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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沒想到她的孩還是沒有保住,被芪女說中了,難道真是陰陽相剋的緣故。
“說下去!”
芪女戰戰兢兢又道:“剛才我行巫,求到社神之語,正是陰陽相剋,導致了夫人腹中孩兒沒有保住。”
“那同族操戈又是何意?”
“就是說貴府中必有陽命盛之人,不知最近府上可有新人,我說得是。。。。是州牧侄。”
“這和州牧侄有什麼關係?”蔡夫人有些不悅,她不願意把家人牽扯進來。
話已經說到這一步,芪女也只得硬著頭皮繼續說下去,“夫人,社神之語有云,同族操戈,其實就是說同族侄克命,這必和州牧侄有關,但州牧的五個侄我都已相過命,和他們無關,應該是新來之人,我不敢妄言。”
“新來之人!新來之人!”
蔡夫人自言自語,她忽然臉色大變,頓時想起一事,丈夫前天給她說過,侄劉璟從家鄉過來,難道是他?
她立刻扭頭命令侍女:“把那個劉璟的元簡拿來!”
很快,侍女從箱裡取來一隻元簡,上面有劉璟的生辰八字,是昨天丈夫給她,讓她準備向蔡家提親。
“你看看這元簡上的八字,可是克我孩兒的陽命?”她將元簡遞給了芪女。
行巫之人,必然會看命理八字,芪女接過元簡仔細心算片刻,她忽然驚恐地瞪大眼睛,顫抖著聲音道:“夫人。。。。。就是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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芪女懷揣著兩片金葉快步走下蔡夫人的寢樓,頭頂上忽然傳來‘砰!’一聲脆響,嚇得她心中一哆嗦,兩股顫慄。
“我得離開襄陽!”
她低聲自言自語,加快步伐向府外走去,她剛走沒多久,劉表便走進了院。
劉表剛剛從比水河畔把劉備迎來,劉備暫住樊城,明天一早進襄陽,劉表則因為擔心妻的身體,先趕回府宅探望妻。
這時,劉表也聽見了二樓傳來一聲‘嘩啦!’巨響,他心中有些詫異,這是生了什麼事?
他快步走上二樓,進了妻的側房,只見幾名丫鬟正在收拾地上的碎片,妻竟把一隻白玉耳杯砸碎了,梳妝檯也翻了,各種脂粉掉落一地。
“阿嬋,出了什麼事?”
劉表見妻側躺在榻上,滿臉淚水,幾名侍女正在安慰她,他心中一驚,連忙上前蹲下,伸手摟住妻,“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老爺!”
蔡夫人哭倒在丈夫懷中,“我的孩兒。。。。死得好冤啊!”
。。。。。。。。。
聞名天下的劉皇叔到來,轟動了襄陽城,引來滿城空巷,集中在江漢大街兩旁,載歌載舞,歡呼雀躍,夾道歡迎劉備到來。
就在劉備被熱烈歡迎進城的同一時刻,劉璟卻無聲無息地進了州牧家宅。
劉表是荊州之主,所住府宅自然也是氣派恢宏,和他身份相當,劉表的府宅由主宅和附宅組成,附宅是馬廄和下人們的住處。
而主宅分為前後兩庭,皆有迴廊環繞,結構雖比較簡單,但亭臺樓閣眾多,佔地足有數畝,一條小河從府中穿流而過,後院還有花園,時值九月,正是秋意盎然時節,府宅中果實累累,芬芳四溢,令人心曠神怡。
“阿璟,這就是東院,是劉氏弟居住之地,剛才我們去的院是客舍,父親的意思,你以後也住在東院。”
領劉璟參觀府宅之人,正是劉表長劉琦,劉表有一女,長琦、次琮和修,除了劉修是小妾所生外,其他兩一女都是前妻陳氏所生。
劉琦年約二十歲,長得倒是身材很高,但十分瘦弱,看起來就像竹竿一樣,喜厭武,拜襄陽名士龐德公為師,性格靜,溫和寬厚,對新來的堂弟也關愛有加。
劉琦拜龐德公為師,這半個月一直在鹿門書院讀書,今天聽說聞名天下的劉皇叔到來,他急急趕回府,正好遇到了劉璟,父親便將劉璟交給了他。
劉琦見劉璟沒有什麼行李,只帶著一隻皮囊,連換洗的衣服也沒有,穿一身粗布葛衣,看起來就像個草莽中人一樣,完全沒有劉氏弟的風。
劉琦不喜歡劉璟這身打扮,不過他也不認為這是劉璟的問題,遇到亂兵,能逃得性命就算萬幸了。
此時,劉琦心中充滿了對堂弟的同情。
“我那邊倒有幾件上好袍衫,都是新做之衣,你我身材相仿,若不嫌棄,你就先拿去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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