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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綽綽有餘的。
落在地上站穩了腳。狠狠瞪了一眼那個倒在地上咧嘴叫痛地惡男;又看了一眼被他毆打的女子;那白白嫩嫩的面板上青一塊紫一塊;鼻子和嘴角都還掛著鮮紅的血痕;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那麼刺眼。
不管這個女子做錯了什麼事。白玉堂只知道現在地她無力反駁;只能承受被惡男毆打的痛楚。
滿心憤怒的白玉堂用他稚嫩的聲音;逼人的語氣問:“你站起來不比誰矮一截;胳膊腿不比誰少一隻;可是別人懂得尊重;你卻不懂。還在毆打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子;你可真丟男人地臉!”
一個成年的大男人被一個六歲的孩子當街教訓;這畫面未免也有些太滑稽了吧?也許是被一個六歲地孩子感動了。也許是周圍地人也覺得面子上過不去了。一個孩子都能出手相助;他們做大人的總不能叫一個孩子看扁了吧?
仔細拷問下來才知道;那個男人好堵;而那個女子就是他的妻子;每天要把豆磨成豆漿;然後做成豆花拿出去賣;可是每次賺來的錢都不會留太久。全讓他拿去賭了。不僅僅如此;還欠了鉅額的賭債。
他的妻子實在是拿不出錢了。他就打她;最後逼得她要逃跑。卻被那個惡男發現了;一路追著猛打。白玉堂當時雖然小;可是他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那一身壓抑了好久地俠骨終於遍佈了他整個身心。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陸續地認識了盧方他們;他也曾經跟江寧婆婆提起過;將來要闖蕩江湖;要為民除害。
可是江寧婆婆聽到以後;臉色立即寒了下來;把白玉堂教訓了一頓;一個平淡的詞語;江寧婆婆變換了好幾種花樣來說;為地就是讓白玉堂懂得兩個字;平淡!
白玉堂能溜出來;都是因為盧方他們的幫忙;蔣平和盧方兩個人從小就有了很深地城府;是他們兩個教了白玉堂一招;要對自己的親孃耍一個毫無傷害的手段。
一個善意的欺騙;就是說;在江寧婆婆面前;他們五個是好朋友;好兄弟;更是個乖寶寶;為了配合這個計劃;他們四個乾孃乾孃的叫著;能有多乖就做到多乖;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白玉堂養足實力。
因為只要白玉堂聽話;努力練功;江寧婆婆就會在這層功夫成熟了以後教白玉堂更深一個層次的功夫;終於在他二十歲那年;他實在是忍耐不住了;雖然他知道江寧婆婆還有最後一個絕招沒教他;可是除了最後一招;江寧婆婆實在沒什麼可教他的了;所以白玉堂就跟著四位哥哥走江湖去了。
當然;那一次救了那個弱女子;可以說是家喻戶曉了;江寧婆婆走在街上;沒有人不在誇白玉堂是個好孩子;將來一定是個大俠什麼的;江寧婆婆只是淡淡的一笑;什麼都沒說。
說來也奇怪了;那次的事;江寧婆婆並沒有怪白玉堂;只是回到家以後盯著自己的兒子看了半天;看的白玉堂的汗毛都立起來了;心裡發怵。
隨後;江寧婆婆嘆口氣說:“玉堂;以後別人的事少管;天塌下來有高個的頂著呢;輪不到你。”
在場的幾位;每個人響起江寧婆婆;就會響起白玉堂小時候的事;以他們的默契;回憶起來的都是同一件事;想著想著;都不由得笑了出來。
白玉堂笑了笑;“我不知道我娘究竟為什麼不讓我闖蕩江湖;不過這些年來;她也算是預設了吧;娘從前在江湖中的事;或許是她不願意提起的傷心事;事出必有因;我該知道的時候總會知道。”
盧方呵呵一笑;“五弟的這一身俠骨;那是從骨子裡面散發出來的;乾孃的兒子這麼棒;她也不會差到哪去;憑她做人的方式就不難看得出來。”
大家只是這麼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這些話題;可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突然讓徐慶想到了落歸根;於是說:“大哥;落兄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裡呢;會不會覺得無聊啊?不如也讓他一起來;大家聊聊。”
因為聊到大家小時候的那些搞笑的事。一時間進入那個世界裡出不來了;徐慶的一番話讓大家都回過神來;不提還真忘了;對於落歸根這個人;大家還需要調查。討論;而且這次出來的目的就和落歸根脫離不了干係。
蔣平起來說:“大哥;我去叫他吧;儘量讓他多提一些當年地事;儘量問的仔細一些;說不定還能有什麼線索呢。就讓他當故事一樣;把每一個細節;在什麼時間什麼場景發生了什麼事。說了什麼話。都說出來!”
白玉堂贊同的點點頭;“我倒覺得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除了能更深一層的瞭解當年他的遭遇;獲得更多地線索以外;我們或許還能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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