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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血的治法來看,這個年經人的血脈已經帶有屍毒了,再加上原的一絲邪氣來看,這個年輕人恐怕難以成為我正道中人了。只是這人身上似乎隱藏著對我玉山派關係重大的秘密,現在還不宜除去他,現在我把你安排在他身邊,一旦時機成熟,你就帶為師除去他。切忌不能手軟,以免重步你田磊師伯的覆轍,給玉山派帶來不必要的損失。”
“這……”朱松橋暗想這不是用陰險小人的手段嗎?
“松橋,你或許認為這樣不夠光明正大,哼!”張峰語氣嚴厲起來:“自古正邪不兩立,除魔衛道是我正道中人的根本和大義,你若因小節而誤大義,非大男兒所為!也辜負了為師的一番託付!”
“是,師父,弟子謹聽師父的教誨!”朱松橋從不曾見師父如此嚴厲過。
“好了,你下去吧。”
出得殿來,朱松橋只覺背心都被汗水打溼了。
再見到常痴時,朱松橋帶著一絲尊敬。而常痴瘋癲的次數也越來越少。
第七天,常琪醒來,雖四肢不能動,一副呆痴模樣,但總算活了下來。
“你的張峰的弟子?”
“是,師伯!”朱松橋恭敬答到。
“看來,張峰什麼都告訴你了。”良久,常痴嘆了一口氣。
“你對醫道感興趣?”
“是!”
“你有什麼不解的,說吧。”
一聽這話,朱松橋一陣狂喜。
“請問師伯,為什麼此人七經八脈全斷,心肺盡碎,心跳停止,按理講此人已經死亡,但為什麼卻始終有一口氣在?”
常痴指了指地上示意朱松橋坐下。
朱松橋遲疑了一下,坐在了地罰之牢外面。
“按照外面傳統醫學來講,只要心臟停止了跳動,即為死亡。其實這種理論也是不全面的。比如常常出現的假死,因某種原因,心臟停止了跳動,也停止了呼吸,但一兩天後卻活了過來。所以判定一個人的生死的標準不是心臟跳動和呼吸,而是一個人的生機。而一個的人的生機,也因個體而異或存於大腦或存於氣海甚至精神。而此人的生機全賴於氣海中一絲柔弱的生機被兩種不明的強大真氣所保護,再加上此人的身體的已被一種不知明的東西改造,所以受傷極重,卻也要不了他的命。”
“可這真氣太過霸道,反而影響了經脈的疏通。”朱松橋道:“師父曾用真氣修補此人的氣脈,卻引來了氣海中不明真氣的反撲,反而將氣脈脈壞得更嚴重,不知師伯您用什麼法子,修被了他的氣脈?”
“修補?”常痴道:“既然舊的壞了,為什麼不去開闢新的氣脈呢?”
“開闢新的氣脈!”這種想法讓朱松橋瞠目結舌。
“世人所說的七經八脈及附屬氣脈只不過是人身中的明脈,陰陽相生相剋,既有明脈就有暗脈了,只是從未有人對此研究和發現了。當然,過去我也未曾驗證過,這次在這人身上驗證了這種設想是正確的。我先用度血之法換掉心臟的壞血,再用真氣慢慢開通他的隱脈。再將隱與他原有的氣海搭通,將他的生機施放出來。”
此時,朱松橋也對這位瘋師伯佩服得五體投地。
“但最難的還是如何控制住他氣海中強大的真氣,不然,一旦爆發出來,這新開的氣脈也將損壞。”常痴嘆了一口氣。
“是啊,如果不能控制那桀傲不馴的真氣,沖壞了隱脈豈不前功盡棄!”朱松橋不禁有些擔心了:“不知師伯有什麼法子?”
常痴面目嚴肅,整整衣服,突然對著朱松橋拜了下去。
“啊,師伯!”情急之下,朱松橋忘了地罰之牢,伸手去扶常痴。
伸進地罰之牢的手腕一緊,人已被常痴拉進了地罰之牢。
“你!……”話未完,腦袋上已捱了一掌,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朱松橋醒過來時,只覺全身血液沸騰,似有無力的力量欲破體而出,脈疼痛無比。
“你這個妖人,倒底對我做了什麼!?”他再也不顧什麼禮數,怒叱常痴。
常痴卻變了一個人,陡然蒼老無比,如殘燈豆火。
常痴對他微微一笑:“別急,聽我慢慢道來。”
朱松橋強忍怒氣,盤腿坐下。
“二十多年前,我曾潛心研究殭屍。因為當時我認為在靠修真悟道成仙能使生命與天地同壽外,應該還有其它途徑。我選擇的突破點就在殭屍的研究上。殭屍能存千年而軀體不壞,甚至無比強悍。而所謂長生,不長不外乎精神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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