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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州牧的屬下,何談‘投降’二字?”
蘇飛被劉璟問得啞口無言,半晌才道:“我只效忠黃守,至於他效忠誰,和我無關!”
劉璟點點頭,又沉思了片刻道:“坦率地說,我不會逼你投降,我對你沒有興趣,我只是對你手下計程車兵有興趣,之所以找你來問話,是想知道,你到底是效忠誰?是效忠黃祖,還是效忠州牧,現在我明白了,你是效忠黃祖,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我會把你的原話轉達給州牧。”
蘇飛頭低得更深了,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能說出什麼,臉上露出羞愧之色,他原本是劉表一手提拔,並任命為江夏都尉,按照漢制,守掌政,都尉掌軍,兩者都直接向朝廷複雜,再由朝廷派出州牧來監察。
但制是人定的,也會隨著人的意志而改變,先是州牧不再是所謂監察機構,而變成了實實在在的地方政權,且漸漸形成割據之勢,同時,守不再只管政,它的手伸進了軍隊,都尉便被邊緣化,逐漸淪為守附庸。
這一點在江夏為明顯,蘇飛原本是劉表任命,掌管江夏之軍,現在他卻變成了黃祖的幫兇。
蘇飛心中羞愧之,過了好一會兒,他才低聲道:“很多事情我也是身不由己,州牧他自己也明白。”
劉璟深深注視他半晌,這才語氣淡然道:“這個你不用給我解釋,我不關心,我有一封信,上面有我提出了幾個條件,你替我交給黃祖,如果他答應,我放他兒,如果他不答應,我會將黃射的人頭掛在城牆上一個月。”
說著,劉璟命左右替蘇飛鬆綁,又將一封信遞給他,“你走吧!”
蘇飛心中有些驚訝,沒想到劉璟竟這麼輕易地放了自己,他忽然看了一眼甘寧,見甘寧臉上似笑非笑,他心中忽然明白了,向甘寧一拱手,轉身大步而去,劉璟望著他走遠,隨即令道:“放他出城!”
第164章 漫天要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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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快亮時,黃祖船隊才急急火火地趕到了柴桑城,此時,晨曦清明,一層淡淡的江霧若隱若隱籠罩在江面上,黃祖站在船頭,臉色鐵青,目光死死盯著漕河。【閱】
漕河上幾艘大船的火已經熄滅,但依舊嫋嫋冒著青煙,幾艘船一頭栽入水底,半個身撅出水面上,被燒得面目全非,無論是燒燬的船隻,還是鑿沉的船隻,殘骸都格外猙獰醒目。
黃祖已經得到敗兵帶來的訊息,他的軍隊已全軍覆沒,長失陷於城中,生死不知,裨將蘇飛也被荊州軍俘虜,這個訊息足足令黃祖一炷香沒有說出話來,此時,他還處在一種茫然的憤怒之中,這是一種心中憤怒之,卻又無計可施的懵懂狀態,他甚至還無法想象後果有多嚴重。
良久,黃祖忽然轉身,狠狠一拳砸在桅杆上,牙齒咬得咯咯直響,“劉璟小兒欺我甚!”
旁邊十幾名將領誰也不敢上前勸他,這時,他的席幕僚蔣齊上前勸道:“守,事已至此,現在生氣也沒有用,還是要想辦法贖回長公,然後再慢慢考慮以後的行動。”
黃祖長嘆一聲,“是我被仇恨遮蔽了眼睛,所謂陽新縣匪患明顯是劉璟的誘兵之計,周家也早已被他掌控,這些我都應該考慮到,可是我卻被仇恨矇蔽了心竅,這次慘敗,責任在我啊!”
蔣齊又安撫道:“守不必自責,任何事情都有利有弊,真假難辨,不可能每個人都看得很準,坦率說,這一次我也沒有看出劉璟是在使計,卑職也有責任。”
黃祖陰沉著臉,一言不發,現在談責任又有什麼用?這時,有士兵大喊:“好像是蘇飛將軍,在岸邊!”
黃祖一愣,他快步走到船舷邊,向岸邊望去,只見岸邊有一人正拼命向這邊揮手大喊,相隔不到二餘步,目力好的人可以依稀看清他的模樣,黃祖見他的身材、外形確實像蘇飛。
他心中詫異,蘇飛不是被抓了嗎?怎麼又被釋放回來了,他不及思,立刻命道:“速放一艘小船前去接來!”
大船上放下了一艘舢板,幾名士兵駕舢板向岸邊劃去,不多時接到了人,又劃了回來,果然是蘇飛。
只見他衣服整齊,沒有遭半點酷刑的樣,不知為什麼,黃祖心中並不高興,甚至還生出一絲怒氣,自己兒沒有回來,他倒先回來了。
這時,蔣齊走到黃祖身邊,意味深長道:“如果卑職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劉璟給了甘寧面。”
黃祖眼睛眯了起來,冷冷地哼了一聲,“好得很啊!”
蘇飛被接上大船,在黃祖面前跪下行禮,“末將有罪,未能及時勸阻長公,導致全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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