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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手卻像自己長了意識一般,逾越撫了上去。
她撫在他的胸膛。
男子結實的胸膛,溫度灼熱,她著了魔一般,用纖細的蔥指來回摩挲。
她忘情的靠近,完全不知自己的所作所為正給自己帶來怎樣的噩運。
“啪——”
祁燁的大手狠狠的抓住那婢女的皓腕,她這才驚覺,倉惶抬目。而祁燁卻眯著一對高深莫測的潭眸,別味注視。她瞧不出他眼神裡的意義,只全身顫抖道:“皇……皇上,奴婢該死,奴婢不知怎會這樣……”
她沒有把話解釋完,祁燁便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
女子嬌小玲瓏的身子被吊了起來,一雙凸出的眸裡,碩大的淚正湧出。
“朕本來心情很好,你卻硬要惹朕……”祁燁微微咬牙切齒,手上力道更甚。那婢女沒有多餘的喘氣機會,不出半會兒頭便一歪,雙腿也不再掙扎。
祁燁嗤之以鼻,把她扔在地上。一旁的單喜看的觸目驚心,他早知會如此,便自行為皇帝更衣了。現在死了一個奴婢是小,和端睿王爺如何交代,才是大,看來他要好好琢磨。
“呵呵……”
一抹低沉的陰笑從寢屋後的簾幕後傳出。單喜一擠眉眼,又是恐懼又是心慌的望向那方。祁燁也調轉回身,扯著唇角道:“你笑什麼?”
上官柳瑩粗噶的嗓音,斷斷續續的傳來:“我笑你,越來越殘暴。”
祁燁對她的諷刺置若罔聞,他把她帶在身邊,就是要日日看見她倍受折磨的樣子。每一次她痛不欲生的嘶喊,他都側耳傾聽,每一次她疼的呲牙咧嘴,他目不轉睛。上官柳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便只能藉此機會,冷嘲熱諷。
“你不喜歡朕這個樣子?”
祁燁攤開雙手,一臉漫不經心。他踱步走到她跟前,又說:“朕今日心情好,不想與你一般見識。”
上官柳瑩聽罷,噙笑:“你當真以為,她會回來?”
“她是朕的鳥兒,自然是要回來。朕已為了抓鳥兒,不辭千里而來,怎有空手而回的道理?”他一想到他與芊澤,已是愈來愈近,心情不免大好。但是,他的舉止形態卻愈發變態,仿似這雀躍的心情裡,還摻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殘忍和心傷。
“她回來了,你們也回不到最初。你如此殘暴冷血,像她那樣柔婉善良的女子,待在你身邊,只會痛不欲生。你們好不了,你鎖的住她人,卻鎖不住她的心。她越靠近你,只會越恨你……你做的一切,都會讓她恨你入骨……”
“哈哈!!”上官柳瑩霍地大笑。祁燁本噙在嘴邊的笑意,倐地冷卻,他緩緩轉身,犀利如劍的目光投了過來。上官柳瑩卻一直笑,沒有絲毫停歇的意思。
“單喜。”
祁燁漠然出聲,單喜膽戰心驚的上前,勾著身子道:“皇上。”
“朕如今聽厭了她淒厲的哭喊聲,把她給我毒啞。”說到此處,上官柳瑩驀地收聲,但旋即又像早就料準了一般,說到:“我啞了,也會詛咒你們,我詛咒你們生生世世都是仇人,永不能相愛……哈哈……”
祁燁氣急,掌心內力一聚,竟險些要出手了斷了她。上官柳瑩以為自己激將得逞,哪知祁燁卻在一秒收了手,笑道:“你不能死這麼早,朕可是要拿你,換回朕的鳥兒的。”
他上前,溫柔似水的撫了撫她已不成人形的臉頰,目光陰冷之極。
※
“郡主還未出來?”
劉欽如坐針氈,又起身問了一句。帳內站著一約莫十二三歲的丫鬟,她顯是有些怯懦,畢恭畢敬的稟來:“郡主一天都沒有出來,午膳也未吃,我們幾個進去伺候,也被轟了出來。只有黎紫姑娘一人待在帳內,兩人似是在說話,隱約還聽著郡主嚶嚶在哭。”
夕岄聽罷,臉色乍青乍白,劉欽卻惱道:“也不知那妖女,跟郡主說了什麼,現在倒好,郡主信那妖女竟也不信我們!”
“將軍也不知什麼時候回來,看來他歸來時,也是皇帝駕臨時!”劉欽又是一說,夕岄凝重的神色已是霜冷一片。
昨夜裡,劉欽把黎紫的身世都和他明明白白的說了,但這不僅沒有消除他心中的疑慮,反而更加懷疑。按理說,黎紫若是邊立晟的女人,應不會有這般高的功夫。而丘都屠城時,也更不可能被瀧克所抓。
她入營,靠近雲翹,離間芊澤,似乎都是她有所預料,甚至暗中安排的。但現在還看不出她到底是哪一路人馬,來漠西大營又究竟為何,唯一能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