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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各有各地長處;遇見了什麼事。他們都可以提出一些意見;唯獨韓彰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就是挖地厲害;全憑他那雙手上的功夫。
五個人之中;韓彰屬於特別正常地人了;思想也不另類。很少說話的原因;最主要的還在老四蔣平身上;這傢伙很喜歡開玩笑;最容易捉弄的就是他了。
對於老大;蔣平直接忽略了;因為盧方的性格實在不適合開玩笑;他成熟穩重;就算是個玩笑;也是一笑而過。
老三徐慶是個老實人。蔣平有時候開玩笑捉弄徐慶;他愣是傻傻的沒聽懂;明明是損他地話。他反而會憨厚的一笑;指不定還能聽成是讚賞的話;再給你來句謝謝;弄的蔣平很無語;這比開老大的玩笑還更讓人無語;下次說什麼也不找徐慶開玩笑了。
老五夠聰明;蔣平不管說什麼;白玉堂直接無視他;每當蔣平想要捉弄人的時候。白玉堂發現地早;連忙躲的遠遠的;讓蔣平撲個空。
也只有正常的人;蔣平才能捉弄得到;韓彰自己就是個例子;往日他發表意見的時候;蔣平總能在他發表意見的語言中找出捉弄他的詞語;所以那個時候開始;他就深思熟慮過後才把精華部分說出來。愣是讓蔣平找不到捉弄他的地方。
其實;這是蔣平和韓彰的友情溝通方式;他們五個對於自家兄弟都有自己獨特地溝通方式;所以再每次韓彰發言的時候;說了一些讓蔣平都無法挑剔的話;他就會對著蔣平揚起眉毛示威;那意思是在說:“又沒找到機會捉弄我吧?”
現在地韓彰也是;習慣性的深思熟慮;總結精華後才說。看他到現在都不說一句話。估計是因為事情還沒有結果;他的語言精華還沒醞釀成功。
傷口都已經包紮好了。白玉堂看著傷口想起了一件事;於是問:“大哥;你們是怎麼跟無月打起來的?”
盧方皺了一下眉頭;“其實;也不算是什麼大事;原本我們四個在路上看見無月了;只是覺得她有點奇怪;所以就跟在她身邊;也順便說了點事;後來發現我們無論說什麼;她都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我覺得有些不對勁;於是對老四使了個眼色;叫他找你和張管家問問。誰知道老四去找你們了以後;老三也不知道了問了一句什麼;她從衣袖裡面甩出一把劍;朝著老三就刺去;就這樣;我們打起來了。”
徐慶撓撓頭;“可是大哥;我說的那句話很平常啊;她就是莫名其妙的發火了。”蔣平好奇的問:“三哥;你跟她說了什麼啊?”
徐慶嘿嘿一笑;“我說;老五在你生病的時候一直照顧你;對你好吧?乾脆你嫁給他算了;反正什麼都被他看到了。”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翻白眼了;天哪!這還是一句很平常地話?蔣平無奈的笑了笑;“三哥;你可知道女人最重注的是名節;就算她跟老五再怎麼好;畢竟還沒拜天地;你說她什麼都被老五看見了;傳出去;她還怎麼做人啊?人家可是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呢!”
白玉堂此刻也真是有氣無力;“三哥啊;五弟我是最佩服你不過了;你平日的思想那麼單純;怎麼會想這麼邪惡的事啊?就算我衣不解帶的照顧她;但還有小蘊呢;輪得到我什麼事啊?”
徐慶撓撓腦袋;嘟著嘴說:“我不知道啊;我看她每次的衣服都不同了;就以為可能是你給她換的;再說小蘊她才剛學做人……”
徐慶地話還沒說完;蔣平突然打斷了他的話;“三哥!呃;那個;以後儘量不要在無月面前提起老五照顧她的事;我怕到時候她又開始發飆了;聽你們說的;她對於我們五個的招式清楚的很;估計加上我都打不過她。”“既然看見了;為什麼不出手幫忙呢?”韓彰雙手環抱在胸前;眼睛看著前方的地面;不提名不提姓;沒頭沒腦的突然插了一句話;弄的大家很莫名其妙。
盧方奇怪地問:“老二;你在說什麼?”韓彰依舊維持剛才地樣子;淡淡的說:“落兄會武功吧?而且功夫不弱;否則不會這麼快連內傷都運氣調理好了;不是嗎?換了是普通習武之人;倘若不運氣自我療傷。是沒可能在這麼短地時間內調理好內傷的;包括張管家的藥材協助。張管家也就算了;他不會武功;可我們拿你當兄弟;為什麼關鍵時刻你不出手幫忙呢?”
落歸根一愣;很顯然沒料到平時這默默不語地韓彰會問出這樣一句話來。“呃;那是因為;我當時被嚇到了!”
張管家也點點頭;“是啊;我趕到的時候;落公子確實是躲在樹後;沒敢出去。現在的無月姑娘;本來就讓人害怕啊!我剛才不也是因為害怕而全身無法動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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