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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院的校花,被沙紅來追到手了。寸茂盛是她的好姐妹,當然要一路同行,當然她們也是學殯儀學的,兩人對化妝美容造詣頗深。
三人回來,當然沙紅來少不了招呼上白小平,少不了商量到什麼地方去玩,但是到什麼地方去玩呢?一個幾萬人口的山區縣城,所有人正緊跟共產黨奔小康,經濟尚在發展中,城市尚在擴充套件中,基礎建設百廢待興,到處殘牆斷亙。我們政府要為民承諾若干大好事,引資招商修路,擴街,改造舊城區,建設新架橋。整個城鎮熱火朝天,整個城鎮蒸蒸日上,整個城鎮一派欣欣向榮,形勢一片大好。但是我們到什麼地方玩呢?
好了,我們從白小平的偽處男扯到形勢一片大好,我們不扯了。我們來具體商量怎麼打發這漫漫長假吧,不能每天吃吃喝喝,不能每天睡覺Zuo愛,不能每天通宵麻將,不能每天在挖坑鑿溝的街道上蹩著腳瞎逛。我們去爬山好了,我們去露營好了,縣城小,但我們還是有地方去的,街道亂七八糟,還是可以走人過車的。決定了,我們就去山上露營,野炊,帶我們兩位從大城市來的美女去體會一下我們山野生活。OK!好,好極了,兩位美女興奮地舉雙手雙腳贊成。於是換了三天假期的白小平,他的處子之身就這麼在山上給野炊掉了。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晚上睡覺成了關鍵問題,因為帳篷就一個,最多容下三個人,可是總不能讓另一個在外蹲一夜。於是大家實行輪換制,當然肯定是男女搭配,沙紅來和賈茜睡上半個晚上,白小平和寸茂盛睡下半個晚上。
白小平和寸茂盛兩人圍著篝火坐著,兩人已經算是很熟悉了。寸茂盛是個高個兒的姑娘,也許是因為和白小平的禮貌,說話很帶溫柔。她留著一頭拉得很直長髮,很飄逸,很廣告,據說是從小就留著的。此時她正在梳頭,一下一下,臉側著認真看著白小平聽他講話。講的什麼呢?白小平自己都不知道在講什麼,瞎吹得無邊無際。等寸茂盛把頭髮挽成髻,兩人面面相覷都尷尬地沉默了。因為不遠的帳篷裡傳出來沙紅來強烈的喘息聲,還有賈茜的嬌嗔,聲響在黢黑的山坳裡此起彼伏,靠!我靠!還是顧及一下影響好不好?怕什麼怕什麼?奶奶的,在野地裡幹這事真他媽痛快!刺激!哦!刺激!
這事是很影響人的,白小平聽到沙紅來兩人的聲音感覺自己已經膨脹得不行了,整個人都繃得緊緊的,倒是寸茂盛似乎見怪不怪,拿著棍子若無其事刨著火,說到,我早就習慣這對淫娃蕩婦了。
這話說得白小平不知道怎麼介面,好似他就不習慣,無法把持自己似的?
呵呵!肯定是的。
第十四節
那對淫娃蕩婦的聲音還在不停叫喚,寸茂盛有意無意把白小平腿上的一根茅草摘下來扔進火裡。這一摘,完了,白小平整個人意志垮了,操,寸茂盛這樣算不算在勾引了他?
是誰先動手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白小平和寸茂盛已經滾到了一起。天寬地廣,山青青水粼粼,這真實的男歡女愛就這麼發生了。開始白小平不得要領,怎麼也摸索不到,像餓急的小獸在急迫地尋找母親的|乳頭。寸茂盛口裡呢喃著,不知道說什麼,好象告訴白小平位置,好象叫白小平快,快,快……
隨著沙紅來最後一聲沉響的爆發,白小平剛好找入進口,一次倉促的衝刺,也就十幾秒鐘,完了。
告別處男時代,只需要十幾秒鐘,真是神速,完了。拖拖拉拉一大堆廢話,處男就是這麼被消滅的。
這後來,白小平貫穿始終和寸茂盛保持距離,和沙紅來也無意交談,他再心裡痛罵自己,他狼狽到家了,丟人到家了。他感到寸茂盛和賈茜時不時聚在一起說悄悄話,他的直覺告訴他她們一定是在議論自己。假如他聽見寸茂盛竊喜地對賈茜說,白小平是處男,她真沒想到竟然上了處男。換言之,寸茂盛佔了處男的便宜。白小平是不是差不多可以去上吊了?男人口口聲聲說佔女人的便宜,沒成想不是Chu女的女人也是這種心理的。爽了!爽了!
四人野營回來後,白小平一直呆在廠裡補班,他得把欠同事的班次還人家。沙紅來把電話打到車間裡給白小平說要走了,要跟賈茜到北京去,賈茜的家裡把兩人的工作都已經安排好。他要白小平跟他走,沙紅來說現在,就現在,白小平,把那骯髒油汙的工作服脫下來扔進火爐裡,我們馬上出發。白小平沉默了半晌,他走了家裡怎麼辦?家裡就他一個男人,妹妹要讀書,母親沒有收入。作為男人,他得把家庭的重擔抗下來。他想走,真的很想走,離開,到什麼地方都可以,可是他不能棄之不顧說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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