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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夏喬也是有著一份感激之心的。
只是她學的到底是珠寶專業的,所以哪怕在公司的時候,她不被允許設計珠寶,可是在打雜的時候,顧念童還是會嘗試著偷偷設計珠寶。而就在某一天,顧念童在茶水間的時候,看到自己閒暇時偷偷畫下的珠寶設計裡最為優秀的圖紙竟然出現在了過激珠寶的專刊裡,上面赫然堂皇的被人掛上了夏喬的名義。
震驚,憤怒,不敢相信。
顧念童衝到了夏喬的辦公室裡質問夏喬,卻被夏喬派人趕出了公司,再一次的淪落街頭。
而景晏殊下午要拍的就是這一幕。
因為對於劇本實在是太過於熟悉了,就連演繹的方式都揣摩了很多次,臺詞也都倒背如流,所以哪怕趙楠突然的說要拍攝這一場戲,景晏殊也沒有任何驚訝和驚慌。
反倒是一旁的餘紅面色顯得有些不自然。
她哪裡知道自己這麼早就要拍戲,原本以為還要再過兩天呢。
現在倒好,一句臺詞都還不記得!
082:嘴吐象牙
對臺詞的陌生使得餘紅有些懊惱,又有些慌張,連帶著景晏殊的麻煩也沒有空找,在趙楠說完了以後,頓時就有些氣急的跺著腳,踩著高跟鞋飛快的朝著劇組定下的酒店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身後跟著一串的小尾巴。
一邊走,餘紅還一邊不忘了盛氣凌人的回頭吩咐自己的助理道:“我臺詞還沒有背,中午就不去吃飯了,你去給我到翠林軒去打包吧!我喜歡吃它們店裡的什麼東西你還記得吧?對了,順便帶一份小餛飩回來,不要加薑絲和香菜!”
她的身後,小助理舔著笑,低頭哈腰的應道:“餘紅姐喜歡吃得我當然記得了。”
在餘紅滿意點頭轉回身子的時候,卻有些心累的抬手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
阿文看著這種奴才侍候公主般的場景,不由得有些翻白眼,小聲的嘀咕道:“真講究!”
可自個兒卻轉過頭來要問景晏殊累不累,如果太累的話要不然她去給她打包好了,可是卻看著景晏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不由得有些納悶:“怎麼不走?小姝,要是再待下去你吃晚飯就沒有時間休息了,我們走吧。”
說完,阿文後知後覺的發現,景晏殊的嘴唇白的厲害,她原先以為是為了表現出顧念童的絕望,所以景晏殊的唇色才會發白,可是都過去這麼一會兒了,景晏殊的嘴唇還這麼慘白就有些問題了。
果不其然,阿文眼神才剛剛觸及到景晏殊,就聽到她汲著冷氣有些艱難的道:“我剛剛第二遍跪下去的時候好像不小心磕到了!”
順著景晏殊的話語,阿文的視線朝著她的膝蓋看了過去,頓時也倒抽了一口氣:“我的乖乖!你跪下去的時候怎麼不注意一點!你這哪裡是好像,是根本就磕著了好嗎!”
說著阿文連忙蹲了下去,湊得越近才越覺得恐怖,也不知道哪來的釘子,銳利的穿過了牛仔褲,扎到了景晏殊的肉裡,連帶著血都染紅了一角!
“能走嗎?”阿文一邊給景晏殊清理著膝蓋那個地方的碎石子一邊呼著氣,呼了好幾口,擔憂不已的問道。
但是下一秒,隨即就氣不打一處來:“你剛剛的時候怎麼不說話?是不是要不是實在痛的受不了了,你就不打算告訴我了?景晏殊,我可告訴你!我不僅是你的經紀人,我還是你的朋友!你這麼做是不是不把我當做朋友?難道在你的眼裡我就是那唯利是圖的經紀人,連自己手底下藝人的死活都不管了?”
對於阿文的激動和擔憂,景晏殊不由得有些無奈:“我當時跪下去的那一瞬間就覺得痛了,可是都已經拍到那個地步了我怎麼可能因為這個就喊暫停,讓一切重來?我的膝蓋都受傷了,就算喊了暫停重來,我到時候不還是要再跪一次?既然這樣不如就一次跪下去好了!沒跟你說是怕你擔心,再說了,剛剛一結束拍戲就被趙楠導演喊住了,我哪還有空告訴你?”
景晏殊說的有道理,阿文的臉色不由得緩下來一點點,但是面色仍舊顯得有些陰沉:“你說的對,但是下一次如果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必須喊暫停!”
似乎是怕景晏殊沒有聽在心裡,阿文換了一種苦口婆心的聲調道:“小姝,我知道你敬業,好,我現在不以朋友的角度勸誡你,我就以經紀人的身份勸誡你,你是藝人,你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必須認真保護不能怪受到任何的傷害。受了傷就必須立刻馬上治療,而不是自己忍著,就拿你的膝蓋說吧,萬一以後留了疤痕,你還怎麼穿短裙?作為一個明星,你穿短裙的機率有多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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