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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安靜下來,黃祖這才咬牙切齒對蔣齊道:“我想立刻兵奪回柴桑,公以為如何?”
蔣齊嚇了一跳,連忙勸道:“守要冷靜,現在攻打柴桑利無一弊,萬萬不可急躁。”
黃祖心中確實急躁,他恨不得立刻帶兵去奪回柴桑,但他畢竟不是黃勇,年紀也擺在這裡了,蔣齊的話令他心中稍稍理智,又問道:“為何是弊無一利?”
蔣齊嘆了口氣道:“現在劉璟剛剛擊敗江東軍,聲望高,同時士氣高漲,守若兵少,未必能拿下柴桑,一旦守在柴桑投入重兵,會讓劉表或者江東抓住機會,這是其一。
其次柴桑屬於江夏,士兵之中不少人都有親朋在柴桑,守沒有理由地攻打柴桑,會讓守蒙上反叛荊州的惡名,同時也會引士兵的反感,對守的名聲為不利。
最後,攻打柴桑也就是意味著守和劉表徹底翻臉敵對,守可準備好了嗎?”
蔣齊的勸說句句刺在黃祖的心上,使黃祖終於冷靜下來,半晌,他才恨恨問道:“那我該怎麼辦?就這麼眼睜睜看著柴桑被劉璟竊取嗎?”
蔣齊微微一笑,“我倒覺得守的當務之急是和劉表和好,穩住劉表,獲得蔡家的幫助,無論如何,不能和劉表翻臉,不能讓劉表找到藉口,派重兵到江夏來,同時等待時機,一旦機會來臨,可以計取柴桑,而不用強攻,只要我們軍隊入城,那就劉璟便大勢已去。”
黃祖終於聽進了勸告,他緩緩點頭,“只要能保住江夏,我就裝一次孫又如何?我明天就出去襄陽。”
“守不怕被劉表扣在襄陽嗎?”蔣齊有些擔憂地問道。
黃祖卻搖了搖頭,不屑一顧地笑了起來,“還能有誰比我更瞭解劉表?他若敢扣留我,就不是劉表了。”
第146章 蔡家的思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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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陽,州牧府,襄陽第一名醫張謹被一名侍衛領進了內宅會客堂,張謹年約四十歲,是南陽名醫張機族弟,他父親張伯祖也一個著名的醫者,家深厚,加上張謹長期從醫,有著豐富的經驗,使他最終被譽為襄陽第一名醫,同時也出任襄陽醫正。【閱】
張謹心事忡忡地走進客堂,客堂裡沒有人,掛著一幅竹簾,竹簾兩邊各站著一名侍女,從竹簾的縫隙中,隱隱可以看見蔡夫人的身影。
竹簾後,蔡夫人正端著茶杯,心事重重,這幾天,劉表去南郡視察,不在襄陽,劉琮已在四天前被送回了襄陽,目前正在府中醫治,劉琮的受傷給了蔡夫人其沉重的打擊,她心裡很清楚,丈夫絕不會立一個廢為世。
但她絕不甘心,不到最後一刻,她絕不放棄,更重要是,她不能容忍劉琦為荊州之主,她必須想辦法挽回不利局面。
這時,張謹跪下行一拜禮,“下官張謹,拜見夫人!”
“張醫正,琮公傷勢如何?”蔡夫人語氣淡淡地問道。
“回稟夫人,琮公性命無礙,但傷勢很重,恐怕。。”
“恐怕什麼?”蔡夫人追問道。
張謹嘆了口氣,“恐怕無法生育了。”
客堂上頓時安靜下來,氣氛變得異常凝重,張謹心中有些忐忑不安,畢竟劉琮的傷有點難以啟口,自己在州牧夫人面前提起此時,她會不會心生不悅?
過了良久,蔡夫人才徐徐道:“你是襄陽最好的名醫,你應該明白‘病者看年’的道理,現在你只是匆匆一觀,就能肯定他無法生育了嗎?你這讓州牧心裡怎麼接受,張醫正,話可不能像你這樣說。”
張謹是襄陽第一名醫,見多識廣,劉琮的傷勢他一看便知,腎脈斷了,怎麼可能再行房事,更不用說生兒育女了,不過張謹也聽懂了蔡夫人的意思,不準自己把話說絕,要留一點希望。
張謹為聰明,深諳官場之道,既然蔡夫人已經這樣提醒他,他怎能不知趣。
沉吟片刻,張謹又道:“當然,天下本無絕症,只看醫者高明,琮公畢竟只是被踢傷,沒有見刀劍血光,若細心調治,幾年之後,說不定能恢復生機,下官確實不能把話說絕。”
蔡夫人點點頭,張謹的態讓她還算滿意,她給旁邊侍女使了個眼色,侍女端著一隻銀盤上前,盤中是一塊玉牌,蔡夫人淡淡笑道:“這塊玉牌賞給你,憑它去向劉府管家支取五兩黃金。”
‘五兩黃金啊!’張謹簡直大喜過望,連連磕頭,“多謝夫人賞賜!”
蔡夫人笑了笑,性又把話說清楚,“希望州牧回來時,你必須讓州牧明白,琮公的病可以治好,只是需要時間,明白我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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