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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地趕路。其實他們兩個大可以慢慢走;到了地方以後;徐慶還是會返回來自己來取武器的;但是他們兩個都擔心韓彰;就算不能第一時間聽到訊息;最起碼也要在第二時間聽到吧?
徐慶把韓彰放到盧方手裡以後;盧方運起輕功一路飛奔;白玉堂和蔣平把錘子給了徐慶以後覺得輕鬆地多了;其實蔣平完全沒必要讓徐慶來抱韓彰;論速度;他說什麼也比不上自己大哥就是了。
但是蔣平清楚自家兄弟的脾氣;如果不給白玉堂找點事做;以他那聰明勁;過一會就能想起來了;要是再搞砸了。他總不能舊戲重演吧?同樣的把戲;再來一次;一定會被懷疑;而且也少了那種天時地利。
張管家原本在給水無月煎藥;盧方突然衝了進來;大喊:“張管家。快來救我二弟!”張管家聞言心裡一驚;二少爺受傷了?立即放下手中的活;走過去對小蘊說:“丫頭;你去幫忙看著點。”
小蘊看著張管家在給韓彰把脈;又朝著煎藥的地方看了一眼;眉頭不由得一皺;小聲嘀咕:“小蘊最討厭熱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傳來;“藥我來看著。你去照顧無月。”這是小蘊再熟悉不過的聲音了;是蔣平的聲音;他知道小蘊最討厭熱了。在剛才趕過來的時候;張管家說話的聲音大了點;蔣平剛好聽見了。小蘊甜甜一笑;轉身照顧水無月去了。
盧方他們四個每個人地臉色都是特別擔憂;不時的看看張管家;就等著他有什麼話說;包括在煎藥的蔣平都是不時的抬頭看看張管家。
當張管家的眉頭一皺;面色沉重的時候;每個人地心裡都是一驚。臉色不由得寒了下去。張管家嘆口氣;“內傷不是很重;只是這身上的刀口有些太深了;還好有止血;不然就是血幹而亡了。”
聽了張管家的話;大家心裡的石頭都放了下來;只要張管家這樣說;那就證明他醫得了;除了和水無月一樣的症狀。張管家對任何病症都是有十足的信心能醫好。
張管家說:“大少爺;麻煩你們幫我準備下熱水;我要給二少爺清理傷口。”語畢走到藥櫃那拿了幾味藥材;配好了以後遞給蔣平;吩咐他怎麼煎熬;然後又去拿了外傷的藥給韓彰清理傷口。
大夥忙活了能有兩個時辰;總算把韓彰身上的最後一道傷口給上好藥了。張管家奇怪的說:“大少爺;二少爺身上地傷口和落歸根身上的刀上是一模一樣;無論是深度。長度。寬度;位置的所在處。最近島上是不是來了一些什麼人啊?”
聽了張管家地話。大夥不由得一驚;事情又扯到了落歸根的身上;而且又是一個死衚衕;這是大家都想不明白的死衚衕。
“落歸根的命;如果不是水無月彈琴護住他心口的那一口氣;他就已經死了。”單憑這一句話;所有人的疑慮都開始動搖了;這還怎麼懷疑他是有目的的?可是;如果他沒有目的;白玉堂看到地那舉動;又怎麼解釋?總不能明著去問對方吧?萬一他真的有目的呢?那豈不是告訴他;大家都在懷疑他嗎?
徐慶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啊!大哥;你說會不會是落兄的仇人追到我們陷空島來了?”徐慶已經不是一次兩次說有外人來到陷空島了;每次都會被大家鄙視一番。
盧方面色沉重的看著徐慶;看得他心裡有些怕怕的;直犯迷糊;“大哥;我是不是又說錯話了?”盧方聞言搖搖頭;“不;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們一直都不回往這方面想;那是因為我們對陷空島入口的陣法太有自信了;天下之大;能人多得是;怎麼可能少了聰明人?”
白玉堂皺著眉頭說:“可是;這未免也有點太巧了吧?偏偏這個聰明人就是落歸根的死對頭;他們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一定要如此地斬草除根?從他們敢闖入陷空島;目前還不敢亮身份來看;還是很顧忌我們的。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來到陷空島的?如果早了;那他下手的機會多得是;如果是在今天;那他運氣也夠差;陷空島那麼大;偏偏被二哥碰見了;還打了一架?”
白玉堂的分析不無道理;蔣平也贊同的點點頭;“我覺得老五說的對;還有;二哥一直對落歸根的懷疑還沒有個說法;他懷疑落歸根總會有理由吧?大哥;你當初怎麼就不問呢?早問地話;我們就會追著線索去查了;總比二哥這麼悶著來地好;還弄出這麼多謎團。”
徐慶看著幾個兄弟一籌莫展的樣子;不由得嘆口氣;“哎;要是包大人在地話;早就弄清楚了。我們幾個也沒跟著包大人學過什麼推理的技巧。不然;無月在也好啊;可惜;她又有什麼雙重人格;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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