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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勾大娘一看,咯咯一笑,道:
“有意思,有意思,這小子身手還真不賴!”
就像一團滾動的棉球,看起來是軟叭叭的朝著來如風逼近,但就在雙方相距一丈距離的時候,突然間,如同距離相近的磁鐵一般,和身撲向來如風。
一聲長笑聲中,來如風暴彈而起,半空中他又使出對付平鄉崔家堡總管尉遲明的那招“蒼龍戲雲”。
就在他斜落實地的俄頃,樹影彩眩中,陡然溶合著豔麗的鮮血,像泉一般暴射開來,同時間一聲呼天搶地的嚎叫中,勾大娘的身子陀螺一般,帶著血雨一片翻滾出三丈以外,正好被勾鴻一把拖住。
勾鴻把老婆摟在懷裡,望著她肩頭上的鮮血,表現出一種肝腸寸斷的樣子,竟然嚎啕大哭……
“老孃死不了,快去把藥拿來。”
勾鴻拭著眼淚,道:
“是真的?”
勾大娘大叫道:
“快取傷藥來呀。”_勾鴻極為小心的放下老婆,一下子衝進他那個“行宮”似的篷車上,翻箱倒篋,找出一包傷藥來,然後又找了一塊白淨淨的布,三把兩把的替老把的右肩頭包紮起來
來如風一旁看的真切,不停的微笑,因為他覺得老天爺可真是巧安排,眼前這勾鴻與他老婆,正應了那句俗話:“龍配龍,鳳配鳳,跳蚤配臭蟲,魚嫁魚,蝦嫁蝦,烏龜配王八。”從勾鴻一把撕開老婆上衣,急著拭血上藥,來如風發覺勾鴻老婆那身豬肚皮肉,也只有勾鴻這種黑不溜粗而又毛卿卿的大個子,才能體會出箇中滋味來……
從傷的情形看,勾大娘的右臂,暫時恐怕不能再施力了,不能施力的原因,是一條布帶,把她那手臂吊在脖子上,而勾鴻像抱一團老棉花一般,小心票翼的把老婆抱上篷車,一面還安撫有加的,道:
”小親親,你就坐在篷車上歇著,看你家丈夫收拾這個小王八蛋,石板坡勾家吃過誰的虧來著了。”只見他倒提著潑風大砍刀,緩步逼向滿面含笑的來如風。
來如風搖手道:
“我的勾大當家的,經此一仗,難道你勾大當家的還不改變心意?硬是要刀刃下見真章?那又何必呢?”
勾鴻早已心中火起,從他那毛茸茸的臉龐上不難看出他血淚盈目而肝腸寸斷,他嘶啞著吼道:
“老子所要改變的心意,就是決定趁熱吃你小子的心肝,你那付豆腐腦子也要泡酒給我老婆補身子!”
來如風一笑,道:
“聽起來滿在行的,難道二位賢夫婦常吃人心喝人腦?”
齜牙咧嘴一笑,勾鴻道:
“你小子覺著稀奇?孃的,老子這就做給你看!”他看字出口,潑風砍刀已狂風掣電般一連揮出十八刀,刀劈杆挑,端的威力十足。
暴退五丈,來如風急道:
“勾當家的,你這不是在要我的小命嘛,難道你夫婦不想知道我為二位帶來的天大訊息?”
勾鴻大罵道:
“什麼訊息也扺不過你小子傷了我老婆事大,老子非先砍斷你二條腿,替我老婆出口氣再說!”
手中鋼杖舞了個杖花,來如風極其瀟灑一挺身:
“勾鴻,世上任何事情,全都有其一定的演變過程,就在過程中,產生一定的代價,你想在你老婆面前露臉稱英雄,就得有等量的代價付出來,如今就在你這種大英雄主義第一與我抱定銀子至上中,讓我們一起來共享這血腥的肉搏吧!”只見他一飛沖天,吐氣開聲,龍吟虎嘯的一連翻了三個空心跟斗,鋼杖撩起的刃芒與裂響,攪的空中的氣流回蕩……盡在勾鴻的頂上閃爍不已!
勾鴻雙手握刀,哇哇大叫著。合力聚成一團刀幕,把個頭頂方圓五尺內,布成一道嚴密的刃綱,當來如風的流光十二道,快不可言的在勾鴻頂上碎裂出火花時候,兩個人早已在脆響中各分東西的相隔三丈立住。
勾鴻不等來如風二次撲上,潑風砍刀一掄,破口罵道:
“老子宰了你這個狗操的!”他雙腿盤動如輪,兩大步巳到了來如風跟前。
他人到刀到,來如風冷笑一聲,橫杖一擋,“當”的一聲,潑風砍刀正砍在鋼杖上,激起碎芒點點……
勾鴻卻在碰撞反彈中,左手推動刀把,直搗來如風的小腹,來如風冷笑一聲,鋼杖一撥,同時間錯身到勾鴻右側,著上去他那杖端的尖刃,巳指向上方而遠離勾鴻了,卻不料就在勾鴻正要反手揮刀之時,來如風的鋼杖突然暴縮如電,另一端的刃鋒,正捅在勾鴻的右胯上,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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