。她驀然一笑,嗤之以鼻道:“有時候,我真是覺得你可憐。”
“什麼意思……”
芊澤的心倏然空了一塊,一種近乎絕望的不安,兇猛襲來。
“和你解釋,又要多費我口舌。我讓你看一看,你便一目瞭然。”說時,上官柳瑩兀自把髮髻解開,讓如烏雲般的青絲,一瀉而下。芊澤不明所以,卻眼見著她一步步的重新挽起一個髮髻。
那髮髻垂束,清麗自然。上官柳瑩又恰時背過身去,緩緩的行了幾步。
芊澤霎時瞠目,身子忽地不動了。
“原……原來竟是你……”她不可置信的伸出手來,指著上官柳瑩的背影。這垂束的髮髻是洛羽晴時常扎的。她是二十一世紀的女子,自然不喜那些繁瑣麻煩的古代髮式。宮裡頭,尚會這樣梳的人,唯有她一人。
那夜,她見著此髮髻,以為就是洛羽晴。
然,卻不曾想過與洛羽晴有著相似體形的上官柳瑩竟會冒充她!
“同樣是白衣,我只是換了個髮髻,就能輕而易舉的騙著你。”
上官柳瑩毫無顧及,如今她已得手,自然全數攤開明說。芊澤驚的倒退一步,又囁嚅道:“莫不是,一直都是你從中作梗?”芊澤霎時想起,上官柳瑩所說的紅懿魚,
——它利用自己的外表,迷惑它們,讓它們以為自己是同類,引君入甕,借刀殺人。——
原來,想借刀殺人的,竟是她!
“哈哈!!”
上官柳瑩甩袖一笑,又道:“你現在頓悟,不嫌太晚?”
她笑吟吟的凝視芊澤,見她面色一絲一絲的煞白,心中大快:
“不錯,一直以來都是我。那時引你去,只是單純的想要借刀殺人,卻不料你未死,不過好在你沒死,不然,我後面的計謀便無法施展。你定不會想到,從頭到尾,都是我。引你去明月血祭的是我,撕去你《魅生之卷》的是我。在秋陵裡躲在暗處,伺機而動的是我,從來都是我。”
芊澤瞳仁劇烈顫動,繡拳緊攥,又問:“那羽晴呢,小苑呢?小苑怎麼會對我說那些,她拼死保護我,莫不都是假的……”
“有誰說過,死人就一定說實話了麼?”上官柳瑩狐媚一笑,掩嘴一嗤:“小苑她不過是個區區奴才,她家裡十幾口人的性命,都在我這裡。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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