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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桶火油的到來無疑大大振奮了江東軍軍心,一個時辰後,船隊再次,向柴桑方向浩浩蕩蕩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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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桑,雖然經歷了一夜變天,但柴桑民間並沒有發生大的騷亂,只有民眾中稍有恐慌。
關鍵是徐盛沒有下令屠城,也沒有挨家挨戶掠奪錢財,穩住了柴桑的局勢。
不過徐盛還是下令全城戒嚴,不準普通民眾上街,只是中午給了一個時辰的時間,准許民眾上街買菜買米。
柴桑失陷已經過去了五天,柴桑城也從最初的恐慌中平靜下來,與此同時,江夏軍也沒有大舉反攻奪城,除了偶然在江面上出現一些江夏巡哨船外,江夏軍再沒有任何動靜。
這便讓江東軍也漸漸穩定下來,完全控制了柴桑城,戒嚴開始鬆動,取消了白天的戒嚴,不過夜晚的宵禁依然繼續,與此同時,一直關閉的城門也在白天開啟,准許城外農民進城賣米賣菜。
這天清晨,在柴桑西城外擠滿了數名焦急等待開城的賣菜農民,挑著魚蝦鮮肉,各種蔬菜禽蛋,對他們而言,這些天也是難得好生意,價格上漲了五成,而且為搶手,總是一個時辰便賣光,有的農民一天跑兩次,收穫豐足。
在人群后面則跟著十幾輛牛車,上面也是滿載著各種農產,為牛車的車棚上插了一面角旗,上寫一個‘朱’字,這是柴桑第一大戶朱家的莊園進城送貨。
柴桑第一望族原本是陶氏,但隨著陶氏家業慢慢轉移到武昌後,柴桑陶府便只剩下不到成的族人,由陶群主持,而另一個大戶周氏這幾年也逐漸遷移去了江東,柴桑便只剩下朱氏獨大。
這時,城門終於緩緩開啟,外面焦急等待的農民蜂擁而入,守城計程車兵們慌忙阻攔,“不要慌亂,一個個來,驗牌後才能進城!”
徐盛雖然取消白天戒嚴,也開啟城門,但防備相當嚴密,一般是隻準進不準出,就算進城賣菜的農民也要驗證臨時發放的腰牌,只有城外的賣菜農民和大戶人家的農莊送貨才能出入城門。
而外地來求探親、走卒商賈之類則一律不準入城,往來商船也不準靠岸,對於江東軍而言,現在就是戰爭時期,他們必須按照戰爭期間的規矩來辦。
事實上,任何規矩都要靠人來執行,執行不嚴就有漏洞,打個比方,有的農民本來不用進城,但他也可以去申請一面腰牌,轉手賣給急於進城的外地人,便是一筆收入。
還有農莊的送貨人也有漏洞,他們隨行人多,便可以收錢挾帶外地人入城,不可能一一盤問清楚。
所以柴桑這種人口密集的大城要想保持穩定,就不能壓制嚴,有漏洞存在也是必然,不過加強了防範,也是聊勝於無,至少不會再有數名**混入城中這種事情發生。
賣菜的農民都有腰牌,一一查驗證後,挑擔進城了,這時二十幾輛牛車則駛近城門,立刻被士兵攔住了,為的管事連忙取出一面腰牌道:“我們是朱縣令在城外的農莊,特來給主人府中送貨!”
朱縣令也就是朱珣,他是劉璟任命的縣令,但由於朱家是柴桑第一大戶,徐盛為了控制住柴桑,依然命朱珣繼續出任縣令,穩住柴桑局勢。
聽說是給縣令府中送貨,守城士兵連忙去稟報當值軍官,片刻,一名軍侯快步走出城,對方有許可進城的腰牌,問題倒不大,但好像人數多了。
軍侯打量一下牛車,見每一輛牛車都有趕車的夥計,足足有十人,他眉頭一皺道:“徐將軍有令,一次結伴進城人數不得超過十人,你們人數多了。”
管事連忙悄悄塞給軍侯一錠五兩重的黃金,躬身道:“我們有二十五輛牛車,最少要二十五人趕車,將軍能否通融一下。”
軍侯捏了捏黃金,頗為重實,他看見黃金的份上,也不想為難他們,便吩咐手下,“再給他們兩面腰牌!”
他又板著臉對管事道:“上面有嚴令,我不能違反,一次只能進十人,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這就叫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徐盛不準一次結伴十人入城,下面守城軍侯得了好處,便將十人一分為,也就不算違反命令了。
管事心知肚明,立刻將牛車分為隊,大家分開進城,各執一面腰牌,士兵們查無問題,便將他們放進了縣城。
隊牛車進了城,向城南而去,他們過了陶府,只見陶府門口有士兵把守,守衛嚴密,不準任何進入,管事不由搖了搖頭,這次江東軍佔領柴桑,陶家顯然是第一個遭殃。
不多時,牛車便來到了朱府門前,朱府早有管家帶著下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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