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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襲而撤軍並不靠譜,這或許是曹軍設下的陷阱。
他立刻命人通知甘寧放棄行動,但當劉璟得知蔡瑁開始率軍渡江時,他便推斷出了曹軍可能採取的行動,立刻渡江來和甘寧匯合。
劉璟大喝一聲,一馬當先向曹軍殺去,他揮動長戟,如蛟龍入海,眼前瞬間出現一片血雨,副將呂翔見劉璟來勢兇猛,馬快戟重,頗有呂布之威,令他心中有些膽怯,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迎戰。
“來將通名!”
嘴上這樣喊,呂翔卻一槍向劉璟腹部刺去,劉璟不慌不忙,長戟挑開長槍,冷笑道:“汝不知江夏劉延慶嗎?”
劉延慶正是劉璟之字,此時已傳遍天下,呂翔聽說對方就是劉璟,頓時一陣驚慌,此時兩馬交錯,相距近,劉璟左手執戟,右手拔出佩刀,反手一刀劈去。
呂翔躲閃不及,被一刀劈在後腦上,戰刀鋒利無比,頓時將呂翔腦袋劈飛一半,戰馬奔出幾步,屍體咕咚落馬,數名呂翔部下眼睛都紅了,一起向劉璟圍殺而來。
劉璟殺機頓生,大喝一聲,殺進人群中,長戟飛舞劈殺,敵軍士兵人頭被劈飛,胸膛被刺穿,戰馬被砸死,擋他者死,逆他者亡,戰馬不停蹄,徑直殺開了一條血。
他身後千江夏士兵分兵兩,一跟隨劉璟衝殺進敵群,另一則從北面包抄向前,就彷彿一把鋒利的剪刀,將官道上的曹軍一截為二,前後夾擊,使曹軍腹背受敵,死傷慘重,陷於一片混亂。
這時于禁也發現了前方的混亂,他心中大急,尾同時遭襲是兵家大忌,容易引起軍隊士氣崩潰,荊州軍惶惶如喪家之犬,幾時又變得如此高明?
“跟我殺回去!”
他大喊一聲,調轉馬頭又向前軍殺去,前軍被襲擊的後果要比後軍被襲擊嚴重得多。
只奔回數步,便有敗退計程車兵奔來大喊:“於將軍,不是荊州軍,是江夏軍!”
于禁大吃一驚,竟然是江夏軍,難怪如此犀利,原來早有埋伏,可是江夏軍又怎麼會知道。。。。。。
他心中亂成一團,是繼續反擊,還是想辦法撤退,可是江夏軍會放過他們嗎?對方又有多少軍隊,各種念頭在他腦海裡湧出,竟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迎面殺來一名銀盔鐵甲的白馬大將,所過之處,人仰馬翻,正是劉璟,他一揮方天畫戟,指著于禁大喊:“于禁受死!”
這聲音讓于禁覺得十分耳熟,他疑惑地望向劉璟,五年來劉璟變化頗大,臉龐變得削瘦,目光更加成熟深沉,臉上也有了細密濃黑的胡茬,于禁竟一時沒有認出他。
“你是何人?”
劉璟縱聲大笑,“於則,新野一別,你真不認識故人了嗎?”
一聲‘於則’,使于禁頓時想起了六年前的穰山舊事。
“你是劉璟!”
于禁頓時認出了他,不由驚怒交加,撥馬向後退了幾步,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劉璟,眼睛裡流露出為複雜的神情,不知是吃驚還是仇恨,還是憤怒,抑或是一種無盡的屈辱,劉璟帶給他的,是他一生都難以磨滅的屈辱和仇恨。
于禁深吸一口氣,使自己平靜下來,他認出劉璟手上的方天畫戟似乎就是呂布的溫侯戟,于禁並不愚蠢,他知道呂布溫侯戟的份量,他更知道劉璟進步之神速。
從穰山的不會武藝到新野和他交戰數合,只用了半年時間,那現在五六年過去了,劉璟的武藝又會變成什麼樣?于禁簡直不敢想,就憑劉璟手中那杆溫侯戟,于禁也不敢多想。
但于禁也不敢撥馬逃跑,他只能一戰,于禁一揮大刀,拍馬向劉璟殺去,一聲大喝,一道寒光直劈劉璟脖頸。
在五年前,于禁的一刀還會讓劉璟緊張,但此時,這看似慘烈的一刀在劉璟眼中也變成稀鬆平常,他冷笑一聲,雙臂貫力,迎著刀勢揮戟劈去。
只聽‘當!’一聲巨響,震耳欲聾的聲音使兩邊士兵都捂住耳朵,兩匹戰馬噠噠後退幾步,劉璟神定氣閒,若無其事,但于禁兩膀被震得痠麻無比,右手虎口被震開,只有一隻手握住刀杆。
于禁心中震駭異常,他身經戰,這一個回合他便知道劉璟的武藝已遠遠超過了自己,自己恐怕連十個回合都支援不住,他心中有了逃跑之意。
但不容他掉馬逃走,劉璟嘴角帶著一絲冷酷的笑容,長戟帶起一絲風聲,已平刺到他胸前,速不快也不慢。
看似平淡無奇的一招,竟使于禁沒有任何應對的辦法,他只得舉刀向外架去,不料長戟卻如山一般沉重,使他異常吃力,舉架緩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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