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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她回頭,對上他凝視的視線,她趕緊別過臉去,卻依舊能夠感覺到他始終停留在她發燙的臉頰上的目光。
“你昨天不是說想吃點清淡的小炒嗎?我買了芹菜,油菜還有小白菜,今天中午做給你吃?”
“好——”呂尚坤笑著點頭,隨著她一起向廚房走去。
已經過了兩個星期,他的腿上還纏著繃帶,走起路來有些跛,薛紹倫說他恢復地很好,早就能夠像正常人一樣走路了。
周海曼將青菜擇好,洗好,拿出刀板準備切一切的時候,才想起自己一直忘記了圍圍裙,在家裡一般都是周雨潔下廚,她偶爾打下手,沒有圍圍裙的習慣。她剛想回頭,呂尚坤就將一件圍裙繞到她的前面,兩隻手臂把她環在懷裡,輕輕說道:“別動。”
周海曼像是被按了stop鍵的機器人,果然一動不動,他離得她這樣近,將圍裙從她的雙臂間套過去,隔著薄薄的衣料,她甚至能夠感覺到他手掌的溫度。
把圍裙的帶子在她腰後打了一個結,感受到她的僵硬,呂尚坤笑了笑,溼熱的氣息呵在她的耳後,周海曼的神經瞬間緊繃,她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在呂尚坤的廚房,更沒想過他會離得她這樣近,而且他的手好像扶在了她的腰際,他的掌心裡似乎有一團火,滾燙的溫度熨遍她的全身。
她的腰那麼細,握在手裡又那麼軟,呂尚坤湊近她的耳邊,低低地說道:“你好像很怕我?為什麼?我又不是老虎會把你吃掉。”
周海曼只覺得整個身體都在發燒,她真害怕臉蛋會紅成西紅柿,從來沒有一個男生離她這樣近過,只要她揮一揮拳頭,他們就沒那個膽量,不過,好像薛紹倫除外——周海曼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想起那個流氓,彷彿他總能自然而然地靠近她。
“我沒有——”周海曼聽到自己小聲地回答了一句,沒有底氣。
“呵呵——”呂尚坤終於放開她,退到離她一步之遙的地方,“不逗你了,專心做飯吧。”
她背對著他,點了點頭,“你出去休息吧,這裡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呂尚坤轉身向門口走去,卻沒有如周海曼想的一樣去外面休息,反而斜著身子倚在門框上,“我還是留下來監督你,要是你偷吃怎麼辦?”
周海曼的臉上不禁又佈滿了紅暈,她以前怎麼沒發現呂尚坤這麼會打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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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菜一湯,呂尚坤對周海曼的廚藝讚不絕口,周海曼不禁喜上眉梢,他是除了周遠山之外第一個稱讚她廚藝好的人,她以前在家裡可是被周雨潔和蔡美婷打擊得不敢越廚房半步,她們姑嫂二人也只有在抨擊她廚藝的時候才會那麼一致。
周海曼夾菜給他,“不是一直想吃嗎?多吃點。”
呂尚坤抬起頭來對著她笑,下一秒他的臉色就變了,立即從位子上站起來抓住周海曼的左手,“剛才切菜的時候弄的?”
周海曼只覺得好丟臉,當時因為知道他在她背後,所以她小心翼翼卻仍然不免分心,最後竟然切到了自己的手指頭,她想要把手從他緊握的手掌中抽出去,“沒關係,只是擦破了一層皮而已。”
呂尚坤看了她一眼,他當時就站在廚房門口,卻根本不知道她受了傷,是他看得太專注,還是她掩飾的太好了?
“你等一下,家裡有創可貼,這樣不處理容易發炎。”說著呂尚坤急匆匆地小跑著走向另一個房間。
周海曼盯著還在向外滲血的手指,考量著薛紹倫的話,男人喜歡的不是主動出擊的女人,既然她已經等了六年,他給她最好的建議就是一直等下去,如果他真的喜歡她,就一定會先開口。
她都已經傷成這樣了,還要繼續等下去?那個薛紹倫名義上跟她言和,說不定出的盡是損招,什麼男人喜歡矜持的女人,她矜持了六年了;什麼男人不喜歡女人粘得太緊,她一個星期也只來看他兩三次好不好;什麼就應該讓男人費點勁,即使他對她表白了,她也不能立馬就答應——
呂尚坤乾脆拎出急救箱,先用消毒水幫她清理了一下傷口,最後將創可貼輕輕地貼在她受傷的手指頭上,“還疼嗎?”
周海曼搖頭,她可不是那麼嬌弱的女人,跆拳道晉級比賽的時候她受過比這個嚴重一百倍的傷。
呂尚坤皺起眉頭,說道:“傷口雖小,但是需要及時處理,不然嚴重了就不好了,以後可要當心。”
“嗯——”周海曼笑著點了點頭,只覺得心裡暖暖的,當年那個叫周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