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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矮牆上,她一面看著院子外的小路一邊盼望著他快些到來,昨天夜裡她看見柳思思和張元安收拾行李,他們要回京城了。
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知不知道這件事情。
院子牆外開著一株野花,紫色的花瓣上還盛著露水,微風一過露水便輕輕在花瓣上滾動,有的便落在地上化作一個小水點。
車伕福伯已經在院子門口套好了馬車。
白喜覺得一隻溫熱的手正在撫摸著自己,轉過頭去正是柳思思。
“喵~”
柳思思笑道:“你在這裡許多日子裡,我們要回京城了,你要跟我們一起麼?”
白喜輕輕蹭了蹭柳思思的手掌,大概只有跟著他們以後才能見到那個他吧。
柳思思輕輕將它抱了下來,在懷中撫摸著,很是喜愛的樣子,福伯和張元安已經把行李都搬上了馬車,柳思思將白喜也放了進去。
馬車一路向北朝著京城的方向駛去,白喜日日看著感情如膠似漆的柳思思和張元安心中很是難過,為他難過。
終於來到了京城,張元安家境貧寒,雖中了狀元當了兩年多官,可為人剛正,兩袖清風,仗著柳思思的父親是當朝相爺日子才算過得不致太寒酸。
一座三進的宅子在西街,乃是新婚時柳家所送,柳相爺也算是愛才不嫌貧才把女兒嫁了他,不過這女婿卻常常在朝堂之上與他對著幹讓他很是不爽連帶著柳思思回孃家也常常被父親訓斥。
回京城第一天柳思思便好說歹說帶著張元安去相府,只是沒說幾句翁婿二人便又針鋒相對了起來。回到張府,柳思思道:“安郎,囑咐過你那麼多遍,不要和我爹對著幹,你為何總是不聽我一句呢,我爹年紀那麼大了,氣壞了身子怎麼辦!”
張元安冷冷道:“可是你爹做的不對,同樣作為聖上的臣子,為夫當然要說了,你爹做過的那麼多欺上瞞下的事為夫沒向聖上告發已是敬他了,只盼他好自為之!”
眼淚在柳思思眼中滾來滾去本來這朝堂之事她不願過問,可是眼看著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夫君越鬧越僵,她實在是無法再置身事外,“他畢竟是我爹啊,況且這些年他也為了朝廷做了許多貢獻啊!”
張元安不願與她多說,“你婦道人家懂什麼,你若孝順你的父母回相府便是了!”
眼淚終於從她眼中掉落下來,她哽咽道:“安郎,你又何苦對我說出這種話來,我們成婚已近三年,你從未……從未……”
柳思思的話還沒說完,可張元安的身影已經遠了……
白喜在廳上的椅子上看著這一切,看著臉上從來都是充盈著幸福喜悅神色的柳思思變得痛苦起來。
一陣風過,一個身影閃了進來,白喜不禁愣住了,是他,他現在柳思思身前,輕輕幫她擦著眼淚,柳思思卻渾然不覺,是了,他是神仙,如果不是刻意現身的話凡人根本看不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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