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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段。父親平時和王善水在管理上經常有分歧,每個月總要吵上兩次,而且經常吵得面紅耳赤,非得有幾個長老拉開才能作罷,而王善水和王北卻常有來往,一副比較投緣的樣子——誰又能想到,這個王善水是自己父親佈下的一顆棋子呢?這個王善水看起來樸素節儉,家裡經常粗茶淡飯,誰又能想到,帝都南郊幾處豪宅,金屋藏嬌,都是他要求父親置辦的呢?
王子旗感覺頗為尷尬,會場上眾目睽睽之下,這種感覺尤為明顯。如果地上有個坑,哪怕裡面都是泥水,他也會毫不猶豫地跳進去,只求快點消失在眾人眼裡。
還是王善水乾咳一聲,好像要替王家挽回點面子,“一時間作不出來也是情理之中,怪我唐突了。這樣吧,我聽說子旗每天早起都要練一套自創的拳法,不如出來打上一趟,就當給大家助興如何?”
“哦?拳法?”
所有的賓客都感到很好奇。王子旗名氣太大,以至於他的底細大家都非常瞭解,都知道這位紈絝子弟沒有什麼武學天賦,才去當牧師混爵位的,他每天早期都勤練不輟的,能是什麼樣的拳法?自創拳法?開玩笑的吧?沒有幾十年的拳術造詣和實戰經驗,誰敢自創拳法!那不是貽笑大方嗎?
李流河也頗為好奇,“子旗還自創了一套拳法?”
王北暗自嘆息,他聽僕役說過,王子旗每天早上都要打一套拳,慢吞吞的像老頭子活動筋骨,還是行將就木行動困難那種老頭子,動作遲緩得和蝸牛有一拼。
不過王北對王善水還是比較感激的,不管怎麼說,也算及時替王子旗解圍,打那套拳法雖然丟人,總好過這樣尷尬地像木樁子一樣戳在這裡。
殊不知,原本在王善水的計劃裡,就是要讓王子旗出來打上趟拳法,丟個人。當時王善水和王長樂私下密議,決定提議讓王子旗作詩,先捧他一下,再提議讓他打拳,狠狠地摔他的臉面!因為王子旗詩名遠揚,提議他出來作詩,作得好是理所當然,作不好就顯得丟人;而只要他當眾打出那套烏龜蝸牛派的拳法,絕對是貽笑大方。而且在王子銘的節目之後讓他出場,和王子銘利落的身手形成鮮明對比,大家自然會想起,武技修為高深的王子銘才是王家第三代弟子中當之無愧的佼佼者!
李流河自然認為王善水在替自家子弟解圍,當下配合地道,“我也很想看看,子旗創了個什麼樣的拳法,不過子旗年紀這麼輕,恐怕這拳法漏洞不少吧?打得不好的話,大家可別見笑!”
王建業依然笑眯眯的,眼中閃過一絲旁人不易察覺的慍怒。
“既然這樣,就別掃了大家的興致,子旗來打一段吧。打得再不好,也是有所創新,難能可貴。”王建業眯縫著眼笑道,臉上紅撲撲地,似乎有點不勝酒力。
相趙甫愜意地呷了口酒,他位居高職幾十年,一輩子勾心鬥角,閱人無數。以他的洞察力,什麼樣的事情能瞞得了他?趙甫心說十萬金幣的賀禮能看到一場狗咬狗的好戲,老子今天賺大了!
王家這下要丟人了!不少外國的賓客心中幸災樂禍,大華王家以武力壓制各國已久,誰還沒點小埋怨?能看到王家丟人,對他們來說,也是一件樂事。
在各種目光的矚目下,王子旗脫下長袍,慢吞吞地離開席位,走到會場中心。
“既然如此,子旗獻醜了!”王子旗朝李流河和王建業的方向各行一禮,然後擺開太極拳的起手式,雙手劃出一個大圓圈,隨後凝看左手自胸部掏出出斜斜上託,接著是右手自胸部掏出伸出斜斜上託,動作緩慢得像個老頭子一樣,估計就是讓風燭殘年的老頭子來練這套拳法,動作都不比他慢。
王子旗心無旁騖,熟極而流地打出自己勤練了數年的祖傳太極拳,“大地回春”、“運轉乾坤”、“乾坤挪移”、“分水擊波”……
大家目不轉睛的凝神觀看,見姿式演得特別緩慢,無不莞爾,拳術之道在於制敵先機,以快制快,天下武功無堅不破,唯快不破!哪有這樣打得像烏龜蝸牛一樣?
王北看得難過,卻又無法阻止,只能在心裡嘆息。
宴席間已經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來,接著鬨笑聲就連成了一片,聽得王北心裡一陣又一陣的難受。
王建業眯縫的眼裡忽然閃過一道精光,嘴角的笑意看起來也自然了許多,不像剛才那樣有點生硬。
王子旗初時雙手圓轉,每一招都含著太極式的陰陽變化,陰陽吞吐,變化精微奧妙。隨著時間的推移,王子旗越打越舒展,陰陽相合,復又相生,手過之處,隨意太極。
………【第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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