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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浩這頓飯吃得是春風得意,他覺得李華茂當時的表情很下飯,一看就食慾大開。那種隱隱的,不能說清的,既感激又哀怨的苦逼心情,充分的從李華茂僵硬的笑容和憂鬱的眼神裡表達出來。丁浩回家之後,想起來還忍不住要樂上一陣子。
白斌給他時不時一陣笑弄的看不下書去,乾脆放下書抬頭去觀察丁浩看的什麼節目,當時播出的是《天氣預報》。
白斌實在看不出這個有什麼好笑的,揉了丁浩的腦袋問他,“今天又有什麼好玩的事兒了?”
丁浩順著他的手往後,笑得歪倒在他懷裡,遙控器都不要了。把李華相親的事兒跟白斌說了一遍,自己還樂呢,“白斌,你不知道!我頭一回看見人笑得跟哭似的哎!老師回來路上還跟我念叨,說這孩子真是的,一說相親高興的都不會笑了!哈哈哈!”
白斌對李華茂的反應倒不是很大,只是一直瞧著丁浩。他覺得丁浩眯著眼睛笑的時候,特幸福,心都讓他捂暖了。捏了丁浩的鼻尖,讓他張開嘴,低頭吻了上去。他想確定現在的這種感覺。
丁浩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同他加深了這個吻,他今天心情不錯,也很樂意同白斌分享。
唇齒相交,舌尖糾纏,兩人的氣息漸漸不穩。
丁浩趁著分開喘息的功夫,略微鬆開了手,“……白斌,我先說好啊!”
“嗯?”白斌舔了舔他的嘴巴,還在回味剛才那個親吻,他喜歡這樣的小親密。
丁浩說的很認真,就是聲音有點發抖,讓人聽在耳朵裡有別樣的想法,“如果你、你要在沙發上做……就先去關燈。”
白斌貼著他近,自然感覺到丁浩的需求,探了膝蓋進去輕輕頂弄一下,果然喘息聲更大了。
這次還帶了些懊惱,在他肩膀上抓了一下,“白斌!!”
白斌笑著親了他一下,“我去把燈關上,等我。”
燈關上了,單留了電視開著,螢幕上忽明忽暗的。丁浩聽著電視節目的聲音,被那些變化色彩的微弱光亮打在身上,自己都覺得色。情。
胸前的衣服被撩起來,身上的人壓的不重,但是一顆腦袋卻是結結實實的伏在那裡,吸住什麼的嘖嘖聲讓丁浩的身體成功有了反應,丁浩有點臉紅了。
“白斌,你把電視也關了啊!你這人……唔,怎麼每次都關一半……唔嗯……”
百忙之中的人抽空做了解答,答案跟丁浩想的差不多,但是親耳聽到更讓他氣憤。
“全關了我看不見啊。”
“看你妹!啊……”
“錯了,是看你。”
電視的聲音很響,但還是能聽到緊緊擁抱住自己的人輕輕的笑聲,是真的很幸福。
李盛東你高興嗎
李華茂的‘牙疼’沒幾天就痊癒了,嘴巴上的傷好了,人又恢復了平時的得瑟樣兒。這幾天他一直捂著個大口罩,出去講課的時候還給人批評了,說是不尊重課堂。就是這樣,硬著頭皮挨訓也沒摘下來。
今天沒什麼事兒,徐老先生帶著李夏他們幾個開越野去溼地拍照去了,李華茂喜歡拍人物,對景兒沒什麼追求,跟徐老先生主動要求了要留下看門。
徐老先生也沒強求,再說他那小越野裡裝的人有限,點了幾個身強力壯、眼神兒好的出發了,老先生依舊對沒找到的天鵝念念不忘。
李華茂自己留在辦公室裡,守著電腦聽歌翻撲克牌,旁邊還有一個小電暖爐子,暖和的直打哈欠。李同志眯著眼睛感慨,這生活太美好了……
有些人天生見不得別人好,比如流氓,比如流氓裡的李盛東。
李盛東打電話來的時候,李華茂正在打哈欠,看了不認識的號碼隨手就接了,“喂,誰啊?”
李盛東在那邊吼的中氣十足,“你大爺!”
李華茂把手裡那個暗金色的手機拿開一點,還在不緊不慢的翻自己的撲克牌,“我倆大爺哪!你是剛死的那個啊,還是早死了的那個啊?”
那邊一點幽默感都沒有,還挺氣憤,“你他媽敢偷我手機!我告訴你啊李華茂!做人不能這樣,老子送你去醫院、出處藥費,完了還留在那兒照顧你一宿……”
李華茂翻的紙牌成功通關,點了開始按鈕重新再來,嘴上也不含糊,“你那是喝高了不能走了吧?哼,睡覺比豬還沉,晚上還打呼嚕!還有,你給我出醫藥費那是應該的,我都沒好意思再找你賠錢,你還來勁兒了啊?”
李盛東在那邊沉默了一會兒,他覺得這人氣人的功夫不下於丁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