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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想到了耿亮奇怪的是什麼,面上的神色亦變得有些異樣,道:“是不是破窗入去?”
耿亮搖頭道:“還是破門比較好!”
兩人轉回門那邊之際,喬康,林保,甚至可兒,林老夫人都已上來。
耿亮轉願顧林天智,說道:“你小心照顧他們!”林天智無言頷首。
耿亮九環刀放手一揮,斜插入門縫,開聲吐氣,猛一聲:“斷!”右手往刀背—託!
刷一聲,門閂兩斷,兩扇門戶往內左右彈開。
耿亮一個身子卻暴退,九環刀橫護胸前!
沒有人自內撲出,房中甚至是一片死寂!
耿亮凝神細聽了一會,揮手道:“小兄弟,我們進去!”
林天智應聲跟著耿亮衝了入去!
“香蓮!”耿亮撕心裂肺的—聲怪叫連隨在房內響起。
林天智亦發出了一聲驚呼。
這地方本來是一間新房,現在卻變了人間的地獄!
龍鳳花燭的照耀下,血光格外顯得觸目。
耿香蓮一面的驚惶,下半身臥在床上,上半身卻擱在床邊,咽喉一個血洞,鮮血不自滴下!
另一邊,窗下的一張檀木椅子之上,倒伏著林天方。他的左手抓著茶几,右手卻穿窗而出,後心一個血洞,鮮血溼透衣衫!
窗戶門戶全都在內閉上,屋頂亦完整無缺,行兇的兇手應該還在房內!
耿亮強忍悲痛,嘶聲狂呼:“殺人兇手,出來!”
沒有人出來。
林天智堵住房門,耿亮打醒十二分精神,徹底來了一個搜尋!
沒有人,甚至兇器也沒有。
殺人兇手就像是一陣風,打從縫隙溜掉。
耿亮並不死心,再一次搜尋。
這一次他更仔細,殺人兇手雖然找不到,卻給他找到了幾個血掌印!
那幾個血掌印分別在桌子的雲石桌面與及門閂之上,認清楚,全都是右掌的掌印。
一隻正常的手掌,應該有五隻手指,那幾個血掌印,卻只得四隻手指的指印,獨不見尾指。
看到這些掌印,林天智臉都青。
耿亮看在眼內,脫口問道:“你發現了什麼?”
林天智吃吃的道;“黑衣人,一定是那個黑衣人!”
耿亮迫問道:“什麼黑衣人了”
林天智聲也抖了。“昨日黃昏有一個黑衣人出現在集外那間小茶館,向賣茶的老婆子打聽我們林家的所在,到今天中午,黑衣人出現在我家門外,交給保叔一封信,要他拿給我大哥。”
“那是什麼信?”
“不清楚。”
“這件事跟他又有什麼關係?”
林天智顫聲道:“那個黑衣人的右掌據講就只得四隻手指!”
耿亮面色又是一變,道:“你大哥可曾說過什麼?”
林夫智沉吟著道:“他只是約略提過,黑衣人就是鬼簫方玄。”
耿亮的臉孔驟然收縮起來。“你可知那個黑衣人又還有什麼特徵?”
林天智應道:“據講在他的腰間插著一管黑簫。”
“黑簫?莫非真提方玄?”耿亮沉吟著突喝道:“先通知官府。”
林天智道:“我們這裡只有一個地保。”
地保叫做張送,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年青的時候據講在縣城當過好幾年的副捕頭,一次在辦案之際腳上中了賊人的暗器,傷了筋骨,不良於行,無奈辭去職位,回來百家集這老家。
他使得一手好刀,頭腦也相當靈活,可惜百家集這個地方根本用不到他那張刀,尤其是這幾年,他幾乎感到自己的腦袋在發鏽。
百家集這個地方實在平靜。
本來還有幾個鼠窮狗偷,不過自他回來之後,經過幾次接觸,全都服了這位地保爺,不能改邪歸正的,也溜到第二個地方去了。
所以近這幾年,他的日子過得實在太過平淡。
做夢他也想不到,在這個地方;竟然會發生殺人案子!
林家這頓酒,也有他的一份,豈料回家睡著著不久,便又給喚到林家。
這種天氣,這個時候,要換是別人,少不免埋怨幾句,他卻連一句心沒有,相反興奮得就像一個突然收到了一份自己夢寐以求的禮物的大孩子。
他幾乎中跳著趕往林家。
到他坐下來的時候,他的確已累得不想再動。
他所費的氣力,所做的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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