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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出現,遇到時眼神就有些來不及收拾的驚詫,連忙行禮:“家主,主君晨安。”
“嗯。”曲孝珏點了點頭。
許晚之瞧著下人那糾結的模樣,想起什麼抽出手中蓮蓬交給他:“請送到我的院裡,叫柒兒熬一份粥涼著,給小公子也送一份。”
“是,主君。”那小廝連忙躬身接去,忍不住往眉間一沉的曲孝珏望了一眼,感受到似乎情緒不明,識趣的跑了。
哎哎唉,主君啊,你跟老主君不合是一回事,可是這個送禮,你身邊最該先享的那位,你卻罔顧了哇!
曲孝珏轉身先走,許晚之不知小廝的心理更不知某人暗氣,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頭。一路上收到無數家僕禮拜,要是擱以前,她鐵定以為自己是成佛了。
出了門口,曲孝珏轉身看了他一眼,自己先上了馬車。
“主君,請。”一個十幾歲的男孩子躬身趴著,她一眼便知其意,揚了揚眉,住身不動。片刻,簾內傳出催促:“上來。”
許晚之近前一步,那孩子幾不可察的一顫,她擺了擺手,卻是轉身往令一方向走:“若是要坐馬車,你就自己先忙。我隨意走走即可。”
“夫君!”半天不見人上,又聽見這麼一句話,曲孝珏怒氣陡升,突然掀開簾子下車,對著那幾米外的背影大聲喊道。
他一個男子隨意走走?他知不知道即使他扮若女子卻反添光彩?他就非要與自己反道而行?
“到底什麼事?”經常滿含質問的這樣叫她,她心裡很鬱悶的好不好。轉過來的眼神卻是疑惑與無辜,曲孝珏沉沉盯著他,壓抑著低聲問:“為什麼不上車?”
幾個伺候的家僕感覺氣氛不對,都大氣不敢喘,想到他昨日與老主君那一番對仗,只希望他現在能在大主子面前稍微客氣一些,不要殃及了他們這些無辜下人。
許晚之哪曉得他今天弄得這一干家僕何其小心惶恐,對曲孝珏突來的怒氣半點摸不著邊,只能嘆一聲代溝果然是一件極其可怕的事情,無語的道:“你那馬車,我會暈。”
根據她為數不少的暈車經歷,這個東西,讓她坐一路吐一路的機率極高。也許沒想到他會這樣說,曲孝珏認真審視他幾刻,終於認輸似地向後揮了揮手,道:“你們下去吧,曲扇和曲藥跟來就是。”
家僕們如釋重負的牽馬回府,曲孝珏直接向許晚之走去,這次卻是不容置疑的扣住他的手:“夫君,你走錯方向了。”
“你放手,我自己能走。”許晚之用另一手敲敲手腕,示意她放開。曲孝珏這女人,力氣竟然大得很,果然女尊女人是變異了的麼。
曲孝珏更用一手壓住他亂晃的肩頭,待他凝眉不動了才鬆手,掌中那細腕怎麼都掙部開去,好似這兩日終於贏了他一回,曲孝珏再開口時語氣就調侃起來:“夫君,街上人多路滑,還是讓我帶著你走吧。”
說著,牽住他更緊,轉身越過曲府大門,向另一方向走去。
若是一個男人,曲孝珏這番行徑在她眼裡就該流入某些名詞,然而這樣罵一個女人,他又實在出不了口,竟然就被這句話生生給憋住了。
抓著這人慢慢的走,曲孝珏突然心情大好,很是盡責的一路為他擋開阻礙,走了幾條街,都沒讓人碰到他一絲一角。
看著街上一個個高大的女人,間或身邊跟著個自己這型別的“小男子”,就如她跟曲孝珏一般,許晚之氣更不打一處來。你說這是個什麼詭異的方啊,男人不像男人,女人有的還勉強像個女人,但是,她怎麼就看著礙眼堵心呢!想到此,她已經後悔一時衝動出來“長見識”了。
餘陵是大勳名城,安明大街做為四大主街之一,更是人頭攢動,物流繁華。兩旁攤商林立,叫賣歡暢,許晚之幾乎不曾見過這樣的場景,不禁留神細觀,發現從來沒見過的,都要多看好幾眼。這時曲孝珏就會問他:“喜歡?曲扇——”
一聽就是金主砸人的語氣,許晚之連忙刪除這個程式,堅定的搖頭:“不買。”然後沒有任何留戀的繼續向前。
他說不要卻不代表某人不給,曲扇微留一步,便將他認真多看的東西都付了錢,吩咐送到曲府去。因此,當這些商販高高興興的將貨物送到曲府,才知正是那風頭熾盛的曲主君,許晚之無辜當起一回散財童子的做為,又被各種傳說大肆渲染一番。
這一番逛下來,正如他所說的隨便走一走,曲孝珏卻不妙的發現,她身旁的夫君,沒有真正喜歡的東西!
這本來未必值得什麼鬱悶,他看到任何物事都是微微笑著還讚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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