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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主君,您為我做主——”
那男人作勢一把推開柒兒,回到林氏身邊,做足了委屈姿態。林氏那臉色已是烏雲密佈,就是他的親女兒,曲家家主曲孝珏,見到他的身邊人,都的給上三分薄面,今日這徐宛,竟敢如此扇他的臉面。
他整起臉色薄唇一啟,斥道:“不長眼的東西,少主君在這裡,豈能容你們放肆,還不快將少主君請到我的院裡,好生伺候!”
“是!”
那幾人臉色極喜,立即像被賞了骨頭的狗,更加得勁的架起許晚之蠻拖。
柒兒見許晚之出口保下自己,驚喜未開,又被這句話驚得白了臉色。須知大家族中,但凡那些有手段的主君,那一套套家法,暗裡不知整治了多少人,一旦犯事被請進去,即使你是多潑辣厲害的人——天知道要吃多少苦頭。
許晚之被兩個陌生男人揪的眉色冷了起來,轉頭直直看著林氏,不容置疑的道:“我沒空。”
“那便騰出空來!”
林氏竟也跟著他的思維接下去,幾個力大的男人緊緊拽住他四肢,一徑疾走。
柒兒早已嚇的面無人色,他的主子是遠嫁而來的,這個曲府,就他一人是主子身邊跟來並一心對他的,家主離家好幾個月,身邊沒半個有勢的人幫襯,今日一去……他根本不敢去想這個結局。
只得裙襬都踩不穩,跌跌撞撞的跟在後頭,想要求個人,可是,哪裡有人呢?
曲家主
疑似正在經歷宅鬥等高階活動……許晚之這人輕易不會發脾氣,連生氣和罵人(?)都只是語氣淡下許多,絕不會失態到丟了風度。可是在這個她無法接受的詭異國度,紳士風度她不敢奢望,卻見這些男人潑婦一般扯發揪臉,寒的她只想當自己是瞎的。然而更過分的是,那一個個漫著詭異香氣穿群抹粉的男人,那一雙雙尖刻的利爪,都抓到她身上來了!
她何曾受過這樣的扭扯!
身體一轉一撥,曲肩扣住臂上的利爪發力一扭,那人立即尖叫一聲,她眉目一凜動作更速,手肘向後一撞,襲的那男人驚叫連退。又被他側身旋開揪住衣帶將自己從後往前甩過圍欄,“轟”的一聲震響!眾人驚見其變,只聽得滾動聲伴著不雅的驚人哀叫,許晚之掠過躲避之人幾步竄到林氏眼前,眉眼展開,對上他的驚怒緩聲道:“誰敢動我?”
淡淡的不似威脅,卻是事實。
林氏往後一退,大叫一聲:“你!大膽,反了反了,來人,還不將少君拿下!”
許晚之斜他一眼,淡道:“沒風度的男人我也見過,但是尖刻如你,屬世間罕見,你走吧,我不願與你這樣的人牽連失了自我涵養。”
其實她說的是真心話。她這人就是這樣,端著自己那點自持,待人接物比一般男人還有風度,幾乎不會開口說什麼難聽的話,今天這些人,也是重重踩到了她的雷點,才說的出這樣的話。
奈何她這話到了其他古人耳朵裡,就成了以下犯上,大違倫常,不徳不孝了。
“好!你這種德行,珏兒不在,我今日就做主休了你,她也沒話可說!”
林氏冷冷一笑,冷靜下來,今天這個女婿渾身上下的不對勁他也看出來了,他當著這麼多下人羞辱自己,反正這顏面失了,不將他除去,他還如何做這個老太君?
握著這張最大的牌,他若求饒認錯——也不饒他!
這狠厲的模樣令許晚之大大挑起眉尾。
嘖!劇情轉換夠快,她正愁在這裡呆煩膩了無趣,輕輕一笑:“可以,但是遣散費,一分也不能少。”
也許他們設想過無數中反應,害怕哭訴,撒潑怒吼,獨獨猜不到是這一種。
林氏收了聲勢眯眸將他坦然的神色從頭至尾收進眼裡,——罷了,曲家有的是銀子,今日便打發了他,他端出該有的風範擺擺手,冷聲道:“來人,將少君的嫁妝全數退回,各種物事一件也得點清,另外,即是從我曲家所出——”
他略微一頓,便被一個清沉的女音插了進來:“父親,你們這是為何?”
“珏兒,你怎麼回來了?”
林氏頭臉一轉,霎時變了臉色,眉眼都是喜意。晚之被悚了一下,順著他的視線看向那突然出現在迴廊盡頭,漸漸走近的女人,一身青衣簡袍,下襬有些塵霜,顯然是從遠處而來。後頭沉默的跟著幾個高大女人,隨著她安身沉步。那女人不急不緩卻步伐不小,感覺到她的注視,抬眼掠來,竟是冷冷沉沉的一雙黑眸,唉,這家人,真真無趣!
但事實上人家眉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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