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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何天涯反應得快道:“我應該講什麼?”
“你應該說,師兄,可嘆再見你時我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只願今生你能平安幸福便好。”
何天涯一聽便是女子所講的話,但戲都開演了他也不好退場就跟著豬小妹的話講了一遍。
一邊的嘯音絕看得直抽,真不知他這個朋友怎麼就喜歡與這女子一起瘋!
可就在這時只聽豬小妹道:“雲袖,願來世我們能不顧世間一切事生生世世長相廝守!”
一聽此話嘯音絕道:“你確定是雲袖?”突然見何天涯向他使了眼色就不再追問。
何天涯還沒講話,豬小妹就搶著道:“你現在就要哭著說,師兄,對不起……”何天涯依言說了。
然後他們看著豬小妹兩隻手握著什麼似的,嘴裡道:“嗒嗒嗒……”她還不忘記回頭解釋道:“這是騎馬走了……”
兩個男人都不知當笑還是當哭,只得點頭應是。
接著豬小妹突然似在腰中拔出一物,道:“就算練成蒼龍刀仍是無法保護該保護之人……”聲音高吭,充滿悲傷與無奈。
旁邊的人似乎也感受到這股無奈,一時變得莫名的惆悵!
而演戲之人卻停下來了,晃悠悠的坐在床上打了一個飽嗝。
嘯音絕道:“還有呢?”
豬小妹擺手道:“沒了,就到這裡……”
嘯音絕道:“蒼龍刀法?你可有聽說嗎?”
何天涯道:“這倒並未聽說,倒是那個殺手組織之人有人擅用一種殺人刀法,卻不知是不是這蒼龍刀!”
嘯音絕沉吟片刻道:“你還看到什麼?”他自己也覺得好笑,怎麼就相信了這小丫頭的亂彈之詞。
可即使是亂彈之詞這小丫頭也不說了,她躺在床上擺手道:“這酒後勁真大,我要睡覺!”
嘯音絕伸手拉起她道:“你就只夢到這些嗎?”
突然,豬小妹指著他的鼻子道:“你老師沒教過你要尊重女性嘛,放開了講話。”
嘯音絕無奈的放開手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豬小妹用她的漿糊腦袋想了想道:“嗯,是這樣了……一定是汗水太少了,我喝的也少。如果是血,如果有賈楠主的血一定會夢到更多!”
何天涯道:“你講的可當真?”
豬小妹舉起兩根手指道:“人家都講酒後真言,我這可是酒後,大大的真言!”說完撲嗵一聲直直的倒在床上打起呼來。
嘯音絕問何天涯道:“現在如何辦?”
何天涯道:“你我兩個大男人難道還能將她推醒嗎?不過如果按照朱姑娘所講這事情倒是可以串連起來,那便是賈百戶與雲袖之間一定有什麼,大膽想一下他們便是當年殺手組織倖存下來的人……”
“那麼很可能為仇殺了府公,縣官與府公夫人,另外還有我的兩名屬下。只是……他們為何要動手殺我的屬下?”嘯音絕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已經躺下的豬小妹突然直挺挺的坐起來道:“回總捕頭大人,當日查訪村落回去途中,我們曾發現一名可疑之人,他手中拿著很大的包袱在村中路過。”說完又卟嗵一聲倒下睡得依舊十分安穩似乎剛剛從來沒有起來一般
嘯音絕吃了一驚,因為她剛剛的語氣與神情就如同那已死去的屬下一般,甚至還帶出了一些家鄉的口音,這是一個人與他們只見一面之人無論如何也模仿不來的!
何天涯也道:“這世上無奇不有,且信她一句。”
嘯音絕點頭道:“我是可以想辦法弄到他的血,但是隻怕打草驚蛇。”
何天涯笑道:“相信我,從明天開始整個縣連個蒼蠅也飛不出去。”
嘯音絕自是相信他的能力,於是道:“我倒是信你,可是對於她……”看了看床上毫無睡象可言的小丫頭他只能保持懷疑態度。
豬小妹早上醒來後心情就十分不好,原因是她那張本就不漂亮肉嘟嘟的臉上長滿了麻疹。
她這個身體很好對什麼都不過敏,所以思來想去應該是報應,透露訊息而沒有拿到報酬的報應。輕輕的抓了兩下,長嘆一聲自己不該酒後不要錢,後果真的很嚴重。
嚴重到某僕婦剛進門就被嚇得啊一聲大叫飛奔出去,不一會兒才轉回來怯怯的問道:“你的臉怎麼弄的?”
豬小妹道:“大驚小怪,你沒見人生過疹子嗎?”用衣服將頭包好,自己現在這模樣太可怕了,萬一碰到小孩給他留下童年不可抹去的陰影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