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兩位衙差把她綁起來後;其中一位拿著斬標;上面寫著水無月的姓名和犯罪的罪名——殺人罪。
“你們為什麼給我帶這個斬標?距離秋後問斬不是還有半個多月呢嗎?”水無月奇怪的問著;其中一個衙差說:“我們大人說要提前行刑!押走!”
這三位衙差沒有一位有憐香惜玉之心;很粗魯的推押著水無月走了。
水無月咬著牙;不甘心的說:“你們縣尉不僅僅是個糊塗官;還是個昏官狗官!刑部究竟有沒有下達批文?憑什麼要提前斬我?”
押著水無月的衙差冷笑一聲;“很抱歉;正是刑部下達的批文;要提前斬首你!”水無月立即啞口無言;不可能;我又沒畫押認罪;刑部就聽這縣尉一面之詞就要斬我?
白玉堂已經在知府的府衙內對包拯詳細的說明了水無月的原因;包拯聽後大發雷霆;“這晉州縣尉竟如此糊塗;既沒有畫押認罪的罪狀就草率的判人死刑;真是草芥人命!”
包拯在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狠狠的拍桌起身;“展護衛;張龍趙虎;你們隨本府前往晉州縣尉的府衙;公孫先生且留在此處隨時留意線索。”
此時已是深夜;法場上火把的火焰照亮了周圍的一切;現場一片寂靜;給這個深夜增添了異常的幽深感覺;縣衙裡面所有的人幾乎都在現場。
糊塗縣尉還半夢不醒的打著哈欠;他拿起一個斬首令在手中晃悠著;“我說水無月啊;你也別不服了;老老實實的跪著等著斬首吧;這可是刑部下達的命令。”
水無月哼了一聲;劊子手很無情的踢了水無月的腿一下;水無月一個沒站穩就跪在了法場上;不肯跪人的水無月又站了起來。
劊子手又是一踢;水無月跪下後又站起來;就這樣反反覆覆的持續了能有半個時辰。
牢獄中;一個蒙面黑衣人人在鬼鬼祟祟的走到了水無月的牢房;他在水無月的牢房左翻翻右翻翻;終於在一個稻草下面把水無月的琴找到了。
只見蒙面黑衣人的眼睛微微一彎;不用說就是在奸笑。他抱著琴走出牢房;朝著屋頂飛去。
正在跟隨包拯趕往晉州縣尉府衙的展昭看見此情況立即追了上去;包拯看了看展昭飛去的地方;於是繼續走進縣尉府衙。
怎奈府衙內一個人也沒有;包拯皺了下眉頭;“奇怪;這縣尉府的府衙內為何一個人也沒有?”就在保證奇怪的時候;突然走出來一個人。
包拯示意張龍將他帶回來問話;原來此人是縣尉府衙的一個廚師;從這位廚師的口中得知;今夜縣尉要開斬一個犯人;所有的衙役都在法場。
白玉堂聞言馬上就忍不住了;“糟了;只怕那個人是無月!”包拯一聽連忙說:“白少俠;你帶著我開封府的令牌前去阻止;本府隨後就到!”說完便遞給白玉堂一個令牌。
白玉堂拿過令牌謝過包拯便走了;盧方命令翻江鼠蔣平與徹地鼠韓彰一併跟隨白玉堂去;其他人留下保護包拯。
法場中;水無月儘管腿已經被踢的快要骨折了;儘管跪地上的時候膝蓋磕破了;可是她依舊不跪。
再次站起來的時候;水無月側過頭去狠狠的瞪著劊子手;“不管你踢多少次;我都會站起來!我水無月這輩子跪天跪親就是不跪其他人!尤其是前面那個糊塗官;昏官!”
劊子手無奈的看了一眼水無月;我當劊子手這麼多年;見過怕死的;見過喊冤的;什麼樣的人都見過;就是沒見過這麼倔強;到死都不肯下跪的人;而且還是個絕色佳人。
糊塗縣尉在兩人重複著一踢一起的動作時睡著了;直到水無月說話的時候他才迷迷糊糊的醒來;看著手中的令牌還沒扔出去;於是朝著前面輕輕一撇;斬首令落到了地上。
劊子手嘆口氣;罷了;就算是站著;我也能砍下來。劊子手拿下斬標;喝了一口酒;朝著手中的大刀上一噴;然後大喝一聲揮向水無月的脖子。
水無月只是昂首挺胸;面無一點懼色;如果這就是我在宋朝的命運;那我就選擇坦然接受;反正我也無力逃跑。
可是等了一會;水無月發現這劊子手還沒出手砍;於是好奇的側過頭看看;卻發現劊子手正奇怪的看著自己的砍刀;嘴裡還念念自語;“沒理由啊?不會啊?怎麼砍了七八次了還是砍不下去?”
其實水無月自己也不知道;原來她的身後也有一位天使;這是每位基督徒都會有的守護天使。只是她從來沒想到過自己也有一個;準確的來說是忘了;根本就沒時間去想這些事;刀砍不下去也是因為這個守護天使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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