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4 頁)
面插著一塊墓碑一樣的木板。
那隻狗就在土丘面前停下,又發出了異樣的吠聲。
這地方三人並不陌生,木板上面的刻字三人都還記得清楚。
“紅兒之墓。”
這正是可兒心愛的那隻鸚鵡紅兒的墳墓。
張送目光陡轉,盯著那隻狗,輕叱道:“沒用的東西,就只知道這個鸚鵡墳墓!”
那隻狗彷佛也曉得主人在責罵,收住了吠聲。
耿亮嘆了一口氣,道:“這鸚鵡墳墓,我們今天中午不是已經挖開搜查過了的?”
沈勝衣沉吟著突然道:“已經被搜查過的地方,豈非也就是收藏東西的最佳地方?”
張送耿亮不由的齊皆一愕。
沈勝衣接著道:“那一來,我們一定不以為意。”
張送脫口道:“你的意思是……”
沈勝衣道,“再挖開一看!”
張送道:“也好,反正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連隨將風燈送給沈勝衣,拔出刀,蹲下身子,再將那鸚鵡墳墓挖開。
一落手他的面色便變了!
他記得今天中午將這個鸚鵡墳堆回後,曾經用力將泥土踏實,但現在,這鸚鵡墳墓簡直就像給好幾十條蚯蚓翻動過似的。
他又是奇怪,又是興奮,雙手更用力,也不用耿亮幫忙,幾下子便將那個鸚鵡棺材挖了出來。
捧著那個鸚鵡棺材,他的一雙手不知怎的竟顫抖了起來。
耿亮急不及待的忙替張送將盒蓋開啟。
一股異樣的血腥味立時衝入了他的咽喉,幾乎忍不住要嘔吐。
鸚鵡棺材裡面的那幅白府綢布之上赫然放著一隻手,斷手!
那隻手,經已乾癟,齊腕而斷,是一隻右手。
只得四隻手指,沒有了尼指的右手!
手上鮮血斑駁,部分已變成了鐵鏽色,血腥味,腐屍味揉合在一起,直迫人咽喉!
張送這才真的變了面色。
他居然沒嘔吐。
濃勝衣也自變了面色,道:“這就是那隻留下血印的鬼手!”
就連他的語聲也抖了。
耿亮顫聲道:“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沈勝衣沒有理會耿亮,道:“就用那白府綢布將這隻鬼手包好拿出來,鸚鵡棺材依照原來的樣子埋回地上。”
張送點著頭,咽喉咯咯的在響,卻應不出聲音。
儘管他曾經入過六扇門,當過副捕頭,見識過不少場面,到底已是十多年之前的舊事,近年來他的膽子已沒有當年那麼大,何況像這樣恐怖的事情,在他還是生平第一次遇上。
他的—雙手顫抖著,好容易才包妥那隻斷手,取出了鸚鵡棺材。
鸚鵡墳墓這一次卻是耿亮堆上,張送連刀都好像握不穩了。
沈勝衣那才籲過口氣,道:“我們再追查下去!”
這一次,狗卻將三人帶入聽濤院那座小樓之前!
那隻狗並沒有停下,直入樓內,拾級直奔上樓上。
沈勝衣三人只有跟著。
入到了寢室,打了幾個轉,那隻狗終於收住了腳步。
三人先後亦各將腳步收住。
地上的血漬已盡幹,與昨夜留在地上的血漬仍不難分辨得出來。
沈勝衣的目光跟著鮮血,緩緩的移到了昨夜林天方手穿窗紙的那一扇窗戶之前。
停留了一會,他的目光一轉,落到了那一扇窗戶之上!
穿破的窗紙並未糊上。
這個時候當然沒有人理會這種小事。
窗戶仍在內關上,沈勝衣緩步走過去,拔開了窗栓,將窗戶開啟。
窗戶外是樓外的走廊,走廊的下面是院子的另一邊,並不怎洋寬闊。
院子再過又是一道圍牆,牆外又是一片竹林。
沈勝衣盯著那一片竹林,雙眉緊鎖,突然陷入沉思之巾。
耿亮張送左右來到了沈勝衣身旁,沈勝衣竟似並禾覺察。
他們兩個不由地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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