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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死命令:只要身體好了;隨時都可以來協助;如果敢不聽大哥的話;以後就沒這個兄弟。
盧方吩咐張管家的時候很明確的叫張管家說出;這一次他是認真的在說;絕對不是開玩笑。盧方言出必行;韓彰是知道的;所以盧方下了死命令以後也就不擔心了;因為韓彰在乎他們五個人地情誼不會比任何人少。
這次出陷空島;一共有五個人;盧方、徐慶、蔣平、白玉堂、落歸根;畢竟這些事都跟落歸根有關;盧方他們出去查這些事;他總不好還賴在陷空島吧?
五個人分別收拾了一些必備地用品後就上路了;這一路走來;就像是在走平常的路一樣;沒一會地功夫就到了碼頭;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落歸根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腰部;好像是什麼東西沒了;在自己的身上到處摸。
徐慶看到了以後奇怪的問:“落兄;你在找什麼呢?”落歸根的眉頭皺的緊緊的;手摸著自己身上有可能放東西的地方;眼睛盯著四周的地面到處看;“啊?沒什麼;我就是在找我娘留給我的那對耳環;可是我明明放在荷包裡了;荷包哪去了?”
看落歸根那副緊張的神色;再想想他的遭遇;就知道那是一份遺物;人在的時候;或許這對耳環根本就沒什麼紀念價值。可是人不在了;這份遺物就可以讓人睹物思人。
落歸根找著找著就開始往回去的路走了;因為東西掉了的話;只能掉在來時的路上;眼看著落歸根往回走;徐慶立即大喊:“落兄。小心!”
落歸根一愣;回頭看了徐慶一眼;又看了看四周;實在不明白徐慶要他小心什麼;於是撓撓頭;奇怪的問:“啊?小心什麼?”
盧方看了徐慶一眼;這三弟有地時候還真是沉不住氣;本來他都想要跟落歸根說了;想以一個很自然的方式一路帶著落歸根往回走。找那對耳環的;可是被徐慶這麼一攪和;盧方不得不提陣法的事了。
雖然人人都知道陷空島有陣法。也知道就在上了碼頭後不遠就是陣了;可是盧方還是不想特意的告訴別人已經到了陣的所在處;以免有心人會記下出去地時候路是怎麼走的。
盧方把這個地方有陣的事說了出來;落歸根才一拍自己的腦門;“啊;我都忘了;真是好險啊;這要是走錯了;我估計就出不來了。多謝提醒。”
盧方呵呵一笑;“哪裡;是我們沒有告訴你;我才應該說抱歉;不如我們帶著你回去找吧。”落歸根笑了笑;拱手敬禮;“多謝盧兄。”
就這樣;落歸根一路跟著盧方他們走了回去;卻也沒見到那對耳環。弄的落歸根莫名其妙;“沒掉路上的話;會掉哪了呢?”
盧方想了一下;“落兄;你最後一次見到那對耳環是什麼時候啊?”落歸根很肯定的說:“剛才出門的時候;我還特意檢查了一下;我的荷包裡面還放著那對耳環;可是我地荷包好像掛在腰上了啊;怎麼會沒了呢?”
徐慶撓撓頭。憨憨的說:“會不會你放在房間裡了。忘了拿了?”他的話永遠都是那麼簡單;簡單到別人想不出第二個含義。聽了徐慶地話;落歸根又開始想了一會;盧方看落歸根的樣子;乾脆直接提議回他的房間再看看。
等到了落歸根的房間後;開啟門;那鮮綠色的荷包就那麼安安靜靜的躺在桌子上;落歸根臉一紅;不好意思的說:“呃;呵呵;不好意思……”
盧方搖著頭笑了笑;落歸根那副模樣;倒也像自己的三弟徐慶;有的時候總是丟三落四;到時候找到了東西地地方;往往都是最顯眼的地方;明顯的就是忘了拿。
白玉堂看了一眼那個鮮綠色的荷包;眼珠子轉了一下;他只是本能的感覺有些奇怪;卻不知道奇怪在什麼地方;落歸根的舉動好像一切都是那麼的合情合理;卻又讓人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這種感覺也不是第一次出現了;偏偏他就是說不出來到底哪奇怪了!人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當一切的事情都看起來特別合情合理地時候;不知道又會因為什麼原因而讓他的本能感覺到了一絲奇怪;這就是所謂的直覺吧。
對於落歸根這個人;白玉堂還是有所保留的;只是目前的情況也不方便對落歸根做什麼;他現在對落歸根可以說是處於無可奈何的狀態;每每這個時候;他總會感嘆:哎;要是無月在就好了。
這句話基本上是現在大家經常在心裡說的;可見他們對水無月已經有了一種無形的依賴;很多事都不想去拿主意;只想做好水無月編排的事就好。
這心態彷彿就是像編劇和演員一樣;編劇譜寫劇本;演員按照劇本上來演繹故事。其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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