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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換進去了。
他沒想投水,想到時懶得掙扎,也許這就是機會呢?
當然,也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不好,他很快就被曲家的大個女人拉了上去,現在面臨著不得不醒的糾結場面。
他磨了磨牙睜開眼,果然一眼看到曲孝珏那冷沉的臉,一下真希望自己是在做一個不真實的夢。
下顎猛然一緊,他睜開眼來,對上一雙漆冷的眼,想當做沒看到,頭頂又響起滿含冷意的警告:“夫君,既然醒了,且起來喝過藥再歇息。”
她跟他生氣?
許晚之漠然滑過一眼,淡聲道:“不喝,你放手,我要睡覺。”
曲孝珏一下扣得更緊:“夫君,你這樣不小心,我很擔心你呢。你瞧,臉色都白了。”說著一手探上他的臉頰,細細摩挲一下,許晚之渾身一寒,咬牙道:“再說一次,放手。”
瞧這女人,跟有病似地!
曲孝珏冷冷看著他,聽說他落水她擔憂而至,他呢,醒來後那裝死的眼神是想怎麼?看到她又立即轉開是想怎麼?!
“夫君,你還病著,少任性些。”曲孝珏移開視線,一手不容置疑的將他身子拖了起來,端端坐著靠在枕上。掃過一個小廝,那男孩立即躬身遞來一碗黑乎乎的藥汁,她一手接下,直接往他眼前送來。
許晚之內心的火氣噌噌的冒,他都遇到的是什麼女人呀!
皺起眉頭,他轉開臉:“拿開,我不會喝這個東西。”真的能病死了他還賺了呢,雖然麻煩一點。這個曲孝珏實在太多管閒事,把他扔在這裡你好我好是多麼好的事啊!
“喝下它。”曲孝珏也來了脾性,將碗置於他唇邊,覺得他最近簡直不可理喻,言行古怪且不言論,這樣不顧自己,又是要跟她撒什麼氣?
許晚之冷冷一哼:“我說過不喝,現在,請你離開我眼前。”他伸出指頭指向門口,這人再待在這裡他礙眼的很。
“你!”曲孝珏將藥碗往床鋪上重重一擱,一手掰過他的臉冷聲反問:“我說不走呢?”
“是麼?”
許晚之陡然手臂向上一探,截住她的手腕傾力一扭,臉上的桎梏立即脫開,他對上她驚異的眼,冷聲道:“曲孝珏,你一再觸及我的底線。”
曲孝珏沉默的看著他,她不是傻子,他的變化她完全看在眼裡,眼前這個冷麵也許還冷心的夫君,不是變了,或許本是如此?
她掃向隨之砸在地上碎裂的藥碗,抿了抿唇,聲音低下:“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許晚之從床上站起來,靜靜的穿好衣裳,那身玄袍他穿來無一不是拒人於外的冷淡,他走到桌邊倒了一杯茶,慢慢喝下,清聲道:“我的命無需你操心,近日給你造成無謂困擾我很抱歉,但是,請你給予我必須的空間,我不習慣有人太過約束。”
她擔心他的身體,勸他喝藥,卻成了約束!
曲孝珏心底一陣尖利的悶鈍難過,手掌一緊,望向他冷漠的側顏,問道:“你要怎樣的空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難道也忘了還有安兒這個孩子麼?”
安兒這孩子於他,只是一個別人家可愛的寶貝,並非什麼牽心刮骨的存在。
總覺得這事討論的源頭根本不在自己身上,許晚之淡淡的越發不悅,聽了這話不由長長挑眉:“如你所見,彼此皆是過客。”在這裡,他從來都是一個人。
“你——”她直直瞪住他,手中倏緊倏松,是不是沒有人跟她說過更無情的話了,所以她這般憤怒這般無措?
許晚之亦是一嘆,他不喜歡說這樣的話,卻總是忍不住說了這麼多。“請見諒,我真的只是,無需你刻意的關心。”
曲孝珏瞪他半晌,桌前之人臉色始終不冷不熱,她想著自己今天這種心思還遭摒棄至此,實在愚蠢可笑,便不由真笑了出來,一邊笑一邊道:“好,好——”
笑著大步出門,昂首而去。
拒藥
這個身體不太好,他感覺得到,只是並非自己的,他自顧尚且不暇,沒心思要為原主如何保養,脫身才是他真正該在意的事。至於這幾天與曲孝珏過多的糾纏,還是忽略吧。就像今天這種情況,近了對誰都不好。
柒兒可能聽到了動靜,進屋時小心翼翼瞧著他的神色,雙手又捧了一碗藥進來,咬著唇請他顧全自己的身子。許晚之瞧了他幾眼,問:“柒兒,你覺得我喝不喝藥,很重要麼?”
柒兒手中一抖,微微笑道:“公子的身子,是該愛惜才是。”
即使你知道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