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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汪只是皺了皺眉說了聲不務正業,大筆一揮就把名字給簽了。
不敢多問婚配的事情,還是先回家通個氣再說,這麼糊里糊塗的多個媳婦可受不了。
回家的路上順便把條子給了丁海峰,這頭的事兒算是了了,至少一大段時間之內不用再管,坐等分錢就是了。
回到家之後,沈嵐和趙紅陽兩人聽完趙林講的事情,非但沒有激動的和趙林一起大罵老汪,而是沉默了起來,那種氣氛讓趙林直呼不妙。
不管趙林堅定拒絕的話說了多少,老兩口子就是不表態支援,雖然也沒表態接受。但是老汪大小是個局長,撇開身份親自給乾女兒做媒,這面子還真不好拒絕。
陳南雁的名頭在這一片也是傳開了的,能吃苦、人又聰明、還懂照顧家。有這些打底那就是標準的好媳婦,身材和樣貌就像買菜的時候掐的那把香菜,不能做評判標準。
婚姻自由喊了那麼多年,怎麼到了自己這兒就行不通了?
形式越來越不妙,趙林乾脆耍起賴來,不把話說明白了就不去學校了。說起來這還是他回到這個時代之後,第一次在父母面前撒嬌,把兩位家長樂壞了。終於不那麼含糊的答應了他,上大學之前不給他娶親。
太陽在天上不停的曬著,路上的泥巴早就變成了浮土,走在路上就是一溜煙塵,腳丫子不一會兒就全是土非常不舒服,讓趙林的心情糟透了。
上一輩子照顧家裡人,錯過了年輕時的歡娛,後來在生意場上打滾,見多了風月場裡的醜事,更是心累。所以結婚這種事只動過念頭,從來有實施過。
現在倒好,家裡的事好不容易理順,自己反而搭進去了。趙林還想找找初戀的感覺呢!
這個陳南雁聰明歸聰明,可人家家裡剛發生那麼大件事,現在說這個還有沒有點人性了!
越想越氣,越想越不舒服。趙林從家裡走到學校的時候,臉上表情把門衛大叔嚇的夠嗆,什麼都沒問開啟大門就放他進去了。教室也沒去,順著院牆根兒就到了林建軍的小廚房裡。
肚子還餓著呢,家裡兩個大人只顧著想兒媳婦的事兒,都忘了兒子飯還沒吃,有這麼優秀的兒子,還怕找不著兒媳婦似的。
“怎麼你要吃人啊?”林建軍看趙林黑著臉進門,坐在椅子上不動如山,樂呵呵地說道。
“張全呢?讓他露一手,咱們喝一杯。”趙林張口就討酒喝,都忘了自己是在哪兒了。
“這是學校,老汪知道了不得罵死我,想發神經去外面,別連累我。”林建軍揮著手裡的扇子道。
趙林看張全不在,林建軍他指使不動,想吃好吃的非得把他哄開心才行,今天哪有心情搞這個,一賭氣抓兩個包子轉身出門就走。
看什麼就煩什麼,老林長的跟彌勒佛似的多討人喜歡啊,現在怎麼看怎麼彆扭,那臉上的笑容怎麼看怎麼覺著假。
學校裡的小路都是組織學生課餘時間鋪的,一點都不平整。路邊上的歪脖子槐樹一點也沒有龍爪的氣勢,倒是適合上吊,叫什麼龍爪槐,叫上吊樹好了。
用城牆磚蓋的教學樓因為牆厚,倒是冬暖夏涼呆在裡面很舒服,不過到處都是年輕人認真讀書的臉太惹人厭煩了。
安不下心來讀書寫字,一天一天過的沒滋沒味,渾身不得勁。唯一的好處就是趙林開始和班上的同學有了交流。
大多數人和少部分人之間的矛盾永遠存在,愛讀書和不愛讀書這兩種人群任誰也分不開。
於是趙林就在寢室裡和同學們下上了象棋,帶彩頭的那種。
輸贏不過一個大包子,對趙林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對不少同學還是很有吸引力的。這年頭娛樂專案太少了啊,去操場上跑個步就算上體育課了,根本平復不了十七八歲年輕人體內的熱血。
沒地方去搞足球、藍球,女排也還沒得冠軍,乒乓這東西趙林又不喜歡,總不能領著一幫人去操場打群架吧。自由搏擊他倒是練過,可是這事兒學校也不能讓他幹不是。
這也不能幹那也不能幹,除了幾張報紙一點了解世界的手段也沒有,沒有電話和網路,被老汪搞慌了神了趙林開始感到窒息。
這些天趙林罷工不上課,夥同幾個不上進的同學,天天窩在寢室或者操場小樹林打牌下象棋,班裡的數學課根本沒有任何進展。
數學老師也就解個三元方程的程度,一見到函式自己就暈了,往黑板上抄答案都戰戰兢兢的怕抄錯了,要不是班主任壓著,著急考大學的同學們早起來造反了。
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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